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客厅的灯被人‘啪’地点亮。
乔郁掐了把眉心,呼出的气息都染上了酒意。他单手解掉袖扣,边扯领带边往楼上走。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客厅余光,顺着楼梯一角蔓延,逐渐微弱。
人呢?
乔郁挑眉,想到少年,眼底禁不住有了点笑意。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打算提前回来的脚步被绊住,一耽搁,就到了这个点。
走到卧室推门而入,预想中少年会穿着他Jing心准备的女仆装,躺在他的床上,像个包装Jing致的礼物般等待他来拆封。
而现实却是——
乔郁面上笑意尽失,喉结滚动间,他转身出门。
果然还是学不乖啊,表面一副怕极了的样子,说什么都乖乖点头。背地里却总是试图挑衅他的底线,像这种喜欢撒谎的小骗子,就该被锁住手脚,狠狠cao服才行!
乔郁步伐迈的极快,酒Jing浸染,令他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温润,反倒犹如地狱恶魔,清隽面上一派Yin鸷。
他脑海里闪过几十个怎么cao那小骗子的姿势,忽地——乔郁脚步停顿。
隔壁的房门底部溢出些许光亮,乔郁垂眸,盯着地板上那还未干透的透明粘ye看了数秒。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隔壁的门。
地上一片凌乱,白色长筒袜被撕的破烂,质地极轻薄的丝绸衬衫被许多不知名ye体打shi,皱巴巴摊在一角。
还有那个——
乔郁找人特别定制的,十分逼真的猫猫尾巴。
“呵……”
乔郁笑了,他扯开衬衣,纽扣崩裂。眼镜被他随手丢开,迈动长腿到床边,屈膝跪了上去。
少年光溜溜蜷缩成一团,从脖颈到腰际都被人吮了细细密密的红痕。眼睫被泪水洇shi,身体似还沉浸在上一段高chao里,不时抖动。
舆洗室传来水声。
所以,他Jing心准备的礼物,却被人捷足先登!
谢温睡梦中后颈发凉,耳朵被滑腻的东西舔舐,犹如被毒蛇盯上,那种感觉令他毛骨悚然,像下一秒毒蛇就会猛地扑上来,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啊!”
谢温尖叫一声,颤抖着睁开眼。
他无措地张开小嘴,几乎被那凶蛮不讲道理,径直撞入的巨大Yinjing给撞到窒息,不得不快速喘息以获取更多氧气。
被玩的红肿不堪的小xue传来刺刺的疼,rou花shi哒哒的垂着,从里面探出的Yin蒂硬的犹如石子。明明状态很差,被cao到都快烂掉了,可一旦有人插入,身下的小洞还是会飞快分泌ye体,快感也一波波袭来,汁水横流。
“啊……乔、乔先生…呜哈…您说好放过我的呜……”
谢温委屈地直掉眼泪,他被一下下撞得快要死掉了。
然而,谢温不提这句还好,话音刚落,乔郁就掐着他的脖子猛地把他翻转过去,大掌按着腰狠狠cao了起来。他一言不发,汗ye从额角滑落,啪嗒砸在少年脊背,耻骨撞击间,雪白的屁股荡起色气的波浪。
“呜啊——”
sao点接连被刺激,少年哀哀叫唤,反应激烈地往前爬去。
男人哼笑,突然就着cao干的姿势,拎着少年下床。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成了少年犹如一只被cao熟了的小母狗,被男人大刀阔斧地猛干。少年细软腰肢下塌,两只rou嘟嘟的屁股被男人大掌拢住,不住揉掐。谢温承受不住这么剧烈的刺激,哭的眼跟鼻头都是红的,他躲着、爬着,却如何都逃不脱男人的掌控。
像极了一只下贱至极的小母狗,除了讨好主人,什么都做不了。
“呜…乔…啊啊啊…不……”
少年颤抖的身子蓦地委顿在地,半硬的小Yinjing颤巍巍吐出黄色ye体,竟是直接被干的失禁!
“唔……”
乔郁低哼一声,额头大滴大滴的汗ye滚落。
强烈刺激下的少年逼rou剧烈收缩,紧紧绞住男人紫黑粗胀的鸡巴,严丝合缝,像两人本身就是一体。少年被cao的白眼猛翻,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涎yIn荡的顺着嘴角滑落。
他不好受,乔郁也置身于水深火热当中,又痛又爽。
见少年半天没反应,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上去,rou波荡漾,乔郁声音喑哑带着狠戾,“放松!咬那么紧,想让我Cao死你?”
“呜啊!”
谢温哀叫一声,“乔、乔先生……不要!”他头皮发麻,这一刻恐惧极了,软着手脚颤抖着往前爬,竟真叫他逃掉了。
只听‘啵’地一声,像红酒塞子脱离瓶口的那一刹所发出的声音,大量yInye顺着失去堵塞的逼口争先恐后涌出,在少年爬动间,流了一地。
彻底打shi地毯。
男人被yInye包裹的Yinjing已经胀到手臂粗细,青筋缠绕,狰狞的挺着。
谢温也不知道自己要爬到哪里去,他甚至连这个房间都逃不出去。体内强烈的空虚与酸意,让他崩溃的大哭起来。而男人没有追上来,终于让他稍稍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