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热,暑气蒸了上来。
院外栽了一片翠竹,挡去了不少热风,但蝉鸣聒躁,还是扰得在竹榻上午睡的宁十七不耐地翻了个身。透气的丝绸薄衣贴合在他腰身上,勾勒出了一个微微凸出的弧度。
当时还差点保不住的孩子,如今早已稳住了胎位在母体中渐渐茁壮成长。十七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接受了它的存在,大概是后来与易书镜几次错位的颠鸾倒凤让他食髓知味,不断被身下的男人一次次蛊惑,于是稀里糊涂中软下了心肠,心甘情愿地留下了这个孩子。
他手心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几个月前还是一马平川,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它开始慢慢长大,已经能撑起他的手心了。当初的恐惧也被莫名的期待取代,十七有时也会偷偷想着孩子会长成什么样,他自己的样貌并不出众,更希望孩子能继承易书镜的好相貌,但要是全像了易书镜他又不甘心,都说外甥肖舅,还不如长成哥哥的模样,他哥哥生得也是好看的。
说起哥哥,自从雍州当日一别后他Yin差阳错下被易书镜带到了京城,并未前往凉州,这几个月来在摄政王府中足不出户也一直杳无音信,远在阳川县的哥哥应当急坏了……
“在想什么?”耳边冒出一道热气,是易书镜的声音。
十七嫌弃地打了他一下,“都快热死了,你还挤上来。”
他的力气不算小,易书镜的手臂被拍得一红,但人却依旧死皮赖脸地贴着后背缠了上来,下巴枕在十七的肩上,手轻柔地摸着他的肚子,道:“今日还想吃酸的吗?”
“想。”他害喜的症状并不强烈,只是每日想吃些酸的,方才还吃空了一罐酸梅,如今被男人提起便又馋了起来。
男人笑了笑,不知从哪又掏出一罐新买的梅子,晃在十七的眼前,“就知道你又馋了。”
宁十七一把抓过,问他:“你特地去买的?”
易书镜点点头。近些日子他的好妹妹一反常态,不再在朝堂上千方百计地与他作对,连下朝的时辰都早了些,回府路上恰好路过几间点心铺子,想起家中的心上人,便亲自下了马车去买了些。
梅子酸得掉牙,但十七尝着却刚刚好,他嘴里衔着一颗凑到了男人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将酸梅送入男人口中。
易书镜被酸得眉头紧皱,十七单手撑在竹榻上哈哈大笑,松垮的单衣抖落露出大半个肩膀。易书镜眼神暗了暗,覆在小腹上的手缓缓移到了肩头上,摸着露出的大片肌肤。
感受到了男人的触摸,十七某点心思又动了起来,他抚上易书镜的手背,引导着那手从肩头从斜下方滑去,来到了挺立的ru尖上。几个月未经采摘的两粒红豆一经触摸便敏感得发痒,易书镜用手心压着小粒一按,十七的胸膛便愈发起伏,他双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胸部往前挺起,一个ru头裸露着,另一个则还贴在薄衣下。
易书镜抬起手掌,拖着一根手指在露出的ru晕旁打转,待到十七难耐地叫了一声,才拨了拨ru尖开始用指腹揉搓起来,将一颗红豆揉得肿大了才挑开衣领又捏上另一个被遗忘的ru头。
不过才捏了一会,宁十七就松开了双手从他怀里挣脱,易书镜以为是自己哪里将他捏疼了,谁知下一刻他就转了个身来正对着男人,十七半跪着将衣领扯开,顿时半露不露的衣衫全部滑落挂在了他的手臂上,胸膛与微凸的小腹一览无余。他扑上前去抱住了易书镜的脑袋,将ru尖在男人脸上胡乱地来回摩擦。
双手掐住了他的tun部,易书镜薄唇微张忙将这送上门的ru头含住,刚刚被自己亲自用手揉了一阵,十七的ru头胀大了不少,易书镜舌尖舔舐了一会凸起的尖粒便又像婴孩吸nai一样吮吸起来,吸到最后失了控制,十七被他弄得生疼,于是一巴掌打在了他后脑勺。
“别吸了,痛死了。”
易书镜又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才放过了他的ru尖抬起头,问道:“将来我们的孩子能喝上nai吗?”
十七沉思了一会,他哥哥当年可是亲自给福宝喂的nai,按理来说他也应当可以,只是低头看了看男人勾起的唇角,他坏心地拍了拍易书镜的脸,道:“或许吧,反正也只给孩子一个人吃。”
“可你有两个ru,孩子应当吃不过来。”
“怎么吃不过来,”十七跪坐下来,将单衣拢上肩头,“还没出生,你就开始打他吃食的主意,可真是个好爹爹。”
易书镜攀上了他的腰,凑近道:“还没出生你就护着他,可真是个好娘亲。”
“你胡说,分明你才是娘亲。”
“好,我是他娘亲,你是他爹爹。”
男人总是及时服软,十七也发作不得。但他被易书镜撩拨地早就上了头,于是扯住了男人的衣襟,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别管这些了,我下头好痒你给我揉一揉。”
闻言,易书镜攀在他腰间的手悄悄滑入下裤,陷入深壑沿着秘密的沟底摸上那个已经shi润的xue口。手指轻按着外边的rou蒂揉了起来,yIn水随着动作又流出许多,将几根手指都浸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