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响彻一夜的呻yin总算停歇,天蒙蒙亮。
吱呀——
老旧的出租房门被人从内打开。
“小温!”
在冰冷的地面躺了一整夜的青年挣扎着起身,他眼底一片青黑,眼中血丝遍布,狼狈不堪地犹如丧家之犬。
少年紧闭的睫羽微颤,似是艰难地想要睁开眼,但极致的疲倦,很快将他拉入更沉的黑暗。
乔郁扯过薄毯更紧的裹住少年,抬步走出老旧的居民楼。
那人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纤细的脚踝滑出薄毯,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是绵延不尽的咬痕。
“乔、郁!!”
楚天恨极,死死扯住他的裤脚,“你们会后悔的——”
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后悔这么对他。
“嗤。”
手被乔铮面无表情地踢开,他看着乔郁抱着少年走远,冷笑着拍拍楚天的脸,“只要我想,他永远都逃不开我们的手掌心。后悔?是什么东西?”
笑后,他把楚天像块破布般踢开,远去的身影懒懒丢下一句命令。
“把他送回楚家。”
-
少年再次回到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庄园。
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身体失去掌控权,被随意摆布着。浑身似烈火焚烧,身体很痛,尤其是隐私部位,疼的他在梦里还在低低啜泣。
小声地、极可怜的,似动物幼崽般。
“后xue有些撕裂,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进行性生活,以避免病人产生心理问题。”
“要注意保养,双性人的寿命,本来就比不了正常人。”
……
谢温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令他无所适从的是,接下来,男人们对他温柔极了。
再也没有强迫他做那种事。
只是,除此之外,却依旧强横的,将浸泡了药油的软玉塞进他身下两个小xue里,尺寸也从起初的手指粗细,逐渐增大尺寸。
他能清晰感到身下被填满的感觉,令谢温难以启齿,且深深无力的是,那些软玉唤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每每随着动作,软玉也会在xue里乱窜,不过片刻,过分泛滥的yInye就能把内裤全部打shi。
谢温为此在洗手间偷偷哭过许多次,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他的身体那么yIn荡、下贱。
哪怕嘴上说着拒绝,在梦里却那么迫切的,想要被男人狠狠cao干、填满,干穿他的子宫。
像个患上了性瘾的婊子。
但两个男人,却很久很久没碰过他。
直到,一个月后。
“哈啊……不、不行……别在这里…唔啊……”
压抑不住的低yin带着颤音,从厨房传来。
肌rou结实隆起的男人俯身,如一座小山般,从身后环抱住了少年。在他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怀中少年显得越发纤细白嫩。
“别、别……”
谢温小声呜咽,男人粗大的指节在他嘴里搅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勾缠软舌,来不及吞咽的涎ye顺着嘴角滑落,将丰润饱满的唇染得水光莹莹。
“好宝贝,让我摸摸看恢复了没……”
那次做得太过,两人尺寸又大,没经过充分扩张就直接莽进了少年的小菊xue,差点儿就把人玩坏了。
因此,两兄弟禁欲了整整一个月,火气与日俱增,手下们一个个全都心惊胆战,生怕做错了事,被老大崩了脑袋。
“你别这样……我害怕……”
少年按着他的手臂,却也知道无法阻止。
粗糙的大掌挑开他的家居服,熟门熟路地探入后xue,轻轻揉了两下,就蓦地插入半个指节。
“啊——”
少年小声惊叫,仰头无力地跌入男人怀里。
“呵,这么敏感啊?”乔铮笑眯眯地垂首含住少年白嫩耳垂舔咬,语气轻佻,“宝贝儿,好紧啊。”
下流的话让少年紧闭的眼睫飞颤,从脖颈漫上羞怯的红。
看得乔铮一愣,紧接着就热意上涌,本就坚硬如铁的硕大rou棒,再次涨大一圈,像根棍子,重重抵在少年腰间。
炙热得呼吸滚烫,少年按着男人手臂的指尖轻颤,唇瓣被咬得几乎滴血。
他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
“啊……”
身体猛地腾空,被男人托到冰凉的流理台上。
“别在这里,求你,会被人看到的——”
“宝贝,我忍不住了。”
乔铮飞快扯下少年宽松的裤子,白花花的rou映入眼帘,欲念腾的升起。禁欲了那么久,手下送来那么多人,无论怎么挑逗都让他生不起欲望,只有少年,只看他一眼,他就恨不得把他cao死在怀里。
他俯身,在少年chaoshi水润的女xue上飞快摸了下,扯着少年纤细的脚踝将他拉近,在少年颤抖中,雄壮粗黑的rou棒抵在柔软粉嫩的xue口,咬牙用力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