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正搁在他的后面,没有任何衣物隔着,硬毛扎的他屁股难受,然后一下下顶弄着xue口。他一下火大了起来,又觉得不对。
苏究不是这个大小。
也不是这个温度。
有没毛啊。
房间里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身后人在揉捏着他的胸。大手有着茧子,揉捏之外还对他的ru尖掐捏波动着。
要不要出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床上,然后身后这个人正在弄他的身子,他迷迷糊糊的推弄,实则相当不配合。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拿了一个方巾,捂上他的嘴。
傻逼。
花易安屏息装作再次进入昏迷。
男人没把他放在眼里,但下手狠多了,掐压着。花易安意识到自己衣服还在,只是裤子被拉下来了,手伸了进去。手指粗制,有很多老茧,摩擦着他的身子。床不是昨天那张床了,他身上啥武器没带,都怪苏究非要整他。压在床上昏昏的,他伸出手摸索着。
床不大,而且枕头底下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东西,闻起来还有着女人的香水味。
手顺着伸进他的衣服,生生掐弄着他的nai子,疼的不行。像是想要掐断一样,像是握着两个面团子,不断改着造型玩弄。身后的喘息声让花易安完全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Cao。
看不见啊。
花易安本来不想惹事的。
烦死了。
好好呆着不好吗。
他被弄着翻了面,顶他的有些疼。对方应该也很好奇为什么顶不进去吧,试着换了姿势,接着一根手指抵在xue口慢慢磨砂。花易安慢慢伸出手,猛的抓着他的命根子一掰。下一秒被人抓着头发踢了出去,狠狠摔在水泥地上。
他妈的,太黑了。
啥也看不见。
他扶着地面站起来,试探的往边上走。听着沉重的脚步声像他扑了过来,他闪了一下,还是没逃过。被揪着头皮踉跄走了几步,然后砸向墙面。
咚——
苏究之前只是擦了一下而已,这次上真的生疼。
他感觉头发shishi粘粘的,大概是流血了吧。
接着薅着他把他甩在桌子上,桌子上莫名有一阵香气,呛的他头晕。
味道还很熟悉。
弥漫至整个二楼,花易安忽然想起来,这个味道昨晚就有。他们后来开了窗,屋子里才淡了些。他放浅呼吸。整个后身被贴近,粗糙的手摸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磨砂。
花易安用小力气挣扎,无力地撒娇:“刘叔……我疼…”
刘叔却攥着他的手,拉到身后,胡茬从脸到脖子剐蹭个遍。花易安眼睛在左右扫视桌子上到底有什么东西。那双手彻底把裤子扯了下去。他惊呼一声,绷直了腰。
接着后屈膝踢向他的膝盖,却只是踢了一小步。刘叔不愧是猎人,他们体型相差悬殊。rou搏绝对能叫打死,他下意识摸桌子上的东西当武器。
他妈的,谁放了一个仙人球,扎死他了。
刘叔一巴掌拍上来,打在他屁股上。给他打出红肿鞭痕。又把他按在桌子上掏家伙事。打算直直挺进去。
花易安忍痛捏着球,想往他家伙一扔,被按着撞了两下,只是闯进股缝,没撞到正地方去。刘叔愣了下,伸手去摸。食指摸上屁股,寻找xue口。
花易安狠狠心,用手握住仙人球冲着眼睛碾了上去。手要扎烂了,男人薅他的头发,掐上他的脖子。花子松了手,然后抓着仙人球快速往男人的性器官的砸着,一下一下,手都快和仙人球融为一体了。
“贱人——”
男人不敢屈膝,怕伤着自己。掐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但害怕再次受伤,只得一脚把人踢飞,后腰撞到了桌角。他听见了金属声,伸手摸去,居然只是个圆头的小剪刀。
他妈的!
完蛋!
花易安听不见刘叔的声音,刚刚头撞上墙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耳朵有点听不见了,一直嗡嗡响。本来就看不见,他感觉血漫上他的眼睛。
好烦。
对方好像知道他看不见,抓上他的脸,花子用带仙人球的手扎上去用力剌着,然后往远处砸去,是一片空气,他快准狠的伸腿去踢。腿是长的。
接着抓着他手的东西不在了,他再次失去方向。下一秒一只手狠狠的攥着他的脚踝,把他拉过去,失重跌在地上,头碰向桌角,磕了一下落在地上。疼痛面前保持了清醒,他握紧剪刀,捅向对方,没出血。
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给他扇倒在地。
好晕。
花易安把剪刀拉开,露出锋利的一面。
“老子是男人,傻逼玩意。”
“马上就废了你这逼。”
“男人我也一样Cao,Cao到你流血半身不遂。”刘叔爬起来,“我还Cao过肚子里还有一个的呢,还没爽够人就没了,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