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凉风从大敞的窗口荡进室内,卷席着庭院里的花草香气在屋里散开。
现下正值初春,风还有些凉,但是不似寒冬烈风一般刺骨刮rou深入骨髓,而是仅能停留在皮肤上的微凉,总体来说是舒服的。
贺宇川全身赤裸,他光着上身倚靠着床头,下身遮着一条被子,深陷在柔软的床垫中。
他的身上清爽干燥,已经清理过了。甚至被捆束多时的双手,也已经由那别扭难受的姿势中解脱出来。代价是他的四肢和脖子都被男人用稍长的铁链囚锁在了床边四角。
铁链的长度仅够他稍微活动。
然而,不管是洗澡清理身体,还是被男人武力压制被迫由绳索捆束换成了锁链,他脸上的遮眼罩,自始至终都没摘下过。
食物的香气唤醒饿意,让本就空虚的肠胃变得更加饥肠辘辘,但却因为从窗口飘进的泥土与草木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经历过的事,食欲大打折扣。
“吃吧。”男人柔声道:“我喂你,啊——张嘴。”
贺宇川咽了咽口水,他饿的出奇,但却双唇紧闭。
男人道:“张嘴啊。你不想吃吗?”
贺宇川沉默片刻,道:“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柔声道:“真的只是喂你吃饭,你怕什么。”
贺宇川心情复杂,完全不敢吃一口男人喂过来的食物。
吃过几次亏过后,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否又是男人搞出来的折磨他的新手段。粥究竟是单纯的粥,还是里面加了其他东西,他眼睛看不见,也无法辨识,自然是任由男人评说了。
同时他骨头深处藏匿的反叛基因也在作祟。
自从意识清朗后,他胸口始终赌着一口气,大动作做不了,但却能通过这种小小的作对反抗男人,很隐秘,也没什么用。
或者说,他原本就没妄想过自己幼稚至极的反抗行为起到什么作用,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让男人不痛快。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算是他反击成功。
“这粥我炖了很久,还放了你喜欢吃的海鲜,真的不吃一点吗?”男人劝说道。
贺宇川将牙关咬的更紧。
原本男人的声音就很奇怪,粗细交叉,像是故意隐藏自己原本的声音掐着嗓音在说话,现在为了哄贺宇川吃粥,把声音放轻放柔,如同在跟情人低语一般,音尾还微微上翘。不难听,但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在贺宇川眼中,男人与以花言巧语诱惑他人走入圈套的魔鬼无异。对方的态度越是温柔,越是让他心中厌烦警惕。
在劝了几句无果后,男人也逐渐失去了耐性,语气骤然变冷,命令道:“张嘴,吃。”
贺宇川藏在被子下的拳头握到关节泛白,他不想再顺从男人了。
刚开始突然被人绑架侵犯时的惊恐已经逐渐平息了些许,腹中的疼痛也不会喰食他的理智,现在大脑清晰无比,他开始不安。
这种不安不同于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感受。贺宇川隐约可以察觉到,男人似乎有更深层的谋求。
“如果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有问题,我也可以配合你恢复之前的关系。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张嘴吃饭,要么转过身趴下撅屁股。”男人道。
“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吗。”贺宇川嘲讽道:“过程不同,但本质都是我被迫接受你给出的选择。”
男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桌子上,碗底敲击桌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短暂的静寂过后,男人忽然伸手拽住贺宇川的头发把人往自己跟前拉:“别让我生气,我一直想跟你好好相处。”
贺宇川被他拽的有些痛,男人暂时根本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想到自己不知道要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待多久,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走出去,一切思绪顿时都被抛之脑后,他有些激动:“你说的好好相处总不会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吧?你就是一个强jian犯!装你妈!唔!”
贺宇川被男人大力的掐住下颚,酸痛的感觉让他痛苦的哼出声。
男人很生气,仗着体型优势,大手一掀,贺宇川便被扫倒平躺在了床上。
最后那碗粥还是没吃成。
男人一手按着贺宇川的脖子,一手掰开他的腿。
朝着自己的Yinjing上吐了口口水作以润滑,圆润的泛着水光的rou头在身下人的肛门口磨蹭了两下,便硬闯了进去。
男人的性器生的十分可怖,没硬时是沉甸甸一坨,硬了之后老长一根粗家伙,带着灼人的热气,叫嚣着往人屁眼里钻。
贺宇川这次没被打松弛剂,甚至连扩张润滑都做的不太到位。他被这一下捅的表情扭曲,疼的死去活来。
他开始还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随着男人腰下几个起落,两人连接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搅动肠rou的声音。
几个回合,就把贺宇川Cao的丢盔卸甲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