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末到来，圣诞节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周五放学后，顾舟打车去傅鸣家，一路上都在想要怎么“报复”回去才好。
毕竟，前两天那人给他发的那句语音，让他连着两个晚上都睡不好，满脑子都是那句“你猜”，顾舟第一次觉得傅鸣不愧是比他多活了几年，只用了两个字，就能让他欲火焚身。
小区门口的花店里贴满了圣诞节的窗花，顾舟脚步微顿，走进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抱在手里，进了院子，就给傅鸣打了电话过去。
“傅鸣？我到小区门口了。”
“你直接上来吧，”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些沉，仿佛带着笑意，“我已经换好衣服了哦，主人。”
完了。
顾舟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写卡片的原意只是想调戏对方，但对方真的按自己的意思做了，他反倒……有点接不住。
“怎么不说话了？主人？”他沉默得太久，这次傅鸣的声音里已经满是笑意，“害羞了？还敢上来找我吗？”
“咳咳……”顾舟咳嗽几声，咬牙切齿外强中干：“你等着。”
“我忘了给你买蛋糕，”傅鸣暂时不逗他了，笑道：“楼下有个蛋糕店，你买个喜欢的蛋糕上来吧，怎么样也是给你过生日。”
“……好。”
拿着蛋糕上楼时，顾舟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不知道傅鸣是个什么模样，但他能确定，那个人百分百很适合女仆装……
他站在门口，犹豫几秒，还是选择了敲门。
咚咚咚……
屋门打开前，顾舟脑海里已闪过无数想象，但看见门内的傅鸣是，还是呆滞了。
“欢迎回家，主人。”傅鸣扎着简单的高马尾，微笑道。
他只不过穿了一套简单的衬衫牛仔裤，顾舟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骗了。
“傅老师？”顾舟一脚踏进门，脸上露出危险的笑容，傅鸣连忙接过他手里的蛋糕，放在鞋柜上，嘴里还念叨：“要吃点什么……”
顾舟逼近几步，把人抵在鞋柜前，愤恨地封住他的嘴，直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才放开他：“你耍我呢？傅鸣？”
“没有，”傅鸣眨眨眼，看着眼前懊恼的男生，否认道，“我只是觉得先吃晚饭比较……你手上是什么？”
他眼尖看见了捧花，顾舟才一脸别扭地把那束玫瑰拿出来。傅鸣接过花。
“送给我的吗？”
二人对视几秒，傅鸣眉眼柔和，身上散发出熟悉的玫瑰香水味，顾舟的心情平和下去。
“嗯，在小区门口的花店看见了，就想到你。”
“谢谢。”傅鸣摸了摸他的头，转身进屋，顾舟被顺了毛，乖乖跟在他身后，餐桌上摆了两碗面条，热气腾腾，看上去是刚出锅的。
“过生日嘛，总得吃面条才行，本来想说出去吃，不过你肯定不乐意。”
两人面对面坐下，面条吃到嘴里，顾舟才觉得饿，几口面汤下肚，全身顿时暖融融的。
身上暖了，脑子也能转起来，“说话不算话啊，傅老师。”
“哪有，我只是……”傅鸣支着下巴，扫了一眼对面：“你真的很想看我穿吗？”
“想啊。”顾舟坦然承认，傅鸣笑了一下，敲了敲桌面。
“想看的话，你来帮我穿。”
别人或许不会觉得这句话有多特别，但对于顾舟，几乎立刻，他就起了反应，他。想起二人的约定内容。
傅鸣走到客厅，顾舟从背后靠近他，撩起他的一缕头发。
“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他靠近他耳边，低声问。
“你想做什么？说说看。”傅鸣仰头，余光落在他脸上，顾舟没说话，只伸出手，他的掌心里有一颗药丸。
看见它，傅鸣想起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时，被喂下的东西，他转过身，看着顾舟。
“不会成瘾，”顾舟抚摸他的脸，“植物提取，比上次的那种起效要慢，效果重一点。”
“一点？”傅鸣挑眉，上次那个的确算不上很厉害的催情药，大概是激素类的，偶尔少量摄入肯定不会有问题。
他想拿起药丸看看，却被顾舟拦住了。
“嗯，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顾舟不打算强迫傅鸣做什么，傅鸣抓住他想收回的手腕，眯起眼，良久，慢慢弯下腰，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
再起身时，那颗药已经被傅鸣含在嘴里。
手心还残留着柔软温热的触感，顾舟垂眸，恰好傅鸣抬眼，与他对视几秒，喉结滚动。
“下不为例。”
红玫瑰躺在茶几上，傅鸣抽出一支，暧昧地抚摸那些花瓣。
“你想怎么玩？”傅鸣嗅了嗅花朵，花香与他身上的味道很相似，顾舟没说话，只是将蛋糕盒上的白丝带被解开。
傅鸣的视线转过去，看见生日蛋糕，各种各样的水果摆在最上方，很快，他便看见了蛋糕旁放着的nai油裱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