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钧泽接受度很高,恢复能力很强,就算被郑予伤了心,就算郑予带给他的性爱全是粗暴疼痛的,他依旧没有丧失去爱去做爱的能力。
与其说他自我疗伤消除Yin霾,倒不如说他本来就是向外散发光亮的太阳,只不过日食发生了,郑予阻挡了他,别人也看不见他被封锁的光热。
不过高中忙于学业,他根本没有这个心思。这些情情爱爱都是缥缈的,不如多考个几分有用。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自己都不爱自己,别人可能爱他吗?
丝毫戳不破虞佑春和李施恩无不时刻的甜蜜蜜粉红气泡,吴钧泽感觉自己就像路过还要被狠狠踹一脚的狗。眼睁睁地望着虞佑春逐渐偏离“独立自主”,快乐地跟着李施恩相背而行,吴钧泽立下誓言,一辈子以自己为主,自食其力。
仿佛开了挂,自从他感情受挫,吴钧泽干什么都顺利无比。银行账户越来越多的零,接连不断的一声声“吴总”,极大地满足了他空缺的心。所以,有盘条靓丽的人毛遂自荐,也很正常吧?
“慢点,啊”吴钧泽两条笔直有力的腿缠住男孩的背。舌头蜿蜒向内与软rou嬉戏打闹,乖巧地安抚纠缠扑来的媚rou,粗糙的舌面却反骨地刺激炽热的内壁向下推,卷起的舌尖集中全部力量顶上最敏感的软rou,压着那处抵死按压戳弄,轻重交替。吴钧泽爽得闭上眼睛,手抓住男孩的头发,一边低低叫着。可男孩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的左手离开饱满的tunrou,顺着股沟向下,画着圈深入,中指没入,富有技巧地轻轻找着凸起一点,接着曲起指关节,用坚硬的骨头抵抗敲打。“嘶”,吴钧泽勾起脚尖,一下一下地缠弄,他英俊的脸色chao红,仰起脖子,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摸摸我前面,快点”,吴钧泽催促,那人从善如流,上下撸动,用娇嫩的手心摩擦红润的gui头,速度把握适中,不让吴钧泽被情欲折磨至极,也不让他因过多的快感而崩溃。
吴钧泽呻yin出声,他想:做爱真他妈爽!
吴钧泽躺在床上,身边的人已经睡过去了,他无聊地刷着手机,看着各种资讯。他不怎么喜欢去酒吧或者社交软件上找人,而是要有求于他的人主动上门服务,毕竟稍微有些不平等的地位总是能带来更讨好更佳的体验。旁边这个男孩也是,想请他帮忙走个后门。他想走后门,吴钧泽确实也让他走了,还恩典他进前门,多好呀。
似乎虞佑春是他的对照组,他刚不负责任地爽完,虞佑春就更新他的视频了。点进去一看,虞佑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回答着网友提出的问题。啊,又开始了,吴钧泽嫌弃。他怀疑虞佑春是不是特意从一大堆评论里挑出问他感情的,装作不高兴实则兴奋得要死,面含春色地谈他的爱情从高中到现在始终如一。高中时代太遥远,吴钧泽三十岁了,很多事早就忘了,就连郑予的脸也逐渐遗忘,但是遭受欺骗与羞辱的感觉永远忘不掉。
他关掉视频,细细查看助理发来的工作事宜。也许生活就是如此梦幻,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闯入眼帘:郑予。吴钧泽一下子Jing神了,不会真的是那狗比吧,有意思。似乎察觉到什么,旁边的人手突然抱住他的腰,还用脸蹭蹭,细软的头发刺激出一股痒意。
另一头,郑予心里突突跳个不停,定定地望着文件里“吴钧泽”三字。就像恶俗的狗血文般,当初你对我爱理不睬,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我爱你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了你爱我,郑予就是那个“你”。他真的后悔了,吴钧泽彻底放弃他后,他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告诉自己:应该去追他。可是郑予不相信,他强迫自己去跟不同的人厮混,仿佛这样可以找回吴钧泽扇的一巴掌的面子。他大错特错,思念如生根发芽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想要拔掉它,除非把自己的心剖开挖掉。
吴钧泽真的很优秀,让他望尘莫及,后悔自己为什么错过一块璞玉,想要再续前缘的渴望化作动力,促进他同样拼命。于是在吴钧泽的床迎接不同给予他爽利快感的同时,郑予像狂热的朝圣者般拼命从各种角落寻找拼凑吴钧泽的点点滴滴,直到他们相遇。
“吴总,早上好”,身旁的年轻人礼貌问好,他已穿戴好,安分地坐在床沿边。
“早上好。高兴吗,下周一你就是我的文秘了”,吴钧泽懒洋洋的,他不想起来,躺在床上眼含笑意地看着王好古。
那年轻人点点头,清冷的脸露出一丝欢喜,“吴总,早饭我买好了,要吃吗?”
吴钧泽摇摇头,“我现在还不饿,谢谢你。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家了,记得看工作群,有人会带你。”
王好古有些失望,这就赶自己走了吗,但他还是迅速调整好状态,向吴钧泽道别,轻轻把门带好。
以他的学历和能力根本不需要走后门,但他就是想走,这样才能理直气壮地和吴钧泽肌肤贴肌肤。怀着期待忐忑,他拦住看起来成熟潇洒不少的吴钧泽,提出以色换职的请求。王好古心中矛盾异常,一方面,他希望吴钧泽立马答应,仿佛下一秒二人就坦诚相待翻云覆雨,另一方面,他希望吴钧泽愤怒地拒绝自己,以此表明他也曾毫不留情地拒绝过那些人。可是吴钧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