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圣洁的黑色道袍将祁衍雪白的身体忖的yIn靡不堪。
这妖怪眯着眼睛,十分满意的看着祁衍身上被折腾出的深浅不一的痕迹。它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尖锐的指甲在祁衍那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划过,酥痒的感觉不悦的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脊背下压,屁股不经意间抬了一下。
它喉头一紧,下身再次硬挺了起来,跨坐在祁衍的大腿根处,就着流出的Jingye,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祁衍不知道这场要了他半条命的性爱持续了多久,被快感侵袭下仅存的理智,都被这妖怪调教的记住它的存在与征服。意识涣散之际,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在自己体内Cao弄的的骇人的rou棒,那灼烧人的温度,那密不透风的吻,还有那只在自己腰际与眼前撩拨的大尾巴……
祁衍被冬日的暖阳照的皮肤有些发烫,他躺在床上,难受的抬起手臂试图挡住些许阳光,因为缺水,喉咙现在干涩的发疼,他呲着牙睁开眼睛,意识被这阳光照的有些晕眩。
祁衍干咳了两声,他看着头顶的古典吊灯,有些茫然,他记得所有的事,他记得是怎么进唐家,记得怎么被赵洁拐进地牢里,他记得地牢里那些腐朽的尸体,他甚至记得自己和一只妖怪......
想到这里,祁衍的脑袋开始发涨,他越去想,头就越疼,疼的让他意识都开始模糊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和一个妖怪滚床单,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进那个地牢。他疼的伸出双手抱住头,却感觉右手有些刺痛,祁衍疑惑的转头看去,床边挂着的吊瓶,正通过右手的针头往身体里注射生理盐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门开了,祁衍警惕的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很轻盈,并且十分有力气。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祁衍在唐家见过的那个于叔。那个男人脸上颇具威严,对上祁衍那探究的目光后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你好,我是唐国生。”
“唐......唐董?”祁衍皱着眉,警惕的抓紧了身上的被子,见祁衍没死,不知道这个罪魁祸首还要干什么。
“嗯,我昨天刚回到江城,老于把你救回来之后你昏迷了三天。”
救回来?祁衍简直想笑,唐家地牢里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不救别人光救他?
“唐董费心了,我能力不济,办不了这件事,还耽误了唐董的时间,真是过意不去。”这件事水够深,祁衍自认为能力不够,现在他捡回一条小命儿简直是祖坟冒青烟,背后的Yin谋他现在不想管,也不想深究,因为他人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万一他真的挑了事儿,或者说错了话,可能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不不,”唐国生摆了摆手,“祁道长是个有真本领的人,我回来后,老于用手语和我说,地牢里那只猫妖身上插着桃木剑,已经被你除去了。”
祁衍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被这话弄的脑袋发蒙,他什么时候把那个妖怪除掉了?他不是和那个妖怪那啥了吗?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我......”祁衍伸出手按着太阳xue,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的脑容量有些跟不上,于是挑了些自己还记得的东西,机械性的开口说:“那个妖怪死了?”
“是啊,那个妖怪就死在你旁边,老于下去的时候看见你昏死过去了。”
祁衍顿时激动起来:“那,当时我,就是。”
“唉唉唉,先别激动,你躺了太久,突然动起来血ye流通会跟不上。”
“我当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祁衍的记忆中,他最后是和那个妖怪滚床单滚到赤身裸体然后神志不清的,尽管这个事很难开口,但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记忆错乱了。有些猫妖确实有蛊惑人心,乱人视野的能力,有些鬼打墙、坟地里迷路啊,也多数都是带给人的幻觉。
于叔在一旁认真的比划了几下,唐国生对祁衍翻译道:“老于说当时看见你时,你的眼睛红的不想话,肿了起来,身上出虚汗,其他的倒没什么异常。”
出虚汗......原来饿的出虚汗,饿出幻觉了,祁衍悻悻的想到,看着唐国生现在一脸关切他的模样,祁衍想顺着台阶就下了,如果这个时候和他提起地牢里那些尸骨,万一唐国生翻脸......
“哦,那就好,既然事情办完了,那我就得赶紧回家了,毕竟在外面耽搁了三天,搞不好家里人着急。”祁衍说着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唐国生赶紧站起来,关切的说:“是该给家里人回个电话,要不要我帮你打个电话说说啊,我看祁道长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今天刚好是元宵,要不你就留下吃个便饭吧。”
“元宵了?!”祁衍惊呼,他还没给他爸打个电话呢,每年元宵他都和他爸一起过,况且明天他还要赶去应酬,连忙推脱,“不了不了,我还要赶回去跟我爸吃饭。”
“哦,陪陪家人是好的,你爸爸现在在家里吗?”
你问我爸在家里干什么?祁衍心中不悦,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