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啊……”一声痛呼从你的嘴边溢出,显而易见的———在这种被吊着的姿态下,你的手根本无法再支撑下去了。
恐怕再有一刻钟它就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好在造成现状的罪魁祸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打开了门。
“你看起来并不在忏悔。”他扬起一抹微笑,在Jing致的脸上显得那么美丽,只是你能感觉到其中透露的恶意与嘲讽。
“我想我已经……”你轻哼一声,绳索缠绕得更紧了,冷汗从你的额头坠落,你疼得几乎在发颤。
“我错了……”你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疼痛的袭击,落着泪向面前的人认错:“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他解开了你的束缚,将你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光是从表面看来简直难以想象他就在刚刚能对你做出这么残酷的事情。
“我的好孩子,我已经将我的一切都给你了。”他叹息着:“我的财富,我的身体……甚至于我的灵魂。”
“所以。”他眨着和你一模一样的碧眸,亲呢地用鼻尖蹭着你的脸颊,“我不能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一秒都不可以。”
“父亲……”你回吻,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模样轻声抱怨:“我的手好疼。”
“是我错了。”年长的贵族总是很快地变脸,他用舌尖轻舔过那红肿淤青的腕骨,忏悔道:“光明神在上,瞧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竟然把我的宝贝伤成这样。”
他心疼的神情仿佛能从那双被世间赞美的双眸里漫出,很显然这位大贵族对自己也很狠心,他扯出一抹癫狂的笑意,像是恶魔的蛊惑:“那么就由宝贝来惩罚我如何?”
“让我赤裸着跪在庭审中央,用那挟着钢铁的鞭子狠狠地鞭打我的肌肤,用血与疼痛来惩罚我此刻的无礼。”
他光是想想几乎就要高chao,更别提他幻想中是由自己最最最疼爱的孩子来亲手执行。
那种快感几乎能将他逼疯。
“父亲……”你试图呼唤回他的理智,但陷入幻想的他很难再听到其他的声音。
“或者……将我牢牢地锁在木马上面,用那粗壮的木棍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身体,让全城知道他们的领主是一个卑贱、yIn荡的婊子。”
他硬了。
他是最为守旧、最为傲慢的贵族,他伟大而古老的中间名也向世间大肆宣传着这个事实,他的衬衫永远会扣到最上面一格的礼仪扣上,繁复而华丽的家徽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
只有那么一个例外———那就是你。
他唯一的孩子———是那么小,那么可爱,光是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感觉到了无法呼吸,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存在。
你从不那么认为,说实在的,你总觉得在父亲眼里的自己像是蒙上了一层面纱。
所有人都认为你并没有自己的父亲那么貌美,毕竟他可是帝国第一美人,尽管他古板而守旧,看不起任何人,但是他的美貌早已在整个大陆渊源流传,甚至扬名在诗人的歌词中。
相比而下,你简直平平无奇得可怕。
你无法理解自己父亲的行为,他就像一只拥有着宝藏的巨龙那么贪婪,将一切可能的视线都阻隔在自己的保护圈之外,这也导致了你明明已经迈入了成年却还没出过属于家族的领地。
“父亲。”你再三的呼唤还是唤回了他的理智,你刻意无视了方才的言语,只是略带了疲惫地问:“我很疼父亲,我想回去。”
“好。”他清朗的嗓音难得有如此沙哑的时候,“我带你回去疗伤。”
他拥有着纯正的光明属性,要不是半途转修了更为严苛的攻击手段,恐怕现在的教皇也得换一个人选了。
所以他总是不吝啬在治疗的时候玩一点花样。
这次也一样。
你摸着他的tun部———那里已经因为过度的鞭打泛着接近青紫的红肿,可是身体的所有者却并不在意,反而乐在其中。
“进来。”他催促着你,“它好空虚,好想要什么狠狠地插进来。”
你真想把这幅面孔昭告天下,好叫那些追求者们看看禁欲表皮下的放荡。
“已经三次了……”你看着那xue口吞吐间溢出的Jingye,有气无力地试图挣扎。
“最后一次,我的宝贝。”他拧着眉,又重新爬回到你的身上,两条白皙笔直的腿撑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不给你带来负担。
他的身体Jing瘦但rou眼可见的强悍,相比之下你就像是所有纯正的魔法师一样,拥有着一个弱小的身体,更别提你可以算是其中的佼佼者———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要不是家族无法计量的财富将你供养,恐怕连活到成年都不可能做到。
再加上一位纯光明属性、几乎是被光明神追着喂饭吃的父亲,你也勉勉强强追上了平均线,很多情况下你都在怀疑这是父亲为了做爱而努力的。
鬼知道他怎么会这么痴迷于这件事,明明以前他连性欲恐怕都没有扬起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