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的孩子,我说你会喜欢上被打屁股的感觉吧?”
路德维希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掌掴亚伯的又红又翘的屁股蛋子,直到亚伯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粉白分身顶端的gui头上的小孔吐出了Jingye,他这才仁慈的停下了掌掴,他柔声问道。
“呜呜……主人……”
亚伯的嘴里娇喘一声,他满脸通红,原本白皙的面庞如今变得艳如桃李,他委屈巴巴的开口喊了一声“主人”。
“好了,已经做了很多的前戏了,亚伯,现在,主人要占有你的初夜了,屁股翘起来。”
路德维希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他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一下亚伯的红扑扑的挺翘屁股蛋子,命令亚伯趴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
“呜呜,遵命,主人。”
亚伯的嘴里呜咽两声,他乖乖的四肢跪趴在米色的皮沙发上,他的细白腰肢下沉,他高高的撅起红扑扑的肥厚的屁股蛋子,暴露出他的粉嫩屁眼。
亚伯的粉嫩屁眼里还插着一枚金属肛塞,肛塞前端是假屌的形状,肛塞尾端是一条毛茸茸的白色的狗尾巴的形状,此时此刻,他撅着水蜜桃似的红腚,毛茸茸的白色狗尾巴微微的颤抖,看起来可爱极了。
“真是个乖孩子。”
路德维希真心实意的夸奖着亚伯,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拉扯着毛茸茸的白色狗尾巴,他用力一扯,与白色狗尾巴相连着的假屌金属肛塞就被拉扯了出来,金属假屌上面沾满了肠ye,看起来shi淋淋的。
路德维希开始解开自己腰间的黑色军用皮带,他拉开裤裆拉链,他胯下那根早已经硬得发疼的大rou棒一下子弹了出来,rou棒呈现出紫红色,长度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直径足足有五厘米粗,rou柱上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看起来狰狞可怖。
“我的孩子,我要进入了。”
路德维希的声音温柔,他双手搂着亚伯的细白微颤的腰肢,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rou棒抵在亚伯的粉嫩屁眼褶皱处,用力一插,整根大rou棒埋入了亚伯的紧致窄小的后xue甬道内,狭窄的甬道被一下子填满了。
“呜呜……疼……”
亚伯的嘴里呻yin两声,他委屈巴巴的说道,他的眼尾染上一抹绯红,漆黑双眸的眸底shi漉漉的似有水光浮动,他实在是美得惊人,仿佛是天堂的乐园当中正在哭泣的天使一般。
“一开始的确是会有一点点疼的,以后你习惯了就会觉得很舒服的。”路德维希难得柔声细语的诱哄道。
路德维希说完,便挺动腰胯,他胯下那根硬得发疼的紫红色粗长大rou棒在亚伯的紧致窄小的后xue甬道内开始了搅动,大rou棒在他的后xue甬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准确无误的戳中了敏感的前列腺,惹得亚伯的身体高chao连连,他的嘴里也娇喘微微。
“啊哈……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嗯啊……太深了……好深啊……好粗……好长……好烫……身体仿佛热的要融化掉了……呜呜呜……我受不住了……呜呜……”
亚伯的纤细四肢跪趴在米色的皮沙发上,他他的细白腰肢微微的颤抖着,高高的撅起又红又翘的肥厚屁股,他感觉到自己的后xue甬道内的那根巨屌的抽插,他觉得爽极了,他喜极而泣,一双漆黑双眸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他满脸chao红,满脸的泪痕。
亚伯的粉嫩屁眼淌出了红白混合的yIn汁,红色的是肠道rou壁裂开而导致的处子血,白色的是因为爽得高chao而大量分泌的肠ye,两种ye体混合在一起,从后xuexue口流淌出来,一路蜿蜒流淌到了雪白的大腿根上,看起来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我的孩子,你是我的。”
路德维希的红唇浮动,他的嘴里温柔的说着,声音宛如小提琴拉动的美妙乐曲,他说完,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粗长大rou棒用力一顶,他把持不住的射Jing了,一大股滚烫的白浊热ye灌入亚伯的粉嫩屁眼里。
……
亚伯的初夜实在是太过于令他印象深刻,而初夜过后,他的屁眼火辣辣的疼,事后,他在床上休养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路德维希十分绅士的没有碰过他。
时光荏苒,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半个月后。
今天。
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亚伯的房间内。
“我的孩子,今天,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吧。”
路德维希穿着一身黑色军服,他姿态优雅的走了进来,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开口道,一双宝石蓝的眼眸眸底全是温和的笑意。
路德维希的身后还跟随着两名穿着黑色军装的士兵,两名士兵将一架钢琴搬运进了房间,将钢琴摆放在了靠近窗户的合适的位置,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房间。
“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吧。”路德维希坐在房间内的一把椅子上,他开口道,声音温柔得宛如情人在耳畔的呢喃。
“遵命,主人。”
亚伯已经逐渐习惯开口喊路德维希为“主人”,他一边说一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