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满室旖旎。只见一青年披散着头发,浑身赤裸着,侧卧在足以躺下三个成年男子的大床上,嘴里还不住求饶着,"嗯……好大……慢点……太深了……不要了……要……要破了……"在昏黄的烛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青年后面跪着个满身横rou,身材魁梧的男子,男子的身上还有一条从肩膀贯至腰部的刀疤,看上去颇为骇人,他听着青年不着调的胡话,一边大力地顶弄着,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一边轻笑道:"公子这xue可真是名器,嘴上说着不要,可实际却吸得我那么紧,可见是舍不得贫僧,尝过公子这品xue,也不枉白活了这一遭……"男子听了这番话,不由怒骂道"你这yIn僧……"一边不住地往前爬动着,这一动,竟真将男子的性器滑出了一小节,"心肝儿,真是不乖啊"男子拽着青年的脚,把人拖了回来,又摆正了青年的身子,一手握着青年白皙的脚踝,一手扶着性器又重新插了回去,"呜啊……"身下人发出几声呻yin,"你快出去……"青年红着脸说道,可小xue却很诚实地裹紧了男人的性器,"心肝儿,还真是口是心非啊……"男人不住地顶弄着,当男人的性器摩擦过xue中的一个点时,身下人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原来是这里,可得趣了?"身下人却咬紧了嘴唇,不发一语,男子却还嫌不够似的,一边大力顶弄着男人的敏感点,一只手又攀住了青年的性器,青年小巧的性器早在男子的顶弄下挺立起来,呈现出诱人的红色,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几欲喷发,可马眼里插着的一根细银簪,阻碍了青年的下一步动作,这簪子做工Jing细,顶端还有一只雕工Jing细的蝴蝶,跟着青年的晃动,翅膀扑闪着,像是趴在花蕊上攫取着香甜的花蜜,男子看得眼热,粗大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青年红肿圆润的gui头,还不时拨弄着那根银簪,嘴里不住地说着荤话"啊,心肝儿,这簪子真衬你,这蝴蝶像是活过来似的,要飞到我心里去了……"青年听得满脸羞红,随着男人的拨动,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地快感,性器越发地狰狞,却因银簪的阻碍,怒张着的马眼只能不甘地大口吐着yIn水,青年难耐着地扭动着身子,软语求着男人把银簪拔掉,好让他舒解,可男人却像没听到一般,只加快了顶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听到身后人说道"心肝儿,可承好了",青年感到几股微凉的ye体射入了他的体内,男子抽动了几下,把囊袋里的Jingye排空,只听啵的一声,男子将自己的性器抽离了出去,小xue没了支撑,不满地瑟缩了几下,却也一时之间合不拢,xue口大张着,还能见到里面红呼呼的xuerou裹着白色的体ye有一种yIn靡的美感,男人痴迷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一边叹着宝贝你真美,一边迅速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玉塞将体ye尽数封在xue内,"心肝儿,可含好了,这可是大补之物"这话换来了几句怒骂,那魁梧的僧人听了也不恼,笑着亲了亲青年的嘴角,下了床把青年抱起放到一边的软榻上,又把床上脏污的床单扔到房间一角,从橱子里拿出新的换上,然后去外面打了盆水,拿了软布将青年身上擦干净,便把青年抱回床上拉上被子沉沉睡去了。
此时青年还未泄身,听着枕边人轻微的鼾声,难受得紧,又不敢将那簪子拔去,只好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希望借着微冷的空气让燥热的性器疲软下来,青年无奈地晾着性器,脑子里却迷迷糊糊地忆起了和这yIn僧相遇的那一天,恨不得返回去那天给自己几巴掌让自己清醒……青年本是一位穷书生,靠在集市给人写书信,赚点盘缠,好进京赶考换取功名,那天他坐在摊前一上午也没做成一单生意,想着不如早点收摊去,好回屋温书,却看见僧人站在他的摊前,让他写信,开价不斐,青年心里虽然纳罕,记挂着早点回去温书,便迅速地把信写完了,僧人见他写完了,付了银子,又对他道,见他身上有祥瑞之兆,料想与佛祖有缘,不如来庙中给他抄经书,一天的报酬顶得上他在集上给人写三天书信还多,或许是金钱的诱惑,让青年信了僧人的胡诌,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了,去了才发现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正派僧人,修的是和男人双修增进功力的邪法,男人没反应过来,就被这yIn僧吞吃入腹,还在男人的"书上称承欢者不宜泄露过多的阳元""要把采补的体ye封在体内才能促进功力"的哄骗下戴上了簪子和玉塞,每过五天才能泄身,自此男人过上了日夜采补的日子,在庙中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思及此,青年不尽悲从中来,意识也慢慢回笼,青年伸手往下探去,性器已经疲软了下来,软哒哒地瑟缩在空气里,青年拨弄了几下性器,心里盘算着还有一天才能泄身,暗暗叹了口气,把被子裹好,沉沉睡去了。
室内又寂静了下来,只听见蜡烛的噼啪声。
书生过上和僧人双修的日子,时间久了,却也怀疑起这邪法的效用来。一夜承欢后,书生从混沌中悠悠转醒,书生瞟了一眼窗外,日光大盛,竟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用手摸了摸旁边,只觉满手冰凉,僧人不知何时离开了,偌大的卧房里,就剩他一人。书生只觉得腰肢酸软,又没人催促,一时竟也不想起身,慵懒地躺在床上,一会用手拨弄一下疲软的性器,一会又伸向后xue轻轻旋着xue口上的玉塞,心里暗暗叹着这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