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尿了一分钟,直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再也没什么能射的东西了,江宿州把他抱离了这个被尿脏了的地方,按在床上继续操干,直到鸡巴压在子宫里猛顶射精。
江宿州把鸡巴从熟烂的小逼里抽出来,发出啵唧一声,套子射满了精液沉甸甸的丢在垃圾桶里。
江阮连哭都发不出声了,埋在江宿州随手扯过来的被子里浑身一颤一颤的抽搐,整个人陷在被三兄弟轮流奸弄甚至被操尿的羞耻与悲愤中,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偏江雁行挺着鸡巴还要来拨弄他那被干的合不拢的花穴,被手指一碰就抽动着条件反射的吐出淫水来,打湿了江雁行的指尖。
江伯庸早已穿戴整齐:“行了小弟,再干一次阮阮可又要躺一个星期养病了。”
“啧,真娇气。”江雁行嘴上这么说,还是把江阮从被子里挖出来带去浴室清洗。
江伯庸冲着他的背影道;“后面射进去的精液也要掏出来。”低头看着玩的一片狼藉的房间叹气。
“你回吧,我收拾。”江宿州主动揽责。
江伯庸稀奇的看着他:“没听说过脱离童贞还能连带着治疗洁癖的。”
浴室里的江雁行洗着洗着就不老实,江阮迷迷糊糊的躺在浴缸里任他清洗,他却挺着鸡巴贴在江阮脸上要报酬,等真正的清理完毕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