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十七的手有些冰冷,而阿朗的却十分滚烫。
他炽热的掌心在宁十七的指引下滑过后腰、滑过tun部,最终被引入隐秘又危险的深渊之中。
好shi。
像一条雨淋过的小沟,又滑又shi。在这看不见的地方,阿朗摸到了一团褶皱,褶皱拢聚成一个紧致的小xue,手指忍不住在附近打转,捏住他手腕的宁十七却似乎在催促,阿朗只得继续前进。
越往前越shi润,像是有个泉眼在不断涌出水流来。阿朗在摸索着,终于又有了意外收获。
居然真的有另一个洞xue,不同于先前遇到的那布满褶皱的青涩后xue,这个小洞又软又滑,粘腻的ye体从里头暗道中源源不断流出,几乎要把阿朗的手指粘在此处一样。
女人?客人是个女人?
阿朗疑惑地想着,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蜜xue,连口边的ru头也忘了吃,只顾着拨弄着那个奇怪的器官来满足自己的好奇与欲望。阿朗捏了捏小xue外的一点rou,宁十七立马哼唧一声,侧着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气息全都扑打在了脖子里。
随着他的动作底下的蜜xue也收了紧,阿朗又轻轻按了按,宁十七难耐地夹住了腿,而后放开了阿朗的手腕转而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阿朗还没反应过来,宁十七就将裤子脱到了膝盖,白嫩的大腿与挺翘的tun部暴露在眼前,一根有些硬的紫红男根也随之甩了出来。
阿朗望着那根阳物,瞬间被震慑住了。
……两者兼具,宁十七到底是男是女?
然而久旱逢甘霖的宁十七却没有察觉到阿朗的异样,自己下身解了束缚又立马去扒人家的裤子,熟门熟路地掏出了那那根还要狰狞恐怖的大棒,涂了点自己的yIn水在上面便将男人的手抽出,双腿微张要往那rou棒上坐。
阿朗被惊住了,突然意识到二人之间即将要发生的事,理智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裂,意识瞬间清明。
不行,不能进去。
宁十七拿捏住了阿朗的巨物,直直对准自己shi透的蜜xue,就在那gui头差一点就能被xuerou包裹之时,他被重重一推磕在了床沿上。
宁十七咒骂一声,抬起头来却看见情欲褪去只剩一脸苍白的阿朗不自然地偏着头。
“你?!”
“对不起,我出去冷静一下。”
还没等宁十七再次出声挽留,清醒过来的阿朗就已经拉开了门落荒而逃,只剩透进来的冷风将还光着屁股的十七冻得打了个喷嚏。
“……”
他是清醒了,可自己却已经撩起火了。宁十七自嘲一笑,就这样衣衫不整靠在床边出神地望着门口留下的一道缝隙。
天底下总会有各种巧合。
就像他坚信易书镜还活着,将孩子们交给了雍州的姐夫后,又千里迢迢来到边境寻找,不曾想一回头就在边陲小镇的集市上遇见了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当时穿着回纥人衣物的易书镜望向他时,眼神出离的陌生,像对待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一样礼貌而疏离,而且他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回纥女人。
那一刻的宁十七并没有气得发疯,只是心脏突如其来地抽痛,眼泪差点也要忍不住流了出来。他多么想宣泄这几个月以来的的担忧与思念,多么想紧紧相拥然后告诉他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但易书镜却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更何况记得他。
于是宁十七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勾起他的回忆,让他想起曾经是如何将这具身体占为己有打上烙印的,可如今他连碰都不愿意碰。
双性之体一旦沾染了情欲便再也无法回头,宁十七也消减不了这难捱的痛苦,只得以自慰的方式来填补身体的空虚。他对着门张大了双腿,所有的秘密都尽数暴露在摇曳的烛火下,门缝中透进来的风如暗箭一般刮在他赤裸的下体上,又冷又痛,然而这样刺骨的寒冷也压不住他的情动。
他用自己的手指伸进泛滥的蜜xue之中,闭上眼仰着脖子,幻想着易书镜一遍遍压在他身上给予爱抚,yIn靡的水声在手指的搅动中愈发清晰,带着一声媚意的喘息回荡在毡房中。
门外,风雪肆虐。
鬓发缀满霜雪的阿朗怔怔地呆立在了门口,他的目光挤过那道门缝,牢牢地定格在这春意横生的画面上。
纤长的脖子、白皙的双腿、肿胀的ru尖、红嫩的洞xue,它们无一不在冲击着阿朗的视线,方才经历过的味觉与触觉又一一涌现,他望着颤动的烛火下那具染上点点淡红的胴体,呼吸渐粗,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入裤中握住那已经挺立的欲望。
不知什么时候,宁十七双腿夹着阿朗的被子已经睡了过去,他感觉有些冷,不停地蠕动身体想寻找热源,在迷迷糊糊中终于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正当他想钻得更深被更多暖意包围时,怀抱又突然抽离,他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一条厚厚的被子盖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