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散漫的在客厅对峙着。花易安率先坐在沙发上眯眼,接着是自驾游团,最后是苗辽和昌叔。
“昌叔,他们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你刘叔干的”,昌叔皱起眉,尤其走到花易安面前。脸上明显是巴掌印,苗辽也看到了,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要骗人?”
昌叔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伸手扯过他的头发逼着他露出脸来,疼得他装点没装住。
“看不出来长什么样,不过确实是刘叔喜欢的类型。”
“你上楼去看看,他不应该不在家。”
脚步声渐行渐远,花易安感觉到昌叔似乎一直在盯着他,喷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
门传来声响,大概是苏究从外面回来了,他提着一捆草,什么种类的都有,用花易安自带的麻绳将草拴在一起。他瞥了眼昌叔,悠哉悠哉的走过来,吹了个口哨。
“哟,喜欢啊?”
苏究瞥了眼花易安,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捏起他的脸细细玩味起来,语气不悦:“打成这样了,你还感兴趣?”
本来都有些困倦的昌叔警惕了一瞬,苏究没有停留走到花易安身前,一拳打在昌叔下巴上,整个人砸在茶几上,推到了桌上的杯子,发出巨大的声响。睡着的几个人都不由皱皱眉,苏究丝毫不温柔的把花易安扛在肩上,上了楼。
花易安头晃的难受,趁机睁眼看了眼,居然直接给昌叔打晕了。苏究带人往上走,苗辽不知道在哪间屋子里,苏究上了楼就拐弯了。
苏究路上就开口,说一些无厘头的话:“附近这片森林只有这一户人家。夜里会有狼出没,王孜函自己溜回他们的车里了。狼的嗅觉是狗的60倍,能闻到1英里以外的猎物,但他们不会主动伤害人,你猜猜房子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们。”
“你要是不想我死,就别这么整我。”花易安被倒挂着有点想吐。
苏究顿了顿,把人放下来,带上眼镜认真看了看他,恍然大悟道:“脑袋受伤了?”
“这不明显吗?”花易安指了指绑在脑袋上的白色绷带。
“挺明显的。”
“我不想在这呆着了,带我去村子吧。”花易安伸手拽着他的衣服,第一次低下头哀求了一句。
“那你自己去,我要留下来看热闹。”苏究眼眸下滑扫了眼他的伤情,拒绝了他。
花易安瞪着他,莫名有些恼火。委屈的很,眼眶红红的。苏究瞥了眼他,伸手牵着他往前走。花易安一巴掌甩下来,反作用撞在墙上,他语气平淡:“别碰,我都被刘叔碰了个遍了。脏的很,你恶心坏了吧。”
“确实。”苏究闻声脸色变了变。
花易安突然真的想吐,扶着墙拐进厕所把早饭吐了个干净,苏究自己回屋子把东西放下。拿了几件衣服来厕所,把门反锁。
花易安吐了好一会,冲完水洗手,用没受伤的手捧着水涮口,也不想理他。苏究就慢慢等着他,堵着门锁不让他出去。
“干嘛?”花易安刚低头吐完,有点脱力,不想搭理他。
苏究指了指水龙头,语气温和了些,却没有什么感情色彩:“洗澡。你不嫌脏吗。”
“你有病吧——”
“他们的热闹不如你有意思,再等等,我们看个结局再走呗。”苏究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他的裤子,花易安警惕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任他脱了个彻底,一丝不挂。
苏究取下喷头把水温调高了一些,举着先给他冲了下身子,没擦干净的血顺着流到地上,苏究还拿喷头对着他屁股冲。水流进去他反而好受了一点,刘叔挺进去了一点,他很不舒服。苏究见他手受伤了,打上沐浴露帮他抹了个遍,还伸手给他洗了后面,花易安忍着想吐的欲望,苏究的手很凉,和那些人有很大的不同。
指节带着沐浴露在xue口打圈,轻轻探进去一点,把小花重新洗成粉红色,虽然没进去,但也进了一点,即使有沐浴露依然很疼。
“别动,我很少伺候人的。”
“谁稀罕。”
“切,要不是你自己洗不干净,我才不会帮你呢。”苏究洗完身上。又用水龙头给他冲了冲头发,不算小心翼翼,但没碰到伤口。乌红的血水落在地上,苏究洗完了头发,把他揉了揉头皮,“被薅头发很疼吧。”
“废话。”
“脸都肿了,好丑。”
“能不能安静的闭嘴。”
“当然不能,你是我的宠——员工,哪有让老板闭嘴的。”
“你本来想说什么?”
“宠物。”
“滚蛋。”
“你非要问的。”
“那你的宠物受伤了,主人你不帮我收拾他们吗?”花易安侧过头去看他,苏究眼镜沾了水,摘下来放进衬衣口袋里,闻声忍不住笑了,“好漂亮的小狐狸。”
“神经病!”花易安懒得理他。
苏究却缠着他,“再叫一声。”
“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