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走进来的时候,周瑜已经陷入昏迷,伤口和下身的疼痛、对吕蒙一定会因他被俘而退军功亏一篑的担心让他再难坚持,只是被动地随着身上士兵的抽插节奏而被顶弄的前后晃动,仿佛失去灵魂的人偶。帐内的十名军士每个都已经在周瑜身上释放过一轮了,剩下外面的几名刚才被曹仁招进来士兵还在继续。
打眼看上去蒋干就猜出来刚刚是怎样的一副yIn靡画面了,那几个被临时叫进来的军士没有曹仁的好武力,害怕周瑜拳脚,想要享受但更怕横生枝节,所以又把周瑜的嘴用布条勒回去紧紧塞住,身子骨下给垫高了一副不知道从哪来的马鞍,此时正在周瑜体内驰骋着的那个军士正将周瑜的双腿搭在肩上,就着前人留下的Jingye,猛烈抽插花xue。剩下已经发泄过的曹仁亲兵正三三两两围观着这份活色生香,还有一个帮正cao着周瑜的那个士兵扶着马鞍,助他冲撞的更省力。
不用想也知道,虽然征服周瑜这样的宏烈美人的确容易让人上瘾,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但是军士们也都懂规矩,谁也不敢让自己强jian周瑜的次数多于他们的曹仁将军,所以尽兴一次后只有围观的份儿。但看现在周瑜三两句就把曹仁将军气得如此失态的样子,周瑜被拿去犒军的次数只怕是还多着呢,大家还有机会上手,也就不急在一时了。
周公瑾,你也有今天?蒋干思忖着靠近,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活春宫,周瑜的小腹已经被过多的ye体填得微微隆起,花xue处随着身上人的抽弄不断有混合了红色的白灼沿着股缝和腿滴下,在身下汇聚成一个小洼。脸上与胸膛上也白花花一片全是Jingye,手还保持着昏过去前的动作,紧紧反握住铁链借力减少被冲撞的幅度。而伏在他身上不断挺腰的人看到蒋参军前来,有意卖弄卖弄,偏周瑜昏过去一动不动让他有些像jian尸,遂起坏心思伸手用力摁压着周瑜肋骨处的箭伤。“呃…”这一招果然奏效,周瑜很快被剧痛从昏迷中逼醒过来,被迫清醒着接受身上人的征伐,“嗯……”随着身上人又重又快地几次猛顶,周瑜艳丽的身体被Jingye再次浇灌了个彻底。军士拔出阳具退下,周瑜的伤口重新绷开,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裹在胸口的白布。
这是第八个还是…?周瑜已经记不清楚了,这些人在他身上的暴行撕裂了他,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一起同时使用着他,胸前的伤口也被恶意抚压,无力反抗只得任由这些人在自己这副为伯符而生的身体里肆意放肆。要换人了吗?…在周瑜的眼神再次即将陷入迷离时,蒋干走上前,拂开他汗shi粘在脸上的青丝,鼓励这位刚刚饱受凌辱的美人看清楚他新的客人。
…
周瑜蓦地睁大了眼睛,与蒋干对视。蒋干也不动,由他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半晌后,周瑜突然开始放声大笑,直笑到他自己又剧烈的开始咳嗽才勉强止住,再开口时声音因这几个时辰的蹂躏而有些嘶哑却闲适得很:“怎么、子翼兄又来做说客了?”
他居然还敢主动提起那事?蒋干简直无法理解。身为敌军战俘,刚刚经历被下等兵卒轮jian的营ji遭遇,还敢这么放肆,究竟是真刚烈到不惧生死,还是本身就是个婊子,身体只是工具因此毫无羞耻?不过,你都不在乎,我更不在乎。蒋干拿定了主意,也陪着周瑜一起笑。
“公瑾有礼,你我同窗,听见你来此做客,特来招待。”蒋干也装的正义凛然,甚至还真冲着被锁住的周瑜躬身一辑,仿佛周瑜此时并没有不着片缕满身遍布来自不同男人的肮脏Jingye,也没有被铁链锁在这里寸步不能动弹。仿佛周瑜真的只是来做客的同窗,他们正要把酒话闲天。
“子翼兄,你做得好东,瑜感激不尽,来日…必报此恩。”聪慧如周瑜,在看到蒋干的一瞬就已经明白曹仁突然对自己上手的原因是什么了。早就力不能支,被不同阳具插入过的下体疼痛难耐,肋骨处的伤口怕是被重新撕裂了,手脚上镣铐似有千斤沉,看蒋干在自己身上逡巡的眼神,身上也必定没一处干净地方。可即便如此,周瑜还是强打Jing神,与蒋干说话,越是这样,越不能丢了英雄气。
“招待还是不周了,这些军士也怕是粗野些,没让公瑾尽兴,你看,我带了些酒来赔罪,来来来,愚兄亲自给公瑾把盏——”早有士兵捧过酒盏,蒋干执起来看似要向周瑜敬酒,脚下却假装被铁链绊了一个趔趄,手一扬一盏酒刚好泼了周瑜一脸。
“诶呦,你看愚兄这笨拙的…公瑾,你这铁链可真是碍事……你瞧瞧你瞧瞧…”蒋干顺势靠上来,用袖子替周瑜擦脸,酒ye、Jingye和血污擦了一袖,蒋干隔着袖子也用胳膊感受到了周瑜那优越的五官起伏与Jing致眉眼,一时口干舌燥,将那Jingye酒ye擦了又擦,更抹得均匀了些。周瑜只是带笑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坚毅,越是不屈就越让人想cao,把这样一个不羁美人cao成乖顺yIn荡的熟妇,想到这里,蒋干那装出来的正义眼神也多了几分迷离,袖子顺着周瑜艳丽的脸一路下划,拂过胸前被其他人啃噬的殷红充血的两点,听见周瑜突然粗喘了一声,明显是疼的。蒋干心说还真当你有多能忍,终究是一个好婊子。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去揉捏着,听周瑜死死咬住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哼,让人上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