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凭喘息着勾住贺洛的脖颈,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无言半晌,唇瓣翕动道:“没想,那我何必生你的气。”
“哪个方面的想?”贺洛俯身亲了亲岑凭敏感的耳廓,“寂寞的时候想的是谁?”
岑凭品了一会儿,才品出来贺洛这个“寂寞”是在代指什么,当即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把,“闭嘴。”
“我们是夫妻。”贺洛厚脸皮的将脸埋进身下人的胸口,含糊道:“再亲密的事都能做,问个问题怎么了?”
“也是异地分居。”岑凭耐心解释道:“谁要跟你讨论私下的单人运动。”
“怎么不能讨论?”贺洛是从军团里混成官的,摸爬滚打,平日里接触的什么人都有,久而久之,行事作风就被带偏了一点点,接着报备道:“我和你结婚后的一个月,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飞机杯,实在想你想的快疯了……”
岑凭瞥了他一眼,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贺洛轻咬着放在自己唇边的那根手指,“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那个给我发视频的朋友,不然我到现在都找不到理由去见你。”
“非得有了理由才能见我?”岑凭问道。
“没有理由见不到你。”贺洛触摸着岑凭削瘦的脸颊,突然说道:“搬回来吧,老公在家给你喂得胖胖的。”
岑凭嗫嚅道:“再说吧。”
关于离婚的交谈就此结束,贺洛身下的欲望还没有收敛的打算,他起身将长jing从岑凭Yin道里抽出来,一把将他翻了过去。
岑凭狼狈地跪起来,下一秒就被摁着腰tun,坚硬鸡巴重新在他肚子里捅干了进来。
rou棒在xue里每动一下都能带出啧啧的水声,岑凭能感觉到在自己腿间不断流出的泥泞,他咬着唇,羞耻的压低了自己喘叫的声线。
贺洛身强体壮,更别提当兵数年,体格早非一般人能比,他一手掐着岑凭的腰,腰胯大开大合的朝岑凭屁股上顶撞着,几乎快将身上人撞上床头。
“你...停....停一下....”岑凭声音里不自觉带上点哭腔,他整个人被弄得又疼又爽,连带着内心深处还有些恐惧,他和贺洛的体格相差太大了,脑海中时不时就会产生自己会被贺洛在床上弄死的错觉。
身后的贺洛边Cao还边说:“太瘦了宝贝,撞一下都轻飘飘的,老公都使不上力气。”
这还叫使不上力气?
岑凭说不出话,只能在心中稍稍腹诽一句,但他这个念头刚闪过去,就感觉到腹中传来一阵阵的温热。
贺洛还在他身后快速地耸动Cao干着。
起初岑凭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一次做完后,岑凭重新躺回床上,看见了沾在床单上的大片白浊,一时间怔住。
“你怎么射的?”岑凭的脸色很是复杂,说不上是羞耻还是生气。
贺洛下意识瞥了一眼岑凭平坦的小腹,嘟囔道:“里面。边Cao边射的……”
岑凭下意识踢了贺洛一脚,骂他混蛋。
骂完,就起身骑在贺洛身上,拿过来他的手机买避孕药。
“不能多吃。”贺洛跟在岑凭屁股后面,严格监管着岑凭服药,见他把药板里那两颗药都挤到了手上,赶忙伸手拿过来一颗,抬抬下巴道:“吃一个。”
“两颗怎么了?”岑凭去抓他的手,“药盒上写的就是两颗。”
“写的是1-2颗,是药三分毒。”贺洛不依不饶道。
见拿不回来,岑凭只好放弃,回过身直接拿起水杯将药吞了,吃完才道:“你觉得以你的性能力,我吃一颗能管用?”
贺洛对此并不理解。
岑凭见拗不过他,只好放弃,伸手将弄脏的床单扯下来。
“我来弄,你歇着。”贺洛办事很麻利,或许是因为在军中训练打磨的缘故,哪怕有点大男子主义,也丝毫不以做家务为耻。
岑凭坐在一旁沙发上默默打量着他,没有说话。
次日一早,贺洛就开着那辆和岑凭结婚时的新婚车去了墓园。
祭日这种事劳动不了太多亲戚,那天来的人基本都是贺家的直系亲属。
有贺洛的爸妈,还有贺洛的一位姑姑。
岑凭捧着花下车,不管怎样,他现在还没和贺洛离婚,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他走上前去,挨个叫了一声:“爸爸、妈妈、姑姑好。”
贺洛父母对岑凭似乎都有些愧疚,妈妈率先说道:“我都听洛儿说啦,这臭小子当时是对不起你,以后让他给你当牛做马,给你赔罪好不好?”
岑凭无声的摇摇头,只是淡笑着将捧花放在了墓台上,然后微微鞠了下躬。
祭日也不需要在墓园里待多久,待都行完礼,岑凭就打算走了。
临走之时,贺爸爸叫住了他:
“小凭,我想办法让贺洛从外面调回来了,以后就让他待在B城,有空出出差,哪都不去了。”
岑凭目光顿了顿,知道贺爸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