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陈绵绵都没放过祁衍,祁衍几度在欢愉中清醒,又几度昏迷,他数不清自己高chao了几次,他听见陈绵绵在他耳边说:“老公就这样Cao你一辈子好不好?”他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收紧小xue,哽咽的回应道:“好,啊啊,只给,老公Cao啊。”
这顺从的样子让陈绵绵无比亢奋,Cao的更狠更用力了,大有一种想让祁衍怀孕的架势,彻底在这场销魂蚀骨的欢愉里失去理智。
直到落地窗外的灯火开始暗淡,天蒙蒙亮,江面停留的船只开始运作,陈绵绵将祁衍压在地毯上射了一次后,他从背后抱着祁衍,摸着他光滑的肌肤,传来滚烫的温度,陈绵绵才发觉不对劲,他被这温度烫了个心惊,连忙将半软的巨物从后xue中抽了出来,粉嫩的rouxue瞬间被淌出的Jingye浇灌的泥泞不堪。
他伸出手摸上祁衍的额头,被Cao的发高烧了!
祁衍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几天,昏昏沉沉之际,一个额头开着血洞的人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暗红色的鲜血流淌在祁衍的脸上,滚烫的温度烫的祁衍瞬间从床上惊坐了起来,原来是梦......
窗外的阳光照在祁衍脸上,和那血ye的温度一样滚烫,让祁衍头晕目眩十分难受,身体更是不舒服。突然的坐起拉动了身上的伤口,祁衍疼的直抽气,
这床太软,软的让祁衍觉得不真实,他微微抬了抬手指,上面传来的麻木感让他的眼圈瞬间红了。如果仅仅是一个指尖就罢了,可是身上其他地方也是麻的,祁衍简直欲哭无泪,从隐秘处传来的痛楚席卷大脑,提醒着他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那要命的欢愉至今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心跳。
他看着窗外的暖阳,尽量让自己的理智回归大脑,然后再试着恢复身体的触觉。
不得不说,这个房间的视野太好了,临江而建,远远看去简直能把长江当成自家的游泳池,祁衍的额角跳了跳,江边的房子一直都不便宜,更何况还是这种依傍江水建起的别墅,也只有陈绵绵有这个本事了。
他想起了刚刚在梦中看见的人,不由得让祁衍心中的寒意加深,中国枪支管控严格,而他的手下居然随身携带,陈绵绵到底是什么人?一种没来由的恐惧让祁衍几乎忘记了阳光的温暖,冬天的冷空气正在席卷祁衍周身的每一个角落。
祁衍不想做事后圣母,就算陈绵绵的手下不开枪,他自己也对那人动了杀意。他坐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脑子里的混乱清醒了几分,他揉了几下眉角,直觉告诉他他在这里耽误了很久,并且不能继续耽误下去了,他得打起Jing神来,万一有人拿他失踪这件事搞小动作,那他爸......
祁衍撑着身子下了床,他现在身上啥也没穿,全身赤条条的,不过身体应该是被清理过,除了青紫色的痕迹之外只剩下清爽的淡香,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还好遇见的是陈绵绵,不然他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醒来呢,说起来,祁衍真应该好好感谢他,可是......
祁衍一点也不想......
正做着爱呢,突然对对方下死手,这特么,不是纯纯一变态嘛!
祁衍在心里怒骂一声,迈着奇怪的步子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这个房间太大了,装修是符合年轻人的现代简约风,家具之类的多使用铁艺制品,给人的感觉偏冷。祁衍无奈的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瞥见了留着一条缝隙的衣帽间。
祁衍扶着腰走过去,在衣柜里翻找,那里面除了浴袍还是浴袍,简直就是浴袍收藏室,他没好气的随便捞起一件黑色的浴袍穿上,走了出去。刚走到楼梯口,他就听见楼下有人在谈话,从声线他能分辨出陈绵绵那冷清淡薄的声音。
“把宴会流程传我电脑上。”陈绵绵说。
“好的陈董。”
祁衍走下几个台阶,歪头看了一眼楼下,一个身材窈窕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陈绵绵旁边。
而陈绵绵穿着一身黑色浴袍躺在客厅里的组合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搭在那铺满文件的茶几上,头发向后拢,几缕微shi的头发贴在光滑的额头上,俊朗如画的眉眼跃然与脸庞,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像天使一样,真是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
祁衍怎么也不能把现在的陈绵绵和床上的那个禽兽联想起来,他站在楼梯口久久不动,烦闷的搓了两下头发,该死的,他怎么忘记了,男人穿上裤子前后是两种不同的生物,难怪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你怎么下来了?”
陈绵绵眼睛一抬,就看见站在楼梯拐角处的祁衍,迷茫的桃花眼就像被欺负的小动物,散发着没有威胁性的光,黑色的浴袍给原本板正的身材增添了几抹笔直的线条,线条所到之处散发着无穷的性感,那双暴露在浴袍之下的长腿满是淡紫色的性痕,看上去就让人血脉躁动。
这全都是眼前这个禽兽弄出来的,这个禽兽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分外满意,扬起下巴对小秘书吩咐道:“你先回去吧。”
小秘书转头看见了祁衍,一眼就被他的脸吸引了,根本就没把眼睛往祁衍腿上瞟,看了他好几秒竟红了脸,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