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墙,蹒跚着一步步走回家,后xue因为过分的刺激仍然在抽搐,xue眼合不拢般流出一股股混浊的体ye,顺着我的大腿根,粘腻地落到脚踝处。
一路避着人逃进家里,我扎上水管,深呼吸一口气后,将流着汩汩冷水的水管口插进了后xue。
敏感温热的内壁被凉水激得一抖,刺痛的前列腺也在我屁股里压着,哆哆嗦嗦汲取冰凉的快意。
我居然被一根水管干硬了,肚子胀得像怀胎三四月,在强烈的饱胀感下,我拔出水管,Jingyesao水混进水流中顺利地流了出来。
反复几次后,我虚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都觉费力。
或许我应该去医院看看,甚至报警,但这件事太羞耻了,如果被第三个人知道,我简直以后都不用出门了。
……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当我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就看到他斜坐在我床边,长长的卷发甚至蜿蜒到了我的被子上,侧颜在下午熏黄的阳光下更显明媚。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昨晚的强jian犯。他扑到我身上,紧紧抱住我,rou乎乎的脸蛋挤压在胸膛上微微变形,可爱非常。
"哥哥!"他欣喜地喊了一声,但这种兴奋更像是踩住兔子的幼狮,隐于纯良外表下的是浓烈的侵占欲。
这种家伙对于行使暴力达到目的,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
"你不怕我报警吗?"我攥住被子,以免被他扯落。
他的表情变得奇异,我后来才知道,这个问题就像是在询问"你不怕被一堆蔬菜吃掉吗?"
总之,他挨蹭进了被子中,柔弱无骨的手揉进了我的衣服内,简直像是冰凉的藤蔓shi漉漉地舔舐过肌肤。
我不住打寒噤,将自己缩进床内侧,他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挤进了我怀里。
在彻底桎梏住我后,他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
绵软嫣红的舌头勾勒出我的唇形,一路撬开了齿关,抵住我的舌苔,用力搜刮着。
我想合齿咬下去,但是鼻尖、口腔却随着深吻渡进一缕缕浓香。
像是海chao和日落的气味,我全身都软了,或者只是一种错觉,事实上,我攥住了他的衣领,疯狂贪婪地将自己奉献了出去。
温凉的chao流顺着唇舌滑进了我的咽喉,随着血ye奔流入心脏、脾胃,渐渐火烧般来到了小腹。
我猛喘一口气,推开他,两只手摁在肚子上,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那里好痛,简直像有一块rou被强硬地塞进塞出。
他坐跪在床上,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害怕,我不会让哥哥有事的。”
我疼得受不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拿不出来,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鼻间的香味却越来越浓郁,浓到甚至能暂时忘却这份痛楚。
我大汗淋漓地贴进他的身体,难受地在他身上不停打滚。
柔软粉色的触手从他绣着樱花的裙子下飘曳而出,牢牢束缚住了我的大腿、手腕,我的整个身体都被他裹满了触手。
两条触手不停在我的会Yin处打转,甚至过分地摁压亵玩,刺激着隔了一层rou皮的前列腺。
我好像昨天就被他干坏了,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tunxue就一片濡shi,恬不知耻地分泌出肠ye,被触手顺势插入了一根到后xue。
这次进去得很顺利,细长的触手在屁股内打着转绕住了我还肿着的前列腺,将它吮在前端小小的吸口处。
前列腺竟然被舔了…它只是模仿舌头狠狠吸了几下,我的Yinjing就喷出了稀薄的尿ye。
我射不出Jing水,那根鸡巴只能射尿来表达自己确实被刺激得无比兴奋。
我呜咽出声,羞恼痛恨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灼烧的痛意演变成了让我浑身无力的酥麻。
噗嗤一声,细长的触手轻轻插入了我的会Yin处。严格来说,我呆住了,当我的手惶恐地摸到下体时,抓住的是一只shi漉漉的触手和同样多汁的小bi。
它才刚长出来,Yin蒂裹在厚厚的包皮下,两片大Yin唇皱缩着,果冻般柔软细腻。
我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他的触手已经彻底缠住了我,甚至挤了好几根进入我的xue中,只是随便吸了几下,我就彻底软下腰,坐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还没被怎么样,屁股那边就全是水,难以遏制的瘙麻感从xue腔内部升起,那个新生的小bi只是被顺着内壁挨了挨,就开始抽搐,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细流。
他用触手拉开我的xue,把鸡巴cao了进去。粗热的rou棒挤扁了还在xue里的水母触手,叭滋叭滋的声音从我体内传得特别明晰。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被挤扁的瞬间,里面蕴藏的滑汁在同一时间喷出,把我的xue浸得更绵软顺滑。
“嗯嗯,”我扭着腰想把bi从鸡巴上拔出来,“你是,你是那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