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从记事起就跟在空云上仙身边,对自己的生身父母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听人说好像是空云上仙的俗世好友,因故将他托付给空云上仙。两人名为师徒,情如父子,只是空云上仙不喜拘束,收了徒弟也不改本性,仍是闲云野鹤一般,一年见不着几次。成为大师兄的祁月却对自己的新身份却很是喜欢,尽职尽责地履行作为大师兄的职责,对几个跟自己年龄相当的师弟关怀备至,对最年幼的小师弟更是体贴入微。他生性温柔又聪慧勤勉,督促师弟们练功的任务也做得十分出色,空云上仙甚是宽慰,更加放心地云游四海,不见踪影。
那日在五师弟院内一夜荒yIn后,祁月已经好几日躲在自己院内闭门不出,转眼又到了检验师弟们心法背诵的时候,祁月踌躇许久,还是责任感占了上风,天蒙蒙亮就到了玄清堂,坐在首座等待几个师弟的到来。
几个师弟到齐后,祁月才觉得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几个师弟的眼神或玩味或热烈,一坐下来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祁月面上不自觉地热了起来,勉强撑着听完,已是腰酥腿软,眼含水色,原本就轻柔的嗓音更显绵软:“洪湛和钟宁隽略有缺漏,择日再考,其他人接着背下一篇,无事便可散堂了。”说完不敢再看下面的人,扶着书案站起身,想尽快逃离此处。
洪湛却拦住了他,笑道:“大师兄,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需要大师兄指点一二。”
祁月红着脸不敢抬头,声如蚊蚋道:“哪里……哪里不明白?”洪湛哈哈大笑,忽然拉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跌坐在洪湛怀里。
祁月大惊失色,挣扎着要做起来,道:“三师弟,不要这样,这里是玄清堂。”
洪湛将下巴支在他肩膀上从背后搂着他,道:“大师兄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祁月瞟见其余几个师弟已经围了过来,挣扎得更厉害,洪湛却已经伸手解他的衣带,祁月急忙伸手去挡,又被另一人抓住了手臂,喘息着抬眼看去,却是简元笙,祁月眼带哀求道:“五师弟,别这样,有人……”简元笙亲亲他的手心,又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安慰道:“大师兄,没事的,我们加了结界,不会有人来的。”祁月呜咽一声,知道他们早有预谋,只得任他们七手八脚地扯下了衣衫,眨眼间就被剥得如同新生婴儿一般,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祁月几乎晕死过去,几个师弟都还规规矩矩穿着整齐的宗服,自己却一丝不挂地躺在他们中间,身边是师父平日讲学的书案,祁月羞耻得浑身颤抖,将脸埋在了洪湛怀里。
洪湛一手揽着他圆润的肩头,一手分开他的双腿,道:“大师兄说我有缺漏之处,我看大师兄才有。”
饶是处在极度羞耻中,祁月还是强撑着问道:“什么?”
洪湛的手指已经伸入他的嫩xue浅浅抽插,哈哈笑着道:“师兄这里就有缺漏,缺个大鸡巴堵住漏的sao水。”其余几人听见他的荤话都笑了起来,祁月羞得浑身瘫软,几乎坐不住,洪湛一把钳住他的腰,微微抬起他的tun部就从后面插了进去。祁月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和在学堂被师弟jian进xue里的羞耻感刺激得头脑发昏,眼神朦胧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洪湛不满意他的失神,下身加大了顶撞的力度,大手滑至胸前揉捏两颗茱萸,痛感让祁月恢复了清明,又很快被顶弄得喘息不止。
简元笙看着大师兄被干得仰着雪白的脖颈喘息,樱红的唇微微分开,里面粉色的小舌若隐若现,不由想起那天大师兄跪在地上把自己含进去的情景,回忆起那温暖shi热的口腔裹住自己粗大炙热的性器的感觉,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把已经硬挺的阳物插进了大师兄粉红的小嘴里。
祁月仰着脸被插入,这个姿势让他的舌头不太灵活,只能艰涩地舔弄口中的rou棍,忽然后脑勺被大手按紧,rou棒一下子插入了口腔深处,刺激得喉咙猛然收紧,狠狠吮吸着gui头,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大手伸进柔亮的黑发中紧紧扣着后脑挺腰猛插,把小嘴当成小xue一样Cao干起来。喉咙被粗大的阳物不断捣弄带来窒息的快感,身体随之一次次绷紧,连带着xuerou也一次次收缩,夹得洪湛畅快不已,索性也不再自己动,双手扶着祁月的腰抬起又落下,看起来倒像是祁月主动坐在rou棒上起起落落,又这么插了一会儿,洪湛觉得快到顶峰,便加快了速度,猛插了一阵后狠狠向上顶,同时双手握着祁月的腰往下压,rou棒进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祁月有种身体被刺穿的错觉,忍不住要尖叫出声,可是嘴里被塞满,尖叫化成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简元笙的rou棒正插在喉咙里,随着这声吞咽进入的更深,喉管突然的收紧一下子将他吸了出来,一股股Jingye直接观灌进了喉咙,祁月几乎窒息,后xue剧烈痉挛,洪湛爽利至极,低吼一声,也泄在了祁月体内。
看着白皙的脖颈滚动几下,将最后一缕Jingye咽下,简元笙才拔出了阳物,此时的祁月已经泪流满面,喉咙里残留的异物感让他干呕不止。洪湛也卸了力,坐在地上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简元笙将看上去无比脆弱的大师兄揽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裸背安抚,几个师弟屏息看着大师兄被两人干得凌乱不堪,学堂内一时无人说话,只有祁月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