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姜彦的惊叫声中,身子被狠狠的往下压。“噗嗤”一声,假阳物捅入胯下雌xue,在男人残忍的按压下,全根尽入。
几乎被匪寇cao烂的宫腔口软乎乎的合不上,被假阳物长驱直入,捅弄了个彻底。
木驴上有机关,打开机括,木驴便如活了一般耸动起来,假阳物一次次凶狠的捣弄着美人xue心。
姜彦软着身子,伏在木驴上,哀哀的呜咽。
铜阳极硬,深入嫩xue里远比男人的cao弄更为可怕。棒身上粗糙的凸起狠命剐蹭着媚rou,又麻又疼。
“啊……”感觉到埋在雌xue里的假阳物似乎在变长,戳的更深,姜彦惊惧的浑身颤抖。
像是出鞘的刀刃,要硬生生捅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抱紧了木驴的脖颈,撅着屁股往上抬起身子,想要躲开可怕的cao弄。
眼看着大半的假阳物离开了雌xue,忽的有人拽住他的双腿,用力往下扯。
“哈……啊……”雌xue完全贯在粗长的假阳物上,宫腔深处也被狠狠的戳刺到,又酸又胀,夹杂着满心的恐惧,雌xue里一阵阵的痉挛。
无助的晃动着身子,一双挺翘的椒ru晃出rou波。
随着假阳物在宫腔内的抽插搅动,被射到宫腔深处的粘稠Jing流淌了出来,顺着木驴的身子往下滴落。
“不洁之身。”薛家老太爷薛镇冷眼看着姜彦。
一众薛家儿郎都是面上平静,祠堂验身不过是走个过场,人被赤身裸体,满身yIn痕的扔到大门口,哪里还会有贞洁。
“老三,用刑吧!”薛镇看向幼子薛济,也就是姜彦本要嫁的夫婿。
天宸王朝尤重贞洁,成婚验身是必有的规矩。
新进门的双儿和女子,验身若为贞洁,便写上族谱,正经被夫家承认。
若发现是不洁之身,便要在身上烙下奴印,成为夫家的yIn奴,充作家ji,不仅族中之人皆可亵玩,还会用来招待宾客……
新嫁之人倘若不洁,族中还要再选未婚的双儿或女子赔给夫家,以示请罪的诚意。
有人送了炭盆和烙铁进来,炭火极旺,烙铁很快就烧的通红。
薛济举起烙铁,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姜彦的tun瓣。
“不……不要……阿济……”姜彦摇着头,满目凄楚的看向薛济。
随着烙铁的靠近,后tun已隐隐感觉到了那股热意,浑身赤裸的美人颤抖的厉害。
看着姜彦楚楚可怜的模样,薛济有瞬间的迟疑。
“三弟,万不可心软,新婚燕尔,烙下了奴印,三弟可还要回去陪弟妹呢!”薛家大老爷薛海提醒道。
姜彦逃了薛家的婚,和旁人私奔,这等丢人的事虽未传开,可姜家和薛家上下却是知晓的。
大婚之日,为了双方的颜面,姜家已让姜彦的堂妹姜瑶替嫁进薛家。
姜彦狠狠的打了薛家的脸,就算是姜家把人找回来,也绝不可能再是薛家的三夫人了。
薛镇也干咳了一声,薛济想到姜彦逃婚一事,硬起了心肠。
手抚摸过姜彦的tun瓣,往下游移了两寸。
“不……不要……阿济不要……我知错了,不要这样……”
姜薛两家乃是世交,两人也自小相识,感情极好。
虽然姜彦一直没把薛济当成意中人,却是当成极要好的友人。
薛济比姜彦大两岁,自来便很宠姜彦。
“阿济不要,你知道我最怕疼了。”
“用印。”薛镇冷声道。
薛济咬了咬牙,选定了美人tunrou下两寸的地方,烙铁狠狠的压了上去。
“啊……”姜彦撕心裂肺的惨叫,疼的恨不能昏厥,偏又无比的清醒,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皮rou被烧灼的痛苦。
一阵皮rou烧焦的气味后,烙印拿开,白嫩的肌肤上已烙下了“yIn奴”二字。
自此,姜彦便是薛家的yIn奴,是可以随意yInjian蹂躏的家ji。
姜彦疼的浑身冷汗涔涔,被人从木驴上抱下来时,全身都shi透了。
在薛济的求情下,老太爷开了恩,让姜彦可在薛济的院子里住半月,半月后再搬去奴院。
“明日找个稳婆来,坏了他的胞宫,yIn奴不得有孕的规矩不能坏。”老太爷说道。
“父亲……”薛济颇为不忍的惊呼了一声。
“三弟既是疼惜他,倒也不急。”大老爷凑到老太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太爷微微颔首。
随即老太爷便让众人散了。
姜彦被带到了三房的侧院,被安排来照顾他的竟是一直在身边的小厮——听竹。
“公子,奴才来给你上药。”听竹端着托盘进来,一见姜彦便眼眶通红。
“听竹,怎么是你?”
“奴才作为二姑娘的陪嫁过来的。”听竹将一碗药汁递给姜彦,“这是三老爷让准备的,说止疼极好,喝了公子能睡个好觉。”
“是我识人不清,自作孽,劫数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