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忠诚的属下在自己的情人嘴里尽情释放,霍忠尧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他绕到叶雪舟身后,将叶雪舟整个人抱在怀里,迫使他面朝斛律飞,双腿大开。
这个位置可以将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余。
布满青筋的硕大阳根在媚xue中深深刺入,然后整根抽出。在叶雪舟高chao迭起的呻yin中,主仆俩依然在公事公办地继续着对话。
“姜府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吗?”
“是……”斛律飞喘着粗气,一个顶胯,将叶雪舟顶得一声尖叫,“属下搜过。暂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收获,除了一位来不及逃跑的老仆。”
霍忠尧“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揉弄叶雪舟胸膛上的两粒茱萸,“然后呢?”
“属下……盘问后得知,姜家父子似乎将这些年从民间搜刮得来的一大笔金银财宝……藏在了一处隐秘之所。”
话正说到关键处,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高chao打断。在激烈的释放中,叶雪舟爽得小腹抽搐,腰身高高地拱起,无法合拢的双腿颤抖不止,绷紧的脚背高高地翘在半空中。
“你可真会挑时候。”
霍忠尧笑了,恶作剧似的伸出手指,在叶雪舟释放中的rou具上轻轻一弹,惹得那正在汩汩吐丝的玉jing也跟着微微一颤。
“还是说,比起本将军,斛律将军让你更加兴奋?”
“不……雪舟不敢……”叶雪舟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他拼命地摇着chao红的脸蛋,“是因为将军……”
“是么?”
霍忠尧伸出长着粗茧的食指,在叶雪舟艳得几乎要滴血的嘴角上轻轻一抹,接着将那根缠着一缕银丝的食指含入嘴里,似笑非笑地盯着斛律飞道,“那看来斛律将军还得加把劲了……”
斛律飞咽了咽口水,他盯着那两瓣在烛光下闪着yIn靡的水光的薄唇,在霍忠尧露出笑容的那一刻,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开来。
“遵命!”
话音刚落,斛律飞便掐住叶雪舟的腰,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狼,发了狠似的横冲直撞起来。
每一个冲刺都顶在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带着北人男子所特有的野蛮与杀伐。
叶雪舟哪里经得住这般激烈的摧残,被斛律飞折腾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到最后连声音都已沙哑,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睁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眸子,在恍惚中注视着眼前这个令他有些害怕的男人。
霍忠尧当然也不甘寂寞,伸手将那被cao得合不拢嘴的rou洞皱褶大大撑开,以便斛律飞的阳物在那狭窄而又汁水横流的花径里jian得更狠,cao得更深。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在意识断线的最后一刻,叶雪舟听到霍忠尧说出这么一句话。只可惜他没有等到后半句,就已经晕了过去。
“务必让他开口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斛律飞掐住叶雪舟腰肢,深深一顶,在身下之人的体内释放。
“属下……遵命!”
那一天,叶雪舟当着霍忠尧的面被斛律飞干了个爽。结果就是叶雪舟三天下不了床。正巧那段时间霍忠尧回朝复命,将叶雪舟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吴地。
正当叶雪舟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养身子时,斛律飞带着一大包补药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会来看望自己,就已经非常出乎叶雪舟的意料之外了,可叶雪舟万万想不到的是,斛律飞居然冲着叶雪舟扑通一声跪下,咚地磕了个响头。
“那日之事,还望先生莫要放在心上。”
斛律飞抬起头来,目光诚恳。
叶雪舟起初是有点被他吓到,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随即掩嘴扑哧一笑。
“若我偏要放在心上呢?”
叶雪舟头轻轻一偏,挑着眉梢看着他。
斛律飞黯然垂下眼帘:“末将知道,有些事不是光道歉就能解决的。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末将力所能及之事,末将都会尽力弥补。”
叶雪舟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中一动。虽然欺负老实人不是他的爱好,不过这个名叫斛律飞的年轻人实在是淳朴老实得令人叹为观止。
叶雪舟稍稍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就像在观察某种稀有物种一般。
“什么都行?”
斛律飞一本正经地点头:“只要不有违天地良心。”
叶雪舟略一沉yin,忽然嘴角一翘:“那……你亲我一下。”
“哈?”斛律飞讶异地睁大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叶雪舟把身子探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亲这儿。”
斛律飞歪着脑袋,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先生,末将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叶雪舟也一本正经地看他:“我也是认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斛律飞有些尴尬,又有些窘迫。他仓促地低下头去,像是在天人交战一样,拳头握在膝上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攥紧。
最终,他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