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愿是后妈生的小儿子。
他生下来就先天残疾,右耳听力很弱,且双性畸形。
母亲和父亲都不喜,生下来就丢在一旁无视之。
家里有大他八岁的哥哥,原配夫人在他七岁的时候去世,过了一年父亲就再娶了。
不喜欢,也很嫌弃薄情寡义的父亲和鸠占鹊巢的女人生下来的小东西。
保姆带的也不用心,有一次高烧,家里大人都不在,保姆躲在一旁打盹儿,夜里下大雨,窗户没关严风直往里灌,最后还是哥哥发现的,小人差点烧没了,不哭不闹,看见他来还傻兮兮地笑。
送去医院,右耳的听力彻底没了。
靳望那时候快九岁,他在icu病房里住了一星期,靳望也在医院呆了一星期。
那之后,靳望照顾他。
靳愿大些,戴了助听器右耳却也只能听见微弱的声音,他总是听不清声音,但是又不好让别人重复,只好沉默,久而久之,从小到大在学校里都被人说孤傲。
只有哥哥,每次都会凑到他耳旁,慢慢地说。
他很依赖哥哥。
家里的大人没一个靠谱的,后来他还是自己知道自己的怪异,害怕的回去找哥哥。
哥哥抱着他,说小愿别怕,你一点都不怪。
14岁第一次来月经,也是害怕的哭,哥哥那时候大学刚毕业,进了公司每天忙到不行,他看到沾血的衣服一瞬间想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靳愿哭的不行,哥,哥,我怎么了哥。
于是出去给他买卫生巾,又给他讲生理知识,安抚小愿没关系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害怕。
心里却产生很怪异的感觉。
靳愿上的私立国际学校,从小学到高中一路直升。
星期五是学校惯例上游泳课的日子。
不巧弟弟又来了,班里有女生大咧咧的结队说来例假坐在一旁休息,他不愿与旁人不同,事先查好可以用棉条,鼓足勇气在厕所里塞进去,但是位置不对,上完游泳课肚子就开始疼,想去厕所拿出来一动就疼,忍到放学,司机见他冷汗涔涔就要送去医院,他连忙拒绝,打电话给哥哥。
让司机直接送回家,哥哥急忙从公司赶回来。
靳愿坐在马桶上,又试了好几次,只是把自己弄的更疼。哥哥路上就怕他出了什么事,一到家到处寻他。
他小声,哥,我,我。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哥哥要叫家庭医生,他也不愿意,拼命摇头,哥哥问他,怎么了小愿。
靳愿趴到他胸口,声若蚊萤。
哥,我,我拿不出来,好疼。
他两手握住哥哥的手腕放到自己小腹,肚子疼,里,里面也疼,我自己拿不出来呜呜呜。
他急的眼泪蓄在眼眶里。
靳望手碰到他柔软的小腹,手指瑟缩,又被他牵着继续往下。
用手扯掉弟弟的裤子,靳愿两条细腿放到马桶边缘,白色的内裤包裹住浑圆的屁股,中间一道shi滑的凹陷,透出一点红色。
靳愿急的脑子都懵了,他最相信和信任哥哥,遇到羞耻的难题也只会向他求助。
他把内裤褪到腿弯,又把哥哥的手牵着,两只小手牵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指节就那样直接碰触到一阵黏滑。
靳愿头靠在哥哥颈窝,翁声,哥,那个来了,我买了棉条游泳,但是,但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靳望强作镇定,心却如擂鼓,他声音居然还那么冷静,别急,我看看。
他低头去寻,头脑此时也一阵发麻,却又不得不继续。
靳愿下身光溜溜的,天生雪肤,那里更是光洁无毛,他用手去摸弟弟的小逼,小愿把头埋得更深,声音还在耳边,哥,有根线,你扯出来。
他在底下找了半天没找到,两人都急的一头汗。
靳望两只手都伸下去,又把弟弟的tun推高,让他整个后背抵在墙上。
他跪在地上,鼻尖对着弟弟的逼口,逼仄的空间仿佛在升温,呼出的热气打在娇嫩的肌肤。
小愿,哥哥找一找,你忍一下。
靳愿头歪到一边,嗯了一声,从他的视角只看到哥哥漆黑的头顶,又感觉好像有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微凉的指尖拉开稚嫩的xue口,又往里探寻,他脚背绷紧,浑身的感官仿佛都被放大,哥,哥,找到了吗?
难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出声,男人微哑的声音应他,嗯,我拿出来。
靳望两个手指都塞到弟弟的逼里,摸索一番终于找到罪魁祸首,开始往外拉,可是一用力小愿就疼的叫出声,他放轻力道,另一只手抚上弟弟腰间,安抚他,小愿放松点。
最后还是靳愿狠下心拉着哥哥的手腕用力一扯终于把棉条拿了出来。
然后靳愿又开始哭,之前一直害怕忍着不掉的金豆豆也不停的往下掉,靳望满手粘ye都来不及洗就抱着弟弟安慰,有人抱着安慰他是越哭越委屈,又不好意思起来,推了推哥哥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