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是被菊xue里蛮横的cao干惊醒的,薛济紧抓着他的腰肢,粗长的阳物在紧窄的菊xue内横冲直撞,狠狠挞伐着娇嫩的xuerou。
“轻……轻些……”一张口才发现嗓音嘶哑的厉害。
“野男人是怎么cao你的?是不是也cao的你一直浪叫?”薛济咬住将养的肩膀,胯下挺弄的更快更狠,阳物像是凿子一般狠命凿入菊xue深处,要生生将人凿穿了一般。
姜彦无助的摇着头,想到的却是无数shi濡的gui头磨蹭过他的腿根,硬烫的阳物轮番的捅入他柔嫩的两处秘地。
才绽开的两处rouxue被无休止的狂cao猛捣,快速的催熟……
隐秘的深处被完完全全的撑开,被蛮横的捅弄,一泡又一泡的灌Jing。
明明是那样不堪的场景,可只要一想到,浑身便一个激灵,有难言的酥麻感流窜而过。
“一提野男人就缩这么紧,你就这么欠Cao?”菊xue痉挛紧缩,将侵入的阳物箍紧。
薛济一个不慎,险些直接被绞缠的出了Jing。一时头皮发麻,粗喘都更为急促。
缓了缓,将姜彦翻了个身,面对面,四目相对。
姜彦眼尾shi红,满面春情,都是勾人的风情。青涩的花儿被人强行催开,短短几日便调弄的熟艳至极,饱含蜜汁,这番模样最是引蜂蝶痴迷。
想到这身子并非自己开苞调弄熟的,薛济便是眸色一暗。
一口咬住那白嫩饱满的rurou,抬起姜彦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使得美人胯下门户大开。
胀紫的阳物又捅入紧窄的菊xue,寸寸杀伐进深处。
“阿济……疼……”
“后庭都shi成这样,欠Cao的浪货。”
“哈……啊……呜呜……阿济慢点……”
“你还敢求饶,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却和野男人浓情蜜意,逃婚私奔,你可对得起我?”薛济越说越难掩怒气,胯下阳物利刃一般蛮横的捅弄着紧窄的菊xue。
姜彦百口莫辩,他的确是逃婚和人私奔。
哪怕薛济从他屋里找到的往来书信是别人伪造的,眼下他也无从辩解。
从头到尾都是有人在设局害他,只是他太愚蠢,着了别人的道。
打定了注意要逃婚,他事先便做了些安排。和情郎的所有往来书信和信物都烧毁了,屋里也弄的很乱,看上去就是他被人掳走了。
“阿济,我知错了,疼……轻些……”
“说,是我cao的你舒服,还是野男人cao的你舒服?”
“阿济,阿济……只让阿济cao……”
“以后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话。”
又是猛cao了数十下,热烫的Jing水才灌入了菊xue深处。菊xue一阵紧缩,一副舍不得阳物的离开的yIn贱模样。
薛济“啪啪……”的往tunrou上打了几下,“咬这么紧,真是欠Cao。”
“别打……疼……”
薛济离开后,姜彦浑身乏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他是被人蛮横的从床上拖拽起来的,赤身裸体的被拖到了院子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听竹扑了上来,和拖拽姜彦的人扭打到一处。
“放肆。”有人冷喝一声。
很快便有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听竹五花大绑了扔到一边。
赤条条的显露于一众奴仆面前,屈辱和羞耻感充斥了心口。姜彦蜷缩着身子,小心看向了来人。
为首的是个极熟悉的人,姜家二房的嫡长女,他的堂妹姜瑶。
“长兄,这是奴院的管事蔡嬷嬷,今日特来教导长兄规矩的。”姜瑶神色淡淡的看着姜彦,平静的样子倒好像眼下只是寻常叙话。
“三夫人慎言,一个yIn奴,如何能以兄长相称。”蔡嬷嬷冷着脸,像是采买物件一样,上下打量着姜彦。
见蔡嬷嬷微微蹙眉,便有人上前架住了姜彦,让蔡嬷嬷能仔细验看。
蔡嬷嬷的目光如化了实质,从姜彦的脸一路往下游移,椒ru、腰腹、胯下……
“既是做了府上的yIn奴,便要丢下羞耻了。今后赤裸于人前也是寻常之事,今日的规矩便从裸行开始。”蔡嬷嬷话音刚落,身后便走出个年轻姑娘来。
女子缓缓解开了衣裳,面上神情没有半点变化,似乎于人前赤裸早习以为常。
脱光了衣裳,女子便趴伏在地,撅着tun,缓缓的往前爬。
蔡嬷嬷已先一步坐到了屋里,女子一路扭腰摆tun,以极诱惑yIn靡的姿态爬到蔡嬷嬷的跟前。
“yIn奴伺候主子,需得跪行到主子跟前。有主子的恩典,才能正经穿衣。”
“我……我不……”仆人要按着姜彦跪下,姜彦脸色煞白,剧烈的挣扎起来。“我要见阿济。”
“放肆,三老爷的名讳也是你一个贱奴能直呼的?今日是需得好好教一教规矩了。上藤条。”
姜彦被仆人压着,上身捆绑在椅子上,双腿被提起,向两侧打开。
任凭姜彦用力挣扎,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