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十七睡得并不踏实,他只觉得自己驾着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里浮沉,他害怕会溺死在这滔天巨浪中,但又急切地想被冰凉的海水包围、沉入海底。
热,太热了。
有什么滚烫的庞然大物在撕扯舔咬着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处,空虚被填补后的欢愉麻痹了所有的神经,他已经被这极致的快感俘获,成为欲望的囚徒了。
在昏昏沉沉中,宁十七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六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忘了许多事,只记得从那以后便与姐姐流落到了雍州阳川县一带,从此二人相依为命。
姐姐告诉他,他叫十七,因为是在十七生的便是十七,就像她生于初一,所以叫宁初一。
后来姐姐与那县太爷之子成了亲,本来他们是高攀不上这当地大户人家的,只是因为县太爷之子本是当地有名的断袖,但却Yin差阳错与姐姐珠胎暗结,县太爷便也不挑剔立马做主让姐姐进了家门,从此姐姐过上了好日子,连带着宁十七也跟着鸡犬升天。
宁十七从小便不是个善茬,他性格乖张又欺软怕硬,讨人嫌得很,如今借着姐姐得了势便愈发混账了起来,成了远近闻名的小混混。只是在一年前,刚满十八岁的十七却突然得了难言之症。
他的身子从小与常人不同,宁十七一开始并不在意。直到那一天,十七与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站墙根撒尿,他们都掏出了阳具来比划大小,宁十七也不甘示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掏出了粗大的男根。那物与他Jing瘦的体格并不匹配,在几个狐朋狗友的“短小Jing悍”间显得格外强悍,听着别人的吹捧十七心情格外得好。
但突然间,一个朋友却惊讶地叫了起来,“宁哥!你子孙袋呢?”
宁十七忙心虚地将男根塞回裤子里,系着腰带装作神秘莫测的样子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东西太长了,子孙袋自然是藏在了最下面,与你们这些短的当然不一样。”
幸好这群狐朋狗友年纪小没见过世面,被宁十七的话唬了过去,嬉笑打闹了一阵转眼皆抛之脑后了。
只是宁十七长了心眼,从此不敢再在陌生人前露出异样来。
他确实没有子孙袋,反而多了一道蜜xue,与最后处的菊xue不同,这东西像女子一样连接着宫口,说不定还能生孩子。
不过蜜xue生得隐蔽,宁十七也不太在意,没想到没过多久,蜜xue却突然发了痒,密密麻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着,整日里难受得紧,非得要用什么东西去捅一捅才舒服。彼时他已经十八岁,怎么可能不通人事,于是偷偷花钱买了把玉势来,夜夜捣xue纾解。但器物总该是器物,比不得男人的阳具来得鲜活,十七也总是不太得趣。
恰好当时姐姐夫家给他安排了个差事,喊他去当黑水大狱里的狱卒,这差事虽算不得太光鲜,但胜在油水足,有钱拿宁十七当然乐见其成。
但当了狱卒后,宁十七也从未想过会与囚犯发生这样的腌臜事。
他刚调来着看管大牢深处这个神秘囚犯时,还欺负过他一阵。男人被铁链禁锢又无力还手,更没有亲朋好友送礼打点过,这类没什么背景的犯人往往会沦为狱卒泄愤的玩具。
只是那天夜里宁十七的病又犯了,玉势不在身边他实在难捱,自己伸了几根手指进去也不得缓解,那蜜xue就像个无底洞非要进来个大物件捣一捣才肯罢休。他眼珠子一转,想到这片牢房只剩他与囚犯俩人,于是素来不知廉耻的十七便把主意打到了那男人头上,一个永远都逃不出去的囚犯不正是最好的泄欲工具?
但那男人常年关押在此,蓬头垢面、浑身恶臭,宁十七却顾不得这些。他打开了牢门径直走了他的身前,那垂着头的囚犯听见了动静只是怪异地抬头瞥了一眼,显然很意外宁十七为何深夜还要过来。
宁十七是个急性子,蹲下了身子来推了男人一把,那玄铁锁链碰撞在地面响起重重的声音,他却自顾自地扯开了男人上衣。
好Jing壮的肌rou。十七心中惊喜,没想到这个囚犯深藏不露,关押这么多年还是一副健壮身躯,也不知身下那物如何。
思及此他直接去扒人家的底裤。囚犯察觉到了不对劲剧烈挣扎起来,晃动的铁链砸到了十七胳膊,他狠狠剜了男人一眼,直接将男人的裤子撕开,霎时间一根紫黑的硕大阳物展现在了十七的眼前。
好……好大。
宁十七咽了咽口水。他从前也自诩天赋异禀,可与眼前这孽根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这经脉虬结的男根足足有一个手腕大小的粗壮,长度更是惊人,仿佛一条盘踞在茂密丛林中的巨大黑龙。
十七心痒难耐,那孽根却还蛰伏着不动,他直接凑近男人的下身,学着春宫图里那般将巨物吞吐一番,想叫它立个头。
男人被十七的动作震惊了,下身剧烈晃动企图将这含住自己男根的小小狱卒甩开,可惜动作越强烈,不但不能甩开宁十七反倒让他吞咽的程度加深了几分,男人羞愧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硬了。
十七满意地将孽根吐了出来,他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愤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