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沅是在一阵cao干中转醒的。
他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双手被用绳子草草地绑在床头,绳结很松,即使这样,对于许久没有进食的他来说,仍然无法挣脱。嘴里被塞进了一块破布,迫使他大张着嘴,唾ye一点点从嘴角流出,在他光洁的脸上留下一道银痕。
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cao弄着,双手将他的大腿用力拉向两侧,周梓沅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作,男人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自己的动作。他大力抽插着,透明的ye体也持续不断地被从那个圆形的孔洞中挤出。他身下的周梓沅已经在持续不断的性事中失了力气只能配合他一次一次地进出,最终,男人又一次长驱直入,一股浓稠的ye体打在周梓沅的内壁上,滚烫的热度烫得他不由自主地蹬着腿,企图逃离,但被男人拉住的腿使他无法躲避。
男人的下半身仍然和他连在一起,随即恶趣味地拉着周梓沅胸前的金链,他的ru头被拉得很高,rurou也被扯成了长条,他疼的哭出了声,身上的男人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他被玩弄得红肿的ru头,觉得还缺点什么。男人这样想着,抽出了性器,周梓沅的后xue随着堵塞物的离开慢慢流出白色ye体,男人又从周梓沅嘴里拿出了那块破布,很有耐心地擦着流到他后xue周围的ye体,全部擦干净后,又猛地一怼,把破布全部塞进他的后xue。
周梓沅疼得眼前直冒金星,男人塞得深极了,他的肚子里本就有男人留下的Jingye,这下又被往前顶了不少,在男人那用力的一掌下,他的肠子似乎都跟着移了位。
但这还没完。男人又用双手抓着他的nai子,用力揉搓着呢,两只粉白的nai子在他毫不温柔的对待下已经变得紫红,它们的主人也感受到了来自胸口的疼痛,但也没有拒绝的办法。等到两个nai子都被揉热,男人又将自己的Yinjing从中间伸了进去,开始了又一次的jianyIn,随着男人的抽插,周梓沅的nai子开始由疼痛变得麻木,他觉得胸前的两块软rou都要被男人揪下去了。过了许久,男人有了射Jing的感受,他将性器对准周梓沅左侧的ru头,一股激流打在胸前,周梓沅已经没有力气喊叫,只能感受着两只胸ru都被Jingye覆盖了一遍,最后男人还嫌不够,又把两侧ru白色的ye体揉匀,接着在他大腿上擦了擦手,就出去了。
周梓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后xue中含着男人的Jingye,又被塞了一块沾有他口水的破布堵住,两只胸ru都被玩弄到青紫,上面覆盖着男人的Jingye,还在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滑落,他就被这样放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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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沅再一次惊醒,面前的男人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这样都能睡着?”
周梓沅没有接话。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至少不是在皇帝可控范围内,不然早就有人把他带走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说到:“我叫白墨锦,齐国将军,景国被我们灭了,至于你——”他的眼神在少年身上打转,眼中是满满的恶意,“那昏庸无能的老皇帝企图用你贿赂我,就把你的位置告诉了我,很可惜,他失策了。”男人咧了咧嘴,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对了,你最好老实点,没有人会来救你了,想少受罪就要懂得听话。”
周梓沅沉默地听完了,原来他是……齐国的将军啊,难怪能把自己掳走当性奴。周梓沅突然感到有些悲哀,他从来没有一次能决定自己的身份,都是被要求着做一些事。
“我去给你打点水洗个澡,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男人转身往外走,“哦对了,别想着自尽,一旦你被救过来了,你会想知道你会经历些什么。”他转过身,用一种近乎温柔地语气说出这句话,但话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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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沅被放入盛有热水的木桶中,他的双手已经被解开,后xue中的破布也被暴力拽了出去,翻起一圈软rou。他沉默地用手抚过身体,胸前的Jingye经过一个白天的时间已经凝固,一些白色Jing块夹杂着Jing斑残留在他身上,他只能一点一点地把他们剥落下来,再用手导出后xue的Jingye,不断清洗。随着周梓沅的动作,水也不断变得更加浑浊,他站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出木桶,看着男人,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推到床上。
男人叼着他的ru头,不断用尖锐的犬齿磨着,看着这边的ru头明显大于另一侧时,又转变了进攻方向,随后又开始玩弄他的rurou,旧伤未好,又添新痛,周梓沅疼得不敢碰一下的rurou又被男人这样折磨,他却只能拼命缩着上半身,企图用这种方式逃离男人的玩弄。
男人也察觉到他的抗拒,却真的放过他了:“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了。”接着用手扒开周梓沅的tunrou,找到隐秘在其中的后xue,将自己的阳具塞了进去,就抱着周梓沅睡了过去。
在经历了巨大的浩劫后,这对周梓沅来说本是个不眠夜,可筋疲力尽的他也在不久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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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再,男人就拉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