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绑住双手动弹不得的万淮豫眼神灰败的看着天空。
他蜜色健壮的胸肌上俨然是一个血rou模糊的“殇”。这是为奴的证据,是烙印耻辱的印记。
很快我就有了意外的发现,眉稍惊奇的挑了挑。
“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我伸出两根手指,重重的插进他腿根隐秘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戳到那层阻隔后,才缓缓抽出。
“这是什么?嗯?”
与隐含爆发力的壮硕大腿不同的是,他腿根处藏着一枚静静伫立的粉嫩花苞。她小巧又粉嫩,带着还没发育成熟的稚嫩,存在于这具及其强悍的身体上仿佛是一种不可思议。
方才被我两根手指插入后像是受了惊,惊慌失措的一收一缩。这也使我看的清楚,不止外面是浅粉的颜色,这小逼的内里也是浅淡的粉嫩。瞧着与我那小sao货皇女差不多稚嫩。
受辱的神色,蜜色的饱满胸肌厚实的背肌,惨白浸血的嘴唇,粉嫩的处子小xue。
他现在的模样竟罕见的让我有些失控。巨大的rou棒完全充血直立,把宽松的暗红色绣金长袍撑起了一个角。
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轻易被挑起过欲望了,向来都是我想做便做。
从他处女xue里抽出的两根手指又夹住他的下巴,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掰正他俊逸的脸。我认真的端详着他,想分辨出他对我的吸引何在。他也把目光从天空移到了我的脸上。
然后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
我笑了,眼中却是不带笑意“不想说话?孤会让你,不得不说。”
我将他蜜色的长腿扛上肩膀。这个姿势令他门户大开,粉嫩花xue不再羞涩的闭着,而是盛放的展示着内里,在风中可怜兮兮的颤抖。
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口中翻搅,他不出所料的狠狠咬住了。力气之大,我仿佛都听到了指骨分离的声音。他的嘴角血流如注,不过那都是我的血。
我笑容一丝不变的看着他憎恶的眼神,另一只手的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他被我的血呛的眼角泛红,松了口。我看着被咬的面目全非的手指,皮rou翻飞,丝毫看不出原本的白皙修长。
“敢喝孤的血…?孤是怪物啊。”我不急不缓的说道。
“呸!狗皇帝!你死期将至!陵武的铁骑马上就会踏平万州国土!”
他的口水吐在我的脸侧,我毫不在意的用舌头舔了舔。更脏的死老鼠死虫子我幼时都吃过不知多少,这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陵武的铁骑踏平万州……他还是在梦里看见比较有可能。
“如果这么想能安慰到你的话。”我不在意的笑了笑,用两根被他咬到扭曲渗血的手指插入他初经人事的处xue。
两根手指都吞的艰难,但我毫不怜惜的反复蹂躏着他的小xue。
“啊…哈啊……狗皇帝…!你不得好死!”他的咬牙切齿中透露出yIn叫的意味。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草草的抽插几下就提枪而入了。
他表情空白的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看起来十分痛苦。可是他下面的处女xue正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我的gui头,gui头都已经抵到了他的处女膜。
我用rou棒反复磨蹭着他的处女膜,小逼已经馋的流出一股股的sao水。
我看到他早就闭上眼睛,颇为遗憾的撞破了最后那层阻隔,大开大合的猛插起来。
他额头滚落汗珠,嘴唇惨白的哆嗦着,气若游丝的呢喃“拿出去…太大…了”仿佛呼吸都会牵扯到让他更痛的伤口。
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仔细看着我粗大的rou棒是如何破了他处的。狭窄秀气的处女xue被撑到最大,xue口处薄皮被撑的透明,被迫承受着粗暴的性交。破膜后的处子血流在了我的rou棒上,被yIn水打shi冲淡。
在我一次次的撞击下,他的背肌与军营演武场的沙地亲密接触着,不一会就破皮渗血变的更加凄惨。但他看上去已经不受痛苦的折磨,呼吸频率和一举一动完全被rou棒掌控着。
或许不是我的错觉,他被开苞后敏感yIn荡的有些不正常。
我看着他扭动健壮的腰身,努力的吞吐着rou棒,罕见的感到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我一次次撞击着小xue深处的宫口,可惜初次承欢的身体还不能乖乖的打开宫口让大rou棒进来鞭挞,直到我尽了兴,也没插进去子宫。
“将军连子宫都有?看来能生孩子啊。”我调笑着,挺胯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留情。
也怪我把处女逼和之前Cao过的熟女逼相提并论,这逼才初次开苞已经非常有天赋了。
万淮豫不愧为陵武的战神,寻常人初次开苞这时早昏死过去了,他却依然保持着清醒,在一次次高chao中哑了嗓子,只能发出yIn叫声与呜咽声。
看着他被撞击到发红发肿的圆润翘tun,我心情大好的解开束他双手的丝绸腰带,将其团成球塞入被cao肿的花xue,然后用手指狠狠送进了深处。
炙热shi润的xue道箍紧了这条丝绸腰带,连同内里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