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萨尔很意外自己能在沙发上睡着,只是醒起来的时候蜷缩久的身子有些酸痛,但这并不妨碍他做了个好梦。
梦中的内容还特别贴近现实,就是昨天他和什克斯的那场“搏斗”。
但结果却和昨天不尽相同。
他应许了什克斯把粗大的Yinjing通入自己的生殖内道,未经人事的内道捂着久经沙场的巨物缠绵在一次,每一次的进出都像两个情窦初开的恋人在玩着欲拒还迎的情趣。
什克斯狠狠地从他身后开拓着他的产道,说这种扩张的程度还不行,以后要买道具来cao进去,不然宝宝生不下来,到时候难产了他还得心疼。
心疼自己的老婆。
这些话触动了柏萨尔的神经,他脑子里瞬间有了那些黑色仿真道具插入自己生殖腔里的画面,甚至他还梦到了他换上了产服,躺在病床上,被迫被两个年轻小护士灌肠的场面——她们在为即将到来的生产做最后的准备。
虽然有点后怕,但柏萨尔并不是恍惚地从梦中惊醒,而是松了口气。
他居然会觉得自己一个Alpha是可以生小孩的。
柏萨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心中庆幸什克斯不会读心术,不然自己肯定丢脸丢到家。
不对!
昨晚上什克斯怎么这么安静,真的安静到听不见一丝动静。
柏萨尔突然屏住了气息,倒吸一口气,像突然料到什么似的,光着脚,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了卧室门口。
钥匙钥匙,柏萨尔摸着自己裤子的口袋,发现没有钥匙,又赶忙冲进客厅的桌子上,拿起那把银制的钥匙,却愣是对不准锁眼。
明明没有什么征兆预示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他就是心慌,只能咬着牙,稍微稳住了情绪,试了三次才成功插了进去。
环顾了一周,看不到什克斯的身影,柏萨尔急得直冒冷汗。落地窗是大开着的,即便是这样还隐隐约约可以察觉到什克斯信息素的气味,久久停留在空气中不肯散去。
Alpha的发情期?!
Alpha发情期的信息素不同往常,会伴随着更刺激浓烈的暗香,只有相伴许久的伴侣才能轻易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而这期间的Alpha会像一头失魂的野兽本着最原始的冲动,对自己身下臣服的爱人发起猛攻,横冲直撞进他们的甜蜜如水的生殖腔,啃咬他们后颈的软rou,还有那细腻的肌肤,一顿乱顶之后必定残留下鲜红的咬痕。
而那些处于发情期没有伴侣的Alpha, 如果没有抑制力的帮助,下体会自行发涨,勃起的Yinjing无法顺利排出里面的ye体,浓稠的Jingye像堵塞在Jing管之中难以冲出马眼,只能颤抖着等待着Jingye淅淅沥沥地渗完。
他们会失力地Jing神恍惚,倒在地上,如果被人发现,定被人抓住笑柄。
所以没几个Alpha愿意把自己的发情期当做空窗期,他们的自尊不允许他们这样做。
但是现在这番场景……柏萨尔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想什克斯因为自己而变成失魂落魄的小狗,折辱了他的骄傲,他本意并不想发展成那个样子。
柏萨尔鼻子有点酸,害怕什克斯从窗口逃了出去,柏萨尔马上跑到窗前巡视,并没有发现异常。
“什克斯!什克斯!”柏萨尔撩开棉被,无人,也没有一丝残存的温度。
完蛋了,自己把什克斯惹生气了。柏萨尔脑袋里只有这么个想法。
“你去哪了……”
他会去哪里啊。
柏萨尔想不到发情期的人回去哪里,貌似这房间里涌动的暗香变成了什克斯最后的礼物,温柔却如此伤感。
只听见闭合着的衣橱发出了一些声响,却刺激到了柏萨尔正敏感的神经。
小小的柜子里怎么能容下什克斯的身体,想到这,柏萨尔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却又不敢不抱着希望,走过去,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
柏萨尔也不知道自己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只会抖着声音反复说些无力的字眼,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焦虑攀上了心间,像寄生在鲸身上的藤壶,吸食这微不足道的悦然。
“萨……萨萨……”
声音从柜子里传来,被木板隔阂,闷得让人听不清,却有力地护住了柏萨尔那即将破碎的心理防线。
柏萨尔立马打开衣橱,只分隔了两层的橱柜下方,什克斯蜷缩在里面,衣服被扯得不成样,刺眼的红明目张胆地从胸膛一直延伸到耳下,烧得什克斯只能大口大口地和那团无名之火争夺氧气。
“柏萨尔……离我远点,”什克斯紧张地说,“信息素……你会头疼……”
头疼?头疼都是被你气的吧,发现什克斯的柏萨尔很想狠狠吐槽一句,却诧异地发现因为自己太紧张,竟没感受到来自信息素的压制感。转念又想到自己这么担心他,找到之后自己爱人又要把自己推开,柏萨尔有些气不过,却又气不起来,原来什克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