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安的眼神涣乱,葱白的手指绞紧得暗蓝的血管像某种纹身一般。
韩鄞眼眸暗了暗,脑里想这双手要是被银色细长的锁链死死缠紧的画面一定很美。
“我、我可以提供关于那个人的描述。但是不能在这里。”
你从压抑不住的呜咽里找到自己的声音。
韩鄞从对面座位来到你身边,体贴将温水递给你。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来我家详细谈一谈。”
恰到好处的暖意从透明水杯传递过来,一点一点蚕食手掌的凉意。
澄澈的水面映射出你模样的Yin影,参杂着漠然,你的气息扫过平静的水面,波澜过后又恢复原来的画面。
你颤着道声好。
……
……
你按住他启动车的手,他的手有许多平时难以用rou眼发觉的伤疤,凹凸不平的皮肤下滚烫的血ye宛如有自己的个体意识在跳动。
韩鄞僵硬了一秒,很快放松下来,强行忍下自己一瞬间活跃到巅峰的欲望。
想反手与自己觊觎的对象十指相交,撕开包裹美味点心的衣物,从头到尾细细啃食的妄想像气泡不断涌上心头。
这些妄想眨眼间化为一潭清澈见底的海水,掩盖住它已经溺死过无数人的事实。
他调暗车内的灯光,营造一种安全的氛围。
“在报案后的一个星期后,我第一次见到那个人。”
“他似乎一直、在可以看见我家窗户的小巷徘徊。”
小巷并不是特别杂乱,或许是人迹罕至,路面上只是灰尘,所以散满烟灰和烟头的地方十分突兀。
就好像有某个人一边抽烟,一边眺望某处。
当你站进它的中央,意料之中——这是监视你家的绝佳位置。
“……在我快要走出来的时候,他拖住了我。”
韩鄞是一名合格的倾听者,他将你每一个字都认真咀嚼。
“请问他是怎么抱住你的呢?”
“……”
“他……的左手捂住我的口,另一只手拽着我的腰,将、将我压在墙壁。”
“是这样吗?”
韩鄞按照你所说的还原当时情景,车内空间狭窄,你被锁在他与副驾驶座之间。
“唔!”
“不要害怕,这只是简单的模拟,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摩擦你腰身的手可没有他的主人言语中的安分。
“如果模拟的不对,林先生可要记得提醒我。”
他义正言辞的话让你无法拒绝已经逾矩的触碰。
你继续描述下去。
“可以说得再详细一些吗?林先生。比如你的感受。”
韩鄞将膝盖顶开你的安放的双腿,他的腿很结实,上面肌rou线条流畅,你感觉大腿想被挤进一块石头,摩擦的腿rou发热发疼。
“啊呜……热……”你的双眸开始涣散,透明的泪珠像一颗颗晨露,圆滚滚的滑落。和韩鄞接触的部位荷尔蒙带来的刺激袭来,泪水流的更欢了。
“你和他有交谈吗?”
“不要不好意思,这对案件很重要。”
“呜呜……那个人说:‘夹住’。”
你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带着哭腔发出的声音是你都陌生的甜糯。
“夹住什么,阿冶?”
他抬起你的下巴,用食指摩擦你的下唇,凑在你耳边,像吐着舌信子的毒蛇。
“你对他有感觉吧……”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指尖探入你口中。
你迟钝的发觉他对你的称呼改变,舌头被他搅的发酸后,他更加过火的往口腔深处钻去。
“哈啊…住…呜…手…”
他安抚的舔舐你可怜红透的耳垂,猝不及防将手指抽出来,手指和艳红的唇瓣间透明的丝线来不及断开,就被他凶狠的吻吞噬。
他比你高很多,从耳边至锁骨的红印洋洋洒洒的画到尽头,他轻啧一声,知道该适可而止。
常年玩枪的手滑到你的tun部,恶劣的揉弄起来。
“呼,真大!阿冶看上去挺瘦的,没想到屁股又大又软啊。”
像熟夫的屁股,熟透的水蜜桃,一咬就爆汁的那种。
这样的sao话,没办法现在按着老婆一一诉说,很可惜啊。韩鄞不满足只是想一想,还想尝一尝这水蜜桃是不是表里如一,有没有欺骗消费者。
他解开你的西装裤,玩味的欣赏一会儿老婆喜欢的可爱风内裤,然后毫不犹豫的扒下。
双手稳稳的举高馋人的水蜜桃。
“好渴啊,无偿帮助阿冶这么多,不如请我喝水吧,想喝桃汁。”
“啊……哈……”你被快感侵蚀的大脑缓慢的运行:桃汁?在哪里?
他突然温柔的含住和本人一样爱哭的rou棒,却恶趣味的又用牙齿轻轻滑过柱身,好好欺负一番。
达成和第一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