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刚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忽然听背后又有声响,还以为是洪湛去而复返,回头一看,一双桃花眼含笑看着自己,竟然是是四师弟钟宁隽,祁月轻声问道:“钟师弟,何事?”
钟宁隽笑眯眯道:“来救大师兄啊,若不是我把三师兄骗走,大师兄现在可就…”
祁月一惊,手里攥紧了衣襟,强作镇定道:“洪湛、洪湛他一时糊涂…”
钟宁隽几乎笑出声来,跟着性子最急躁的三师兄果然没错,而且那日他就看出,大师兄虽然一脸委屈,却并无多少抵触之意,现在东窗事发,第一反应居然是为三师兄开脱。
钟宁隽道:“那二师兄和小师弟也是一时糊涂吗?”
祁月眼前一黑,四师弟也知道了…
钟宁隽眨着桃花眼道:“大师兄好让师弟伤心。”
祁月羞惭得抬不起头来,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向四师弟解释,却听钟宁隽慢慢道:“大师兄既然寂寞难耐,难道不是该第一个想到我吗?论起让人快活,他们哪里比得上我?”
祁月猛地抬起头,钟宁隽面带笑意挑眉看着他。
四师弟生得风流俊俏,在脂粉堆里长大,来到山上也改不了拈花惹草,曾被其他门派的师妹找上门来,还是自己跟苏静秋劝走的,论起经验,他自然比其他几个师弟丰富,可是…
没等他细想,钟宁隽已经上前搂住了他的腰,大手在腰间揉捏,他手段了得,祁月登时便软了腰,惊呼一声:“不要!”试图推开他,可双手酸软无力,落在他胸膛上像抚摸一样,看上去倒像主动迎合。
钟宁隽却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原来大师兄竟这么讨厌我吗?他们三个都可以,只有我不行?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祁月面红耳赤,但看到钟宁隽那一向笑眼弯弯的桃花眼此时颓然垂下,又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自己已经跟三个师弟有染,什么贞洁人lun是早就没脸提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厚此薄彼,徒惹四师弟伤心呢。
祁月怔了一会儿,轻轻伸手搭上钟宁隽的手,像从前安慰被师父责罚的师弟一般,低声道:“是师兄不对,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竟是全然交付予取予求的意思了。
大师兄的手温暖柔软,钟宁隽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大师兄此时眼眸低垂羽睫微颤香肩半露的模样,如莲花初开一般,异常娇嫩动人惹人垂怜。也不是没对这美貌的大师兄动过心思,只是大师兄平日行事最是端庄守礼,对他们几个师兄弟温柔友爱,久而久之亵渎之心也就淡了,没料到一夕之间,骤雨打娇荷,玉露滴花心,师兄就被Cao透了。
钟宁隽高兴地抱住大师兄亲了一口,祁月红着脸小声道:“别在这里,去床上…”
钟宁隽从善如流地将大师兄抱进睡房,顺势压在身下,在师兄耳边道:“一定要让大师兄看看我的本事。”祁月红着脸撇过头不去看他,任他一层一层脱去自己的衣衫,玉体横陈在榻上,见惯风月的钟宁隽也是呼吸一窒,面前的这副胴体白皙莹润,纤秾合宜,胸前两颗茱萸如雪中红梅般诱人。看到眼前美景,钟宁隽再次后悔没有早些下手,白白浪费了许多时光,又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大师兄知道自己的厉害,最好以后再也离不开自己。
游思辗转间,钟宁隽俯下身来,手口并用在那副雪白身躯上游移,他惯弄风月,深知如何撩起欲望,祁月只觉他碰触过的地方就像点了簇小火苗,眨眼间欲火已经燃遍全身,祁月面色chao红,呼吸急促,水润的眼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渴求。
看到祁月的反应,钟宁隽得意道:“我就说嘛,二师兄装模作样,三师兄是个莽夫,小师弟年纪小又是个闷葫芦,哪有本事让师兄快活?还得看我的。”
祁月无力反驳,娇喘吁吁,身子不住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分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钟宁隽阳物已经硬挺挺地翘着,却不着急Cao干,低头含住一颗ru粒,另一颗则用手指捏住,祁月胸前一边是在唇舌中被舔舐含弄的温热感,另一边是被手指揉捏搓弄的刺痛感,两种迥异的感觉带来不同的酥痒,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胸膛扭动腰肢,青丝散乱,脸颊染上薄红,额头已经沁出了细汗,拼命咬着红唇依然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yin。钟宁隽此时却松了口,两颗ru头一个水光淋淋,一个发红肿胀,而下面的玉jing已经颤巍巍竖了起来,钟宁隽伸手围住那挺秀的jing身来回摩挲,祁月一声惊喘,他自己都很少抚弄那处,此时被陌生的手抚摸,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中似有一根细弦随着那双手的上下撸动高高抛起又深深落下,粗糙的手指不断抚弄敏感的顶端,反复几下,祁月已是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眼看就要到达顶端,身后突然一痛,钟宁隽毫无预兆地将两根手指捅进急遽痉挛收缩的后xue,快速抽插,握着jing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前面后面同时被刺激,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般,紧接着,后面的手指深深一捅,似是穿过身体戳破了前面的一层屏障,快感喷涌而出。
祁月眼前像是炸开了烟花,脑中昏昏沉沉,前面已泄,后面却更加空虚敏感,两根手指一反刚才的粗鲁,在xue内四处轻抚慢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