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嫂子躺在床上,我们面对面躺着。我往下躺了躺,把头埋进嫂子的nai里。带着馨香的nairou是温热的春水,我紧紧抱着嫂子,从他柔媚的身子里汲取着勇气。
嫂子也不催我,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旋,哄孩子似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羞不羞?”
我脸还埋在嫂子nai里,一刻也不想抬头,在nai沟里扭了扭头,闷闷地拖了长腔:“不——”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开口:
“那年夏天我15,跟着爹和哥哥一起去割麦子。哥哥说凉茶不够了,回去拿水。但他老不回来,我渴厉害了就跑回家……回去之后,看到……看到,哥哥脱了裤子和娘抱在一起……他们可是亲母子啊……”
嫂子听了这话一惊,往日里所有的不对劲都有了解释,怪不得刚结婚的时候婆婆总是黑自己小鞋穿,怪不得婆婆三天两头就在夜里把王大从家里交出去,怪不得婆婆看她的眼神总是Yin毒又嫉恨……
嫂子抚摸我的手停了,他咬着牙问:“你那次说‘婆婆不是婆婆,娘不是娘’,就是这个意思?”
我闭着眼:“你把她当婆婆,她把你当情敌啊……从15岁那年起,我就当自己没了娘!”
话音刚落,嫂子挣扎起床:“我真是看错了王大,这个恶心玩意儿!我要把孩子从那个老女人手里拿回来……他们母子想得美!”
我拽着嫂子胳膊死活不让他走:“咱们现在啥都干不了啊嫂子——地!钱!房!什么都在她手里,咱们啥也没有啊,孩子你都留不住!”
嫂子喊道:“那我就把这事说出去!让村,不!整个镇子都知道!看她怎么有脸活!”
我低下了头:“这样我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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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看到那一幕,我边哭边往麦子地跑,六月的艳阳把麦子烤得金黄,爹深深地弯着腰,像是跪在地里谢老天爷给的好收成。
我跑了好久,最后扑通一声跪在爹前:“娘……娘和……我哥……他们,他们两个……”
爹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说了句:“家丑不可外扬,随他们去吧……”
是了,家里娘顶天做主,爹像是地主婆子手下的长工,畏畏缩缩地不敢大声说话。可我没想到爹竟然懦弱到这个地步,被亲儿子戴了绿帽也不敢吭声。
回家之后,母子乱lun变成了家里公开的秘密,他们再也不避讳什么了。原本夫妻俩睡一屋,我和哥睡一屋。直接变成了娘和和一床,我和爹一床。
冬天的晚上我和爹睡在偏屋,我直愣愣地盯着大梁:“爹,我都想杀人,你怎么就能忍得住……”爹默默不说话,隔几天吊死了。哥哥心有戚戚收敛了许多,娘还是肆无忌惮的。
后来哥哥断断续续的出去打工,家里只剩我和娘。一天夜里我睡得正香,感觉一只手在我身上来回摸索着。我猛地睁眼,是一丝不挂的娘钻我的被窝。我推开她,剧烈的恶心让我给了她一巴掌:“我是你儿子啊!!!是你亲生的儿子!”
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缓缓下移,指头抚过ru头和女xue:“你当然是我的儿子,从我肚子里生出来,从小喝着我的nai。你当然是我的!是我的,就我说了算。”
我忍无可忍地掐住了她脖子,那女人疯了一样的笑:“你要杀了你的娘啊!你的亲娘啊!”
后来还是我松手了,下不去那个狠手。我看着她扭成一团的身体,吐了口唾沫:“你不得好死。”
疯女人咳嗽了半天:“我活一天,就能管你们一天。”
过了三年大哥说年纪到了,该娶老婆了。疯女人一开始还不乐意:“娶什么老婆哦,你不是还有妈吗?一样的”
大哥低着头:“说出去还是光棍一个,也没个儿子……”
她恨自己不能再生了,仿佛女人一辈子能生多少是有数的,到头了就是到头了。
可她不愿意就这样投降,像是不能接受家里出现除她以外的第二个女人,她找来一个长着子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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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嫂子:“等多攒点钱,我就带你进城,离她远远的。”
嫂子无声流泪,抬手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