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清,玉轮当空,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祁月一手支颐趴在石桌上,沈韶秀带来的桂花酒香甜可口,不知不觉喝了许多,此刻酒意蒸腾,熏得他神晕目眩,嘴中却还絮絮叨叨说着话,小师弟在寒幽潭不知怎样了,师父也不让去看,三师弟贪玩摔断了腿,四师弟下山还没回来。沈韶秀含笑听着,不时点头附和,这次相见,本就秀美的好友出落得愈发脱俗,久在深山又为那绝世容颜添了几分清逸出尘,美人花容月貌又有冰雪之姿,此时却一副醉态可掬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至极。
祁月对上好友那比星星还要亮的眼睛,忽然有些羞惭,韶秀见多识广,讲给自己的都是江湖风云,奇闻轶事,自己却只会讲些山上的鸡毛蒜皮,韶秀一定听厌了,但韶秀还是这么耐心,韶秀真好,想到这里不由念出了口,但他此时醉意朦胧,说不出心中所想,只是含含混混地重复:“韶秀,韶秀,韶秀…”
沈韶秀知道他喝多了,一边耐心应和一边替他整理散乱的衣衫,祁月却顺势倒在了他怀里,沈韶秀想扶起他,却见他对着自己痴痴一笑,怀里的美人面似桃花,双眼shi润,粉红的双唇中不断吐出自己的名字,沈韶秀心头一动,心底似有株幼苗欲破土而出,轻轻拂去黏在额头的乱发,忍不住低头含住柔嫩的双唇,噙在嘴里细细品尝,祁月此时却突然有了片刻清明,惊呼道:“咦,你为什么吃我的嘴呀?”沈韶秀放开那两片唇瓣,道:“你喜不喜欢?”祁月呆呆地看着他,忽然又痴痴笑了起来,羞涩道:“喜欢。”
看到他的痴态,沈韶秀忍俊不禁,调整一下姿势,一手揽着他上身,一手却解开了他的衣带,祁月恍若未觉,半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也不知在看哪里。祁月的身体和他的容貌一样动人,光洁白皙,柔滑细腻,沈韶秀再次吻上那嫣红的小嘴,手掌滑过纤细的腰肢,抚过圆润的玉tun,来到了身后隐秘的幽xue。感觉到敏感细嫩的部位有异物,祁月嘤咛一声,轻轻扭动一下身子,随即又安静下来,专心致志地亲吻。
手指轻轻探入幽xue,xue口虽然紧致,却毫无抵触之意,柔顺地吞入了入侵的手指,沈韶秀上面与祁月吻得难舍难分,手指却耐心沉稳地开拓扩张,直到rouxue松软,毫不费力地吞下三根手指,才换上自己忍耐已久的阳物,缓缓推送进去。
身体一寸寸被填满,祁月双眼迷离,面颊酡红,胸膛起伏不定,明明是被塞满的撑胀感,却滋生一种异样的空虚,直到那硬物开始徐徐抽动,才得到满足,喉咙中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声,散着身子任人摆布。
沈韶秀一边轻柔地抽插,一边爱怜地亲吻他的脸颊嘴唇,冰雪般的美人在自己身下露出如此婉转可爱的姿态,让人愈发情动。两人似要融为一体般拥抱结合,良久,沈韶秀在那柔顺温暖的体内泄了出来,yIn水与Jingye随着rou棒的滑出滴落,沈韶秀伸手摸了摸,抬起手指放在祁月面前,轻笑道:“这么多水。”祁月迷迷糊糊,不懂他为什么笑,却从那笑意中听出了戏谑,莫名有些害羞,水波粼粼的双眼看着沾染了亮晶晶ye体的手指,忽然张开嘴含了进去,细细舔舐吸吮,沈韶秀双眸陡然幽深,手指轻轻抚弄软嫩的口舌,再次将人压在身下,温柔地cao弄起来,水ru交融,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祁月醒来时酒意还未消,脑中仍有些飘飘然,爬起身来,看到穿着里衣睡在一旁的好友,模糊中想到昨晚的事,面上一热,此时沈韶秀也悠悠转醒,祁月心跳如擂,羞涩中又有几分期待,咬着唇看着好友。
沈韶秀坐起身,扶额道:“头好痛。”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身下的床,露出惊讶的神色,道:“我们不是在院里喝酒吗?是月儿把我带回房的吗?我可能喝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祁月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昨夜与自己春风一度的好友。
沈韶秀见状,温柔地问道:“月儿头也痛吗?以后可不要喝这么多了。”好友眼神关切,却无一丝旖旎。要不是后xue还残留着异样的酸胀感,祁月差点要以为昨夜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了。
感到全身的血ye渐渐冰凉,祁月很想问“我们昨晚做了那么多事,你怎么能不记得呢?”但他又说不出口,仍是发愣,直到门外传来一声喊叫:“大师兄,师父回来了,让你过去呢。”祁月回过神来,急忙去找自己的衣服,看他手忙脚乱,沈韶秀忍不住上前帮手,祁月看着如往常一样亲切周到的好友,无限委屈涌上心头,一穿好衣服就跑出门去,生怕自己多待一会儿会落下眼泪。
身后的沈韶秀却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出了声,他早于祁月醒来,看着祁月的睡颜,忽然心血来chao想逗弄一下好友,月儿从含羞带怯到失望落寞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取笑他一番,到时他肯定又羞红了脸,浑身散发着引人疼爱的气息…
然而忽然又有一人奔来,朝他道:“公子,家中传了急信过来,让你赶快回去呢!”
站在收拾好的行李前,沈韶秀又一次看向太华殿的方向,一旁的家仆催促道:“公子,快走吧,空云上仙传授心法,不知要教多久呢。”沈韶秀叹口气,弯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