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少年体力耗尽,手指抽到账疼,脸颊两侧露出血点,雁南信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
巴掌抽出的响脆与沉闷的砸在脸颊的闷响杂乱交替,少年的皮肤几乎是病态白,巴掌痕迹错乱地留在脸颊上。肿起的薄薄一层附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叫嚣着。
终于学会了。
揉捏按压。
少年抬起手,巴掌停在与脸颊像距三十厘米的地方。那人眼皮都没抬一下,一直在把玩那已经完成契约的长鞭。
雁南信从后面抱住他,一手套弄在他的性器上一手按在小腹,“要我帮你吗?”
你没有任何权力。
少年体内消停的肆虐的疼痛再次翻涌起来,雁南信同时按压他的小腹套弄那挺立又敏感的部位。少年终将是无法忍受从未经历过的疼痛,生理泪水砸在里面。
指尖还在有意地勾弄囊袋,酥麻贯穿全身,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住。雁南信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一区域,敏感的神经受不住他上下套弄,指尖在细线上摩蹭。
他咬着牙吞下着疼。
语末少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腿弯的疼痛炸开隆起遇到红痕,鞭子打了过来。
“停吧。”
听从他的指令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
少年呜咽的哭腔内,夹杂着一声,“求您。”
说不出来就打到说出来,哪里做不到罚哪里这一向是他处事方式。
雁南信没有留下数目,少年也不可能就在几个耳光之下就说出那个称呼。
雁南信轻咬少年的耳廓,“嗯。”
少年闭上眼睛绷起嘴,巴掌僵硬地落在脸上。沉闷的一声,少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做痛。
少年攥紧拳头,自己打…打脸。
少年觉得不妙…
按压、套弄……
清晨中,本就是经不起折腾。
奴隶,只能跪。
翘挺的器官落在雁南信手中,在临到边缘时他又收手,手掌又一次落在小腹。
“这才是奴隶应该有的样子。”雁南信偏生放慢语气,‘奴隶’二字再一次刺激着少年的神经。
呜咽的呻吟声终于再也忍不住漏出了一点,雁南信勾起嘴角
少年双手失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求饶的话就在嘴边。每一次想要说出,体内肆虐的不肯屈服的想法都会让他把话吞下去,在身体折腾的一夜的疼痛好容易消停了他以为自己有胜算可还是,蚍蜉撼树。
忍着哭意泪水无声没入两人身前的一滩水渍中,雁南信松开对他的束缚端了一杯水来递给他,没有要求他如何饮用一杯温水放到他手中。
“谢谢…”他还是说不出后面两个字。
娴熟的手法少年根本挺不住,白光闪过汩汩浊液涌出同时还伴随着挤压已久的液体。
雁南信没有在原地等他说什么,取下清洁的机器去打扫那一滩污渍。
雁南信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我接受,喝掉吧。”
身上带着伤,深红的色血痂凝固在大腿跟,不找寸缕是少年盯着玩弄长鞭的人,不甘、不肯但鞭子的声音与身体对疼痛的惧怕相互撕扯,挣扎让他痛苦不已。
少年渴极了,但也忍着饥渴小口饮水。
干涩的嘴唇一遍遍向他呼叫,需要水!需要!那种不肯屈服的念想也一遍遍提醒他,不可。
跪立。
他知道应该如何道谢,他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Dom自然懂得那些规矩和要求,更何况这本就是他自己。
鞭子嗖一声在空中甩出,华丽绕眼的鞭花在两人之间,“自己打,第一次我理解,让你用手。”
鞭柄指向他的另一条半蹲的腿,左膝弯的疼还在炸裂般叫嚣着,他落下右膝。
耳边还伴随着哄小孩排尿的口哨声。
雁南信却没打算只用这五鞭就饶了人,他提膝击住少年的下腹,被一记提膝带起的少年终于是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小腹收到牵连挤压的液体囤积在膀胱想要排泄的欲望在眼前炸开。雁南信扣住他的双手,胸膛与少年的脊背相贴把他圈禁在怀中。雁南信弓身,用手掌按压少年的小腹,舔舐他的耳廓,“想?”
少年攥着水杯走到雁南信身旁。犹豫、纠结以及服从。
难以言说的刺激与极度渴望排泄的痛苦交织。
雁南信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的是那柄长鞭,“你也知道这是奖励。”
你是他的奴隶。
他要道谢。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鞭梢一鞭就已结束,少年膝盖砸到地面,他蜷缩起后脊,骨节裹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以及星点红痕。
被打,当然会被打。
他又一次抬起另一只手,牙齿死死咬住双唇紧绷,咬合肌绷紧下额头与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少年的目光盯向雁南信又移向自己的手掌,他闭上眼却又睁开,余光下巴掌抽在自己的脸颊。
无时都在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