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缺性伴侣,或者说,只要我这种人愿意,身边人就不会断。
本来大家默认不互相有瓜葛,毕竟为那种事情伤了和气多掉价。但是,如果“干净”又“不介意”我玩的家伙,我不会拒绝。
我刚从宾馆的房间出来,就看到许临风靠在旁边的墙壁上,眼神晦暗。他看到我,快步朝我靠近,为我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我家是娱乐公司,自然少不了那些满怀希望自以为靠容貌就可以过上高枕无忧生活的傻瓜,如果干净懂事的话,他们是最便宜也最好下手的对象——毕竟包养小情儿各种爱护给资源什么的,只存在yy小说当中,对于资本出生的人来说,不反敲你一笔就是对你过于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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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临风看着叶归顺着自己整理的地方低头,扑闪着眼睛,心里面刺挠,他想吻叶归的发旋——他不敢去亲吻叶归的唇,所有爱的主动权在对方的手里,他不敢保证自己可以让对方留自己多久。
在许临风一打算行动,叶归就刚好抬起头,仿佛预料到他的小心思,然后他们唇齿相依。
终了,叶归说:“允许你靠近我,你蛮可奢望一下甜头。”
许临风看着叶归镇定自若地在前面走着,嘴里念念有词:“你是傻瓜吗?为什么会想要喜欢我?”
可能因为你漫不经心得在课堂上对着窗外发呆的澄澈眼睛,可能因为你就算认不清路在我读书的窗前昂首挺胸得走了好几次,可能因为被纠上讲台你说出了难题的简便解法,可能因为那一天路过你时春光正好……可能在我没有意识到爱你的时候,我就已经为你着迷。
爱你,如同爱夏日的凉风、冬日的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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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高质量酒店,叶归再一次看到了那个低质量人类——他们班的新同学,本想快步离开,感觉在同一片空间里面都会污染他不多的智商,but,为什么那个人和身边人的吵着吵着朝自己过来了?
“陆总你不要这样子嘛,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你不要这样子为难我。”
“不是故意?那为什么往我身上泼的酒水?”
“没有,你污蔑我,就算你有几个臭钱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引起你注意的,大叔~”
鸡皮疙瘩掉一地,叶归不住抖落着自己衣服。所以在白柔萌朝自己跌跌撞撞却又目的明确得扑过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许临风却看得真切,把叶归往自己身上一拉,白柔萌就和瓷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那个锥子脸磕在坚硬的地砖上声音格外清晰,听着就疼。
“你干什么?”白柔萌从地上爬,眼睛里面成为了调色盘——三分无辜三分可怜三分期待——当然是假的,不过是疯狂对叶归他们眨眼睛罢了。
“你又是干什么?”叶归表示地上那个家伙已经脱离正常人类的范围了,如果可以,不想看见,但是这种情况下,一堆人看着,真的好烦,一时半会不好脱身。
许临风看着叶归皱起的眉,对对方也是没有一点好感,为什么就是有人没有一点猴的自觉呢?
“大少爷你别取笑我了,我不就是穷吗?虽然和你们同一个班级但是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白柔萌开始激动,在达官显贵面前显摆自己所谓高尚的道德,“不要想着用钱羞辱我,我,白柔萌,不是这样子的人!就是在这里打工,我也是干干净净的!”
“我取笑他了吗?”叶归问许临风。
“没有,是他自以为别人取笑他,他也不想一想,长那个样子,配不配入你的眼。”许临风认真得回答。
“那我羞辱他了吗?”叶归又问。
“没有,是你好端端走着突然被一个和男人纠缠不清的在酒店打工的同班同学缠上,你并不打算掺合他的那些破事但是对方死缠烂打。”许临风又回。
“所以,你听到了吗?我没有理由给你当冤大头,你想要给别人当猴子搔首弄姿表演不要扯上正常人,而且,我不会给一个对我毫无用处的废物钱。”叶归默契地在于许临风的一唱一和间给周围人解释了前因后果,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这是在一旁的男人,一开始被白柔萌单方面纠缠不清的可怜家伙,明明一直假装成熟的西装男突然松了一口气,“其实,是这个人故意弄脏我衣服,我也不是什么大老板,这西装还是借的,所以找他理赔,但是对方却胡搅蛮缠颠倒黑白,看来这位小朋友也深受其害,本来我想息事宁人,但是看小朋友都这样子说了,我也得解释清楚,酒店里面有监控,我现在拨打110,结果如何让警察说。”
叶归听男人这样子开口,对方看起来二十出头,看来是个自己打拼的创业者,还是那种白手起家那种,所以眉宇间有不符合年纪的成熟,一开始也是唯唯诺诺任由白柔萌发疯,明明昂贵的租赁西装被恶意玷污还得污蔑人品,不敢说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赔偿对于一个大家看起来弱势的家伙追问,对方还颠倒黑白。
“谢谢。”男人对叶归他们说,如果没有他们自己指不定也是被当笑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