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墨锦撑着头,看着身旁周梓沅的睡颜,越看越兴奋。这个人是我的了,真好。他在身边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没有忍住,揉了一把他鼓起的胸ru,然后才穿好衣服,出去和众人商量回京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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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沅其实在白墨锦偷亲他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他在等着白墨锦的动作。
自从他被景国皇帝囚禁后,从来没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通常在睡梦中就被拉起来jianyIn,他不知道白墨锦会怎么做。当他发现白墨锦只是摸了他两下就出门后,更是难以相信这个早上他居然就这样放过自己了。周梓沅还是觉得他心有不轨,只是还没有显露出来。毕竟这样的大人物哪个会是真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大义凛然。
听着白墨锦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周梓沅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从昨天被救回来后就没有离开这张床。他现在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目前看起来白墨锦还是比景国皇帝好的,他会在结束之后帮自己清洗,上他的时候也很温柔。只是这都是建立在他对自己感兴趣的基础上,如果哪一天自己的身体对他不再吸引力了,那么自己应该就会被抛弃了吧,那时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境遇……不过现在让白墨锦满意才是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完成的事。
就在这时,白墨锦回来了:“我带了饭给你,早上看你还没睡醒,我就没叫你。快起来吧,吃完饭我们就要回京了。”
“好的,主人。”周梓沅乖顺地坐起来,拿起食物。
将近一年的调教生活让他学会了伪装出那些“大人物”喜欢的样子,不知道白墨锦最喜欢的是什么类型呢?不过没关系,不用太久他就会知道。
“……”白墨锦有些无奈,他从昨天开始就告诉少年不需要叫自己主人,但这个意见没被采纳,他也不准备继续劝说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没给周梓沅准备衣服,于是又从自己的衣物中选出一套小一些的放到周梓沅身边,“吃完饭就换上这套衣服吧,我们等下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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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沅坐在马车内,听着阵阵马蹄声,他知道,自己离开了那个给他留下深重Yin影的地方。将来他要做的,就是用身体讨好白墨锦,或许他一高兴还能带自己去看看老仇人的惨状,顺便再去拜访一下他的母亲,真是这样的话就足够了。
周梓沅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能只是被动地承受白墨锦的动作,这样时间长了,就不再会有新鲜感了,那时自己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主人,奴的nai子好疼,您可以帮奴揉揉它们吗?”周梓沅说着,身体倒向白墨锦,又拉起他的手,伸进系得不怎么严的衣领中,摸向胸ru。
白墨锦倒是没想太多。或许是坠子太重,他不舒服了?想着,他拉开周梓沅的衣带,又捧起他的双ru细细查看。
鼓胀的rurou上大多是他昨晚留下的指痕,ru头上的ru钉被向下拽着,中间还互相牵扯着,已经变得十分肿大。白墨锦怜惜地捏了捏,准备回去后就帮他拆掉。可现在看着周梓沅泫然欲泣的表情,他也只能帮他揉着这两只胸ru,却看到他的脸更红了。
“主人,可以让奴帮您疏解吗?奴可以完成得很好。”周梓沅一只手伸向白墨锦下身,一边摸索,一边暧昧地说道。
“什、什么。”白墨锦不知道,好端端的主角怎么变成这样了。一定是那狗皇帝,把一个才子调教成一个整天只想着爱爱的性奴。他想,回去后就杀了那狗皇帝,还要让周梓沅为他选一种死法,以解心头之恨。
或许他不出声就是默认了。周梓沅掏出了白墨锦的rou棒,昨晚天色漆黑没有看清楚,现在正是中午,他发现这比之前向皇帝“借用”过他的那些大臣的都长,看来自己以后有的受了。
他伸出手缓缓地摩挲起来,很快这个大家伙就抬起了头,jing身也逐渐变粗。他又跪在男人面前,拉起胸ru前的挂饰,金链拽着胸ru逐渐向内挤压,形成一条略有些深的ru沟。他一手拉着挂饰,一手扶起白墨锦的Yinjing,从ru沟下侧逐渐挤压上来,让它的每个部分都被胸ru包裹着。果然,周梓沅感受到它的再一次胀大。他便不再慢慢进行,直接用手按压着胸ru,夹着其中的Yinjing,再一下一下地揉弄着。他又用嘴含住Yinjing头部,不断舔弄,辅助着手上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周梓沅觉得自己的嘴都酸了,口中的大家伙终于有要射出来的反应了。白墨锦也察觉到了,他抽出Yinjing,不想它射到周梓沅嘴里,但周梓沅却没有躲开。最终,由于两人不默契的配合那些Jingye都被射在周梓沅的胸ru上和脖子上,糊上厚厚一层,还在慢慢下流。
白墨锦连忙拿出手帕,帮他擦干净。其实在周梓沅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己的老婆要和自己爱爱,真的是很快乐的事!
快乐后的白墨锦把周梓沅紧紧抱在怀里,觉得怎么看怎么喜欢。嘿嘿,最喜欢老婆了。
而周梓沅只当这是白墨锦被满足后短暂的温存。他靠在白墨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