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身姿如玉,气质如兰,鸦色的眼睫下是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眸,Jing致的面孔和严丝无缝的穿着都透着沉静与疏离。
姜璃看向应许淌血不止的手,皱了皱眉,转身看了王岐行了一礼。
“王公子,在雾隐山内动手,您是想被逐出境吗?”
王岐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姜公子多虑了,这三人本就是被禁止如山的外乡人,哪怕有令牌,呵!谁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怎么的来的,再说王氏马上也有雾隐山联姻之意,所以出手替山中解决一下麻烦也是在下的职责所在。”
姜璃听到王岐的话,脸色冷凝,疏冷的回到,“那位柳先生是刑审司姬棠大人的主君,令牌是大人给柳先生的,论说进山怕是比王公子更有资格。此外联姻未有定论,一切皆要等到繁花宴,王公子现下便使用主君的权利,怕是为时过早。”
王岐看姜璃如此,便知道这三个人今日怕是处理不了。
“如此是在下越距了,不过本来在下还未确定定下哪位君卿,今日一见在下认为姜公子着实和在下心意,待到繁花宴,王岐定要去春梨殿好好与姜君卿彻夜长谈一番。”
最后几个字王岐咬的缓慢又暧昧,眼神也放肆地在姜璃的身上扫荡,已然是将其定位掌中之物。
姜璃面上依旧是看不出神色,淡淡回答,“繁花宴若王公子有缘来春梨殿,姜璃必以礼待之。”
王岐冷哼一声,转身甩袖便离开了,另外两人也赶紧跟上,看不见三人的身影,姜璃才回身走到柳辙面前行一礼。
“见过柳主君,刑司大人让我来此接待诸位,请恕在下来迟。”
柳辙摆摆手,“不用多礼,本是我来早了,不怪你。”
说着看向自己的倒霉侄子,“麻烦姜君卿带我侄子去处理一下伤口,我得先去见姬棠。”
“是。”姜璃行礼。
看着眼前两人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安排了,应许从未觉得如此蒙圈,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对话,奇怪的人,就连自己的叔叔都变得奇怪了起来,他转身想去找应锐,不得不说这叔侄俩心大,半天了都没发现少了一个人。应许环视一圈都没看到人,不由得问了柳辙一句,“叔,你看到应锐了吗?”
柳辙也才反应过来身边少了个小孩儿,也跟着找起来。
姜璃见此,忙说道,“两位不必担心,先前我已让人带应小公子去了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晚些便将他送来。”
二人闻言也松了口气,跟着姜璃进了雾隐山门。柳辙进了山就和他们分开了,分开前,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应许的肩膀,叮嘱他好好跟着姜璃,把握好机会就走了,留下应许一头雾水地跟着姜璃进了春梨园。
整个春梨园都修葺着古色古香的老式建筑,姜璃带着应许进入内殿一间隔房,让应许找地方坐下,自己则拿着药箱走近。
“这个是止血的,”姜璃看着唇色有些泛白的应许,“你失血有些多,先休息一下,等下记得服汤药。”
可不嘛,应许心想,那种情况他都快忘了自己手上还有伤,而且......腰上的伤似乎又裂了。
啧,真TMA疼!
姜璃拉过他的手轻轻擦去血渍,再把药粉抹在他手上轻轻缠好伤口。拿出剪刀就要剪应许的衣服。
嗯??!
这是干什么?
应许吓得连忙抓住姜璃的手,姜璃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你腰上的伤口裂了,不处理一下吗?”
他怎么知道我腰上有伤?!
似是看懂了应许的疑惑,姜璃解惑,“一路上你都身体紧绷,手伤不止于此,只能是别的伤了,而且你腰后的衣服已经沾上血了,手上的血一般不会弄到那里。”
原来如此,应许放开姜璃的手,让他帮自己把衣服剪了。只见衣服下原本包扎好的地方浸出一大片血迹,看着就十分渗人。
姜璃没有问伤口的来源,只是凑近剪开纱布小心翼翼地从伤口上取下,只见应许腰处有一到利器刺穿的伤口,原本愈合地不错的伤口随着他的呼吸紧绷的肌rou又在滋滋冒血。
姜璃半垂着眼睑,轻轻给他处理伤口。因为是处理腰上的伤,应许整个人都半躺在榻上,姜璃凑得很近,应许可以将他的每一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越看越沉迷于眼前的美色。他的视线不由得往下移,姜璃的领口随着他低服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了Jing致的锁骨,白嫩的肌肤和Yin影的私密之处。
应许喉咙滚动,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下意识撑着榻想移动一下,被姜璃一把按在胸膛上。
“别动!”姜璃皱着眉看着他,“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啊......好的。”应许下意识停住,视线不由得看向摁在自己胸前手,手和他的主人一样白皙修长,微微泛冷,摁在应许滚烫的胸肌让他腹肌一紧,伤口又在往外冒血了。
姜璃跟着他的视线下移,看到自己摁在应许胸膛的手,反应过来像被烫了一样飞快收回手,侧过微微翻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