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水火棍的一端整齐的戳上地面,衙役的嗓音低低哑哑发出威喝,薛县令身着绿色官服正坐堂上。四面无窗的公堂唯正门处射进一片光芒,光芒之中的邵临赤裸正跪,垂着眼皮盯着地面。
在一路往县衙而来的路上,他才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来,江瑜与那中年男子确实原本是一伙的。中年男子挟持江瑜为他赚取财帛,而江瑜表面顺从,实则自有一番主意,必然是在背地中做了什么。
他邵临,只是江瑜复仇路上的一个棋子,还是江瑜今日不得不被迫逃亡,是因江瑜一怒之下杀了中年男子的缘故?
邵临不知道,他对这一切的背后是模糊的,是未知的,但他看懂了江瑜临走前的眼神。
他要保护这个少年,至少,让他平安离开乐安县。
心中一旦有了坚定的方向,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邵临觉得,被Cao干过多次的身体仿佛都更有力气了。
更多的力气,是来自于与江瑜的亲密。
“学生邵临,拜见薛大人。”
逆着光,邵临看不见公堂正中央坐着的薛经之,但是不必去看也知道,此时薛经之的脸必然比黑炭还黑。
一向引以为傲的学生,乐安书院的脸面,而今不仅卷入了杀人案之中,更是以一种如此狼狈的姿态,如此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凶杀案场,实在有辱斯文!
“邵临,如实招来!你今日为何到江怀家中,为何将他杀死!”
薛经之一拍醒木,铿锵有力的声音让邵临暂时回了神。
邵临伏身再拜,朗声:“请大人明鉴,学生此番去江怀家中,乃是因为家中雇佣的婢女江瑜未曾说明缘由失踪,学生担忧此女,故而往其家中寻找,却不料……却不料被那江怀用下了茶的药迷晕,被他绑在石桌上……强jian。”
邵临闭着眼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那两个字来。
他因被江瑜影响,这一路上昏昏沉沉,从江家出来时,就没有人想到要给他穿上衣服,幸亏江家离县衙不远,然而这一路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是被不少人看到了,以至于现在越传越甚,门外站了众多来看热闹的人。
薛经之面色不变,冷哼一声,示意医官上前查验。
医官带着两个衙役上前,两个衙役将邵临肩膀按在地面,迫使他双腿分开,后xue高高撅起。
邵临羞耻的想要挣扎,却挣脱不过那两个孔武有力的衙役。此时,那医官已经将瓷碗抵在了邵临的后xue处,道:“为证明你所说,现在可以将你后xue中的Jingye排出来了,是否是江怀强jian你,一验便知。”
邵临面皮通红,却也知道这是查验的必要环节,只好忍耐着羞耻与屈辱,蠕动肠道。但一来姿势实在不便排泄,二来他有不少Jingye都在后xue未能合拢的时候流了出去,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又有不少都被吸收,因此后xue翕张许久,也未能排出什么东西,反而叫两个衙役看了一会儿后xue的私密风光。
医官蹙眉等了半刻钟,见邵临仍旧排不出,便向薛经之申请扩xue刮xue。
这一项本就不需要邵临来说是否同意,因此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被掰开屁股忍受着。
此时,邵临的后xuerou眼可见红肿,必然是经历过性事的,医官用手指沾取了些许膏脂,简单润滑过后直接插入二指在邵临的xue中,邵临闷哼一声,后xue处的肌rou紧紧的咬住了医官的手指。
“后xue红肿明显,但紧致非常,今日初次破处,经历了至少三次以上的性事。”
医官淡定的声音传在公堂上,其他人听闻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还是薛经之一拍醒木,巨大的声响才震慑了众人。
“继续。”
医官用手指探过后,取来一个竹制扩张夹,不知道塞过多少犯人后xue的东西就这么直接塞进了邵临的褶皱中,医官缓缓旋转竹夹,竹夹便向四周扩撑,把原本肿成一团的xue口撑开。
医官取来一个盘子,用竹板探入肠道深处刮取Jingye,被Cao干过的xue不仅外面红肿非常,就连里面也被反复的摩擦给Cao肿了,一碰都疼得浑身打颤的地方却要被坚硬的竹板用力刮蹭,实在是疼痛难当。
然而,邵临为了他自身的清白,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医官将邵临xue中的Jingye都刮到了瓷盘里,这才取出扩张器,松开邵临。
邵临刚一脱离钳制,就立刻用手掌捂住了整个xue口,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羞耻斯文了,那一处实在是从里到外都泛着疼,撕裂般的疼痛久久不散。
一旁的衙役看到邵临的动作,不屑的笑了一声,低声嘲讽:“屁眼都被Cao开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邵临被讽刺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抬起头狠狠瞪了衙役一眼。衙役不肯吃亏,反手就在邵临白嫩的屁股上捏抓了一把,令邵临惊呼一声。
此声却引起了县令薛经之的不满,厉声训斥邵临:“快些跪好,不要在公堂之上yIn乱浪叫。”
邵临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