亚伯感觉到路德维希的胯下那根紫红色的炙热的大肉棒在他的后穴甬道内畅通无阻的进进出出,他的后穴甬道内分泌出了大量的肠液,他被大鸡巴肏弄得潮吹了,粉嫩的屁眼喷出了无色透明的肠液,汁水飞溅,他的下体散发出一股荷尔蒙的舔腻气味。
人是同样的人,心境却截然不同了,
这个亲吻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亚伯的面色潮红,他红唇翕动,被迫大张着的嘴里呜咽几声,口腔内的口涎大量分泌,嘴巴里充斥着口水被路德维希的红舌头肆意搅拌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淫靡极了。
路德维希的嘴里也断断续续的吐出一两句呻吟声,他的呼吸粗重,他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深埋在亚伯的嫣红色的紧致窄小的后穴甬道内,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搅弄,九深一浅,十分有规律的律动着。
“呜呜呜……呜啊……啊哈……”
“乖孩子,你知不知道,你的琴技十分的高超,我很喜欢听你弹钢琴,真的很喜欢。可你的身体本身比你的琴技更加的令我沉醉。”
一吻天荒。
路德维希说着,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搂住亚伯的细白腰肢,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的龟头抵在少年的粉嫩屁眼褶皱处,然后用力一推,整根硬邦邦的大肉棒插入了后穴甬道内,紧致窄小的甬道瞬间被填满了。
“呜呜呜……呜啊……”
点头,然后,他坐在了那架靠窗的钢琴旁边,他的骨节分明的十根手指按在黑白琴键上,开始了演奏。
路德维希在接吻的过程中换了一口气,他情真意切的说道,说完,他重新将自己红艳艳的舌头伸入亚伯的嘴巴里,他的红舌勾住亚伯的红舌,舌与舌互相纠缠了半天。
可惜路德维希是个军人,他不懂音乐,只是单纯的觉得曲子很好听,单纯的觉得演奏钢琴时的亚伯有一种意气风发的美丽,简直是天使在弹钢琴一般。
一曲结束。
路德维希的声音暧昧急促,他的用词粗俗,他走到钢琴旁边,一把抱起亚伯,将亚伯的上半身压在钢琴上,亚伯的屁股压在黑白琴键上,将琴键砸出了一阵杂乱无章的声响。
路德维希突然决定加深这个亲吻,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舌头撬开亚伯的齿贝,舌头钻入少年的口腔,湿滑温热的红舌舔舐着娇嫩的湿淋淋的口腔肉壁。
“我的孩子,我们就在钢琴上来一发吧。”
亚伯是个黑发黑眼的可人儿,他的五官清秀,唇红齿白,他的皮肤比牛奶还要白,他一身白衬衣,端端正正的坐在钢琴旁边,开始了熟练的技巧高超的演奏,房间内充斥着悦耳动听的声音。
路德维希说完,他便单手捏住亚伯的下巴,铁钳一般,迫使亚伯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眼瞳里倒映的是对方的脸,他低头亲吻亚伯,他柔软的殷红唇瓣触碰到了亚伯的更加柔软的桃色唇瓣,唇与唇贴在一起,互相辗转。
路德维希的喉结滑动,他的呼吸粗重,他那一双海蓝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亚伯的胴体观看,仿佛是在欣赏古希腊的美少年雕塑一般。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真是个可
四年前,十七岁的他作为初出茅庐的年轻钢琴家,他为路德维希演奏了这首曲子。如今四年后,他作为路德维希的玩物,他为路德维希演奏这首曲子。
他演奏的曲目是梦中的婚礼。
一个炽热而绵长的舌吻结束后,路德维希开始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单手解开自己腰间的黑色军用皮带,他拉下裤裆拉链,将胯下那根紫红色的粗长大肉棒掏了出来,大肉棒已经是一柱擎天,硬得发疼,龟头上的小孔吐出了一缕无色透明的淫汁。
两个舌头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条银丝。
“亚伯,我要占有你的身体了,乖乖接受主人对你的疼爱吧。”
路德维希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去解开脱亚伯的腰间的皮带,然后又脱下他的黑色裤子、他的白衬衫、脱掉白袜子、脱掉黑色平角内裤。
“啊啊……路德维希……啊哈……主人……呜呜呜……不要啊……呜呜呜呜……太深了……小穴会坏掉的……呜呜呜……啊啊啊……”
片刻的时间,亚伯已经是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赤裸裸的,任何私密处都一览无遗。
亚伯的面色潮红,他的双眼迷离,他的屁股坐在钢琴黑白琴键上,他的双腿大大的张开,路德维希的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插入他的后穴甬道内的时候,他的又白又翘的屁股在钢琴黑白琴键上压出了一个个不成调的乐曲,那根本不能称作是乐曲,只能称作是杂音。
“嗯啊……亚伯……啊啊……你的小穴好紧……主人很喜欢……啊哈……”
“亚伯,我喜欢你。”
亚伯的纤细双手搂住路德维希的宽阔肩膀,圈住路德维希的脖颈,他的屁股坐在钢琴的黑白琴键上,他的双腿大张,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的面色潮红,红唇翕动,吐气如兰,嘴里断断续续的的吐出一两句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