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宁十七一直被关在这间私牢中。虽说是间牢,但吃穿用度却一样不少,不如是间藏娇的金屋更贴切,但易书镜却迟迟不让他离开。
十七因此发怒过好几回,可易书镜在此事态度上十分强硬,半点也不让步。
“你不让我出去,我都快被闷死了。”
“再等一等,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你已经让我等了几个月了,”十七抚上自己又大了一圈的肚子,唉声叹气,“就算你不让我出去,也得让孩子去透透气,整日待在这鬼地方他都快憋坏了。”
易书镜勾唇,“你怎么知道他憋坏了。”
“我是怀着他的人,我不知道谁知道?”
“哦?那我亲自来问问他。”
宁十七看着眼前在缓缓褪下衣衫的人,眉头一跳,双手推着不停凑近的胸膛道:“你又想干什么。”
“当然是身体力行,来慰问一下孩子。”
男人解下他的腰带,光裸的腹部赫然出现在眼前,肚皮已被里面孕育着的孩子撑得浑圆如盆,易书镜在上面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孕期的缘故,宁十七的肌肤变得愈发细腻光滑,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的吻沿着他的孕肚渐渐往上。十七的胸部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比以往大了许多,原本红豆大小的ru头已经发肿得像个蚕豆,他总是觉得里面涨涨的,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易书镜的唇含住了他的nai子,牙尖在ru头上细细磨着,舌头不停在ru尖打转。胀痛的ru头因为被男人用嘴玩弄着,有了一丝舒缓,于是十七按住了易书镜埋在他胸口的头,喊他再多舔舔。
男人照做,舔弄玩一个仍不忘另一个,胀大的ru头就像可口的果实,他含在嘴里总忍不住想咬住吞下。
这几日易书镜查了不少日月教的资料,听说他们这些双性之体的人能以母ru喂养孩子,十七的胸部变大估计就是为了存nai水给孩子吃。他既好奇又起了色心,便想尝尝看,于是用力吮吸着十七的ru头,吸了许久连宁十七都受不住了,他才放过了红肿的nai子抬起了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十七一边舔舐着残留嘴角的白色ruye。
“nai水很甜。”他道。
宁十七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ru头上溢出点点白色的nai水,他当即羞红了脸,赌气地偏过头去将衣衫一拢。
男人掰过他的脸来亲了上去,沾了nai水的舌尖搅入十七的嘴里,一股甜味瞬间蔓延开来。
二人抱着亲得难舍难分,十七被这吻弄得心猿意马,他孕期性欲越来越旺盛,下身早已shi透,一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脚跟将易书镜后背的衣服撩起,暗示意味十足。
易书镜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具全身都沾染了他的气味的身体只需一个呼吸,便能激起他的色欲。男人扯下裤子直接掏出了硕大孽根,对着那泛滥的蜜xue熟门熟路地捅了进去,只是如今十七有了孩子他也不敢进入太深,只徘徊在宫口外抽插。男人饱涨的欲望将宁十七的蜜xue填得满满当当,他攀着男人的肩膀舒服地浪叫着。
“别太轻了,再重一点。”
“啊啊啊,没叫你捅子宫里去!”
rou棒插在宫口差一点就能破门而入,这岌岌可危的形势吓得宁十七一夹,蜜xue瞬间缩紧将狰狞的孽根死死咬住。
易书镜停下了动作,咬住十七的耳朵低声道:“别怕,让孩子和爹爹先见一面。”
“滚。”
男人坏心地一挺,rou棒一抽动,怀里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人立马双眼迷离地媚叫一声。
“快拿出来,”宁十七真生了气,咬了男人的肩膀一口,“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易书镜艰难地将被yIn水打shi的rou棒从咬紧的蜜xue中抽出,一股Jing水全泻在了十七的男根上,将他的东西也浇shi了个遍。
“明明我是在欺负你。”
宁十七白他一眼,享受完了一场情事后,满足地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收拾剩下的狼藉。
“哎呦。”他突然叫了一声,易书镜忙去看他。
“怎么了?是刚刚弄疼了吗?”
十七摇了摇头,“是孩子在动了。”
易书镜愣了愣,理智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喜悦取代,他又惊又喜地将手覆上那个隆起的肚子,手掌下果然传来一阵明显的动静,是一只调皮的小手撑在了肚皮上。
初为人父的感觉在这一刻终于真正的涌现,他们的孩子在母体的孕育中正不断努力地成长为一个鲜活的人。
“都怪你,一定是你吵醒了他,他又开始闹我了。”十七发着牢sao。
易书镜颤动的手在覆盖在孕肚上,他激动地问道:“孩子……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动的?”
“几个月前吧,你把我从外面抓回来后不久他就开始会慢慢动了,只不过每次你一走他才会开始闹腾,你一来他就安静了,像躲着你一样,我猜应该是那次你吓到了孩子。”宁十七冷哼一声,算起了旧账。
易书镜一反常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