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关我了,求求你。我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滕枝捂住脸,蜷缩在角落里低低地哀泣。
自从上次少夫人偷人被抓后,就被少爷扯着胳膊关进了柴房,不给穿衣服,窗门钉死,连那把大铁锁的钥匙也被葛望雅贴身保管着。
滕枝是童养媳出身,打小被葛家买来,严加看管养到这么大的。
要不是看中是个缺子好生养,葛家也不会让这种出身低贱、父亲是个烂赌鬼的家伙进门。
原本只能做小的,还是靠葛望雅坚持非要将他明媒正娶娶进门当大少nainai。按理说,他应该感恩戴德,生七八个孩子才能报答葛家的恩情了,谁知道胆子能这么大呢?
“你想出去?”葛望雅冷冷地笑了,凛艳的脸上全是森森寒意,走上前抓住滕枝的头发,逼问道,“又想偷人?给我戴绿帽子?!”
他但凡想到有别的男人cao进这口xue,还射满了胞宫,就嫉怒欲狂,气得想杀了滕枝。
此刻就是重重一巴掌扇在了滕枝的Yinxue上,那里早就被鞭子、鸡巴抽肿了,要流血般艳红,此刻一掌扇在Yin蒂上,又跟坏了似的不停出水。
这成了他yIn荡的铁证,葛望雅捂住他的嘴,不准他求饶或者叫喊,裤带一解,直接把硬挺的鸡巴埋了进去。
“唔唔!”他剧烈地弹动了一下,简直像条濒死的鱼。
底下已经很疼了,腔道肿在一处,抗拒地推挤着鸡巴,却被狠狠扩开,直接顶到了藏在深处的小小胞宫。
那儿被插得太频繁,早就合不拢,颤颤巍巍开了个细缝的口,gui头一戳就被顶开干了进去。
撕心裂肺的疼快要将他逼疯,滕枝眼泪流了满脸,嗯嗯哭着,害怕惹葛望雅生气,竟然还是乖乖张着腿任由人粗暴地进出。
他那颗原本小巧可爱、埋在花唇中的Yin蒂早被扯了出来,搓揉成绿豆大小,垂在花唇外。现在一碰就让他浑身瘫软,疼得动都不敢动。
“sao货,我让你出去偷人!bi都被我干烂了,还敢让野狗Cao进去。我问你,你想做什么?”葛望雅一边挺腰,一边恶狠狠地辱骂他。
他只能从鼻腔中发出一点泣音,抽抽搭搭没完没了,等葛望雅松开他的唇,才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是老公的好朋友,我就没反应过来。等他摁住我…”
“闭嘴!”葛望雅更气愤,手指抠出Yin蒂,狠狠拧了一把,“找什么借口?在他身下浪叫的不是你吗?”
滕枝闷在嗓子里尖叫一声,不止xue腔,大腿都在抖,大量的yIn水喷涌而出,将插在bi里的rou棒洗得又粗又亮。
他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身上全是惊惧和痛楚而产生的冷汗,头一阵阵发晕,而葛望雅仍然不知满足,把人强拖起来,强迫人整个骑上他的鸡巴。
粗热的rou棒深深扎进了子宫,简直像是什么可怕的yIn刑,滕枝连呼吸都不敢,他抖得不行,肚子被胀得生疼。
葛望雅狠狠插了几十下才把Jingye射进快要坏掉的xue里。
他把人丢在地上就走,以往都是滕枝自己强撑着起来擦一擦身子的,现在却连动都没办法动。
好像发烧了,他迷迷蒙蒙间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如就这样死了?葛望雅不必蒙受羞辱,他自己也能解脱。
等被人抱出去时,他还闪过一丝遗憾。
……
嗅到的全是葛望雅身上淡淡的中药味,他高热退不下来,冰凉的枕巾盖上去又换,手还紧紧拽着人不放。
滕枝短短一个月就瘦了不少,唇也失去以往嫣红的色泽,干燥得像快要枯萎的花。
葛望雅神情复杂地坐在床边,他又恨又不忍心,抓着人的手腕明显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等滕枝睁开眼,哀哀地想凑进他怀里时,他才发现不对劲——那双原本应该明亮的眼睛现在黯沉无光,好像根本看不见了。
他惊慌地找来大夫,然而每一个都确定地告诉他,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黑暗环境,滕枝失明了。
“老公,原谅我,老公,”滕枝紧紧抱住人的腰,眼泪浸shi了敷药的白纱,“我再也不会了,要是有别人碰我,我就是死也不答应。呜呜,老公,老公你别不要我。”
哀哀欲绝,缠人可怜到像只即便被欺负得快要活不下去了,仍然娇娇围着主人打转的小狗。
“别哭了,你真的想变成瞎子吗?”葛望雅僵硬着身子,最后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滕枝感受到了他的软化,不停摇头呜呜咽咽哭道:“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然而不明实情的大夫站在一旁,同样劝道:“确实不应该哭了,少夫人已经怀了一月身孕,也应该担心担心孩子。”
一个月的身孕?滕枝只觉得手脚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