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阳出任财政部部长后,需要应酬的地方也变多了,偶而会和人出入声色场所。
他当然是最长袖善舞的那一个,除了应付好官员们还有余力哄一哄那些漂亮的交际花,真要算起业绩,合该是他易恒阳拿得最多。
一来而去,身边因家世而结交的朋友竟也开始邀请他来自己新开的夜总会放松一下心情。
徐皎经营的可是最下流龌龊的那类,滥交、血腥、磕药,甚至私下里贩卖枪支,俨然把那一片区域都整成了三不管地带。
好奇这个人的底线究竟能低到哪的易恒阳答应了邀约,徐皎出来迎接他时,散漫地问:“嗯,就是新店开业不都有个剪彩吗?我们这也见见红,有个没开过苞的漂亮男人卖身给我了,我亲自邀请的客人们都能轮他,你要第一个试试吗?”
“他知不知情?”
“当然不知道,知道了不就不好玩了吗?”
“我没兴趣,你还真够差劲的,要是将人弄死了,我就把你整进警察局。”易恒阳说这句话时,半开玩笑半认真,却是打算对那个无辜的人袖手旁观了。
他占据了歌厅最好的位置,看到徐皎从后台搂了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出来。
那些灯光太闪烁了,他看不清陌生青年的脸,只瞧见徐皎说完几句后突然将话筒塞到人嘴边。
嗫嗫懦懦的几句话,也不知道这男的怎么吸引人了,站在他俩旁边的竟然都围了过去,堵住了易恒阳的视线。
他只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人群乱起来,一拥而上去撕青年的衣服。
“双儿,是个还是雏的双儿。”有一声高声的呼喊,随后所有声响都嘈杂起来,混合着不干不净的脏话和刻意羞辱。
易恒阳直觉不对劲了,开口去拦,竟然没人理他。
砰一声,枪声让所有人都冷静下来了,易恒阳施施然地拨开人群,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青年。
他脸上挂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一边默不作声地掉眼泪,一边不停去拢破破烂烂的衣服,妄图遮住裸露的身体,一身皮rou在暗处也好像能散发莹白的光。
易恒阳将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转头对徐皎说:“这个,送给我吧?”
“啊,好呀,难得见你对谁感兴趣。”徐皎冲他笑,“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这家伙鸦片抽多了,连眼神都是散的。
易恒阳就搂起青年,将人带进楼上套间,指指浴室。
青年的哭声止不住似的,呜呜咽咽一直哭,简直要软到地上去了。他抓着外套边抽泣边向易恒阳道谢,朝浴室走。
他看上去并不瘦弱,大腿和屁股都有着仿佛要流出蜜般的丰腴感,走动时颇有股活色生香的味道。易恒阳盯着他说不上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跟着青年走进了浴室。
在他的惊叫中锁上浴室门,把人摁在浴缸里狠狠干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混乱,易恒阳没有喝多少酒,却感觉自己头脑昏沉,动作中有说不出的粗暴和兴奋。
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个床伴竟然是夜总会里捡来的廉价ji子,他把便宜货的大腿用力掰开,确实是个双子——腿心处一朵娇滴滴的粉白rou花,又柔又嫩。
他拿自己生了枪茧的手指狠狠磨了几下,就拉下裤链,将硬挺粗大的Yinjing往里插。
小bi艰难地吞进一个头,就流下了殷殷的鲜血,青年一直在哭,打他,挣扎着不肯再让他进去。
易恒阳不耐烦了,大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再不听话,就往人娇嫩的nai子上打。
雪白的肌肤上很快肿起了红红的指印,纵横交错,看上去分外可怖。
青年不挣扎了,双手也不敢拦在胸前,捂住脸呜呜地哭,身子底下还流着血,顺着大腿根滑下来。
易恒阳深深嗅了口气,浴室里一股腥sao味,叫他也躁动不已。
他掐住那只肥屁股,就把人往自己的鸡巴上钉。一阵令人牙酸的挤压感过后,鸡巴终于顺利地埋入了肥bi的深处。
就着青年的哭声,他把人翻来覆去地cao了好几遍,屁股也给开了苞。
事后,易恒阳把徐皎整进了警察局,虽然没过多久就被他干爹捞了出来,好歹收敛了些龌龊的营生。
自己则将青年关在新宅子里,他最近对这个情人实在是着迷,身子软不说,床上又乖,哪怕恨他恨得要摸枪杀了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后来派人去调查了一下青年的身世,竟然还和邵霄云沾亲带故,可惜爹和他本人都是个没出息的,书也读不下去了,被徐皎两三下骗到手。
为防邵寒逃跑,他将人整日关在卧室里,还剥夺了他全部的衣服,让还算要点脸的青年天天裹在被子里等他回来caoxue。
原先清纯的小bi很快就熟透了,又夹又吸的,水还多,把大鸡巴伺候得服服贴贴,让易恒阳爱得不行。
邵寒的Jing神却越来越差,他太想逃了,甚至不惜以自杀和绝食来威胁,被易恒阳拖到庭院里狠狠cao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