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走到二门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香儿回头看着姜彦。
姜彦颤着双腿,低低喘息着。胯下接连不停的刺激,几乎要让他受不住的呻yin惊叫。
几乎咬烂下唇,才压制住羞耻的yIn浪之声。
而更让他难堪的是,yIn水流淌个不停,不仅shi濡了xue口,还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整个胯下都shi腻腻的,泥泞不堪。
香儿扶了他一把,才顺利的上了马车。
薛家二老爷薛浩,尚了当今皇上的胞妹长乐长公主,一直住在公主府。
薛家大宅和不公主府隔了两条街,不远不近的一条路。
“嗯……”马车一个颠簸,姜彦闷哼了一声。
珍珠狠狠蹭过花蒂,霎时的刺激让他连泪花都溅了出来。
身子不稳的往车壁上撞去,香儿扶住了他,才免了他受额头撞伤之苦。
“这是怎么了?”香儿撩开帘子往外看。
车把式紧勒缰绳,勉强让马车停了下来,脸色颇有些难看,瞪着摔在马车前衣衫褴褛的两人,一个年轻人,约莫十七八岁,还有个头发花白的老汉。
“你们没长眼啊?冒冒失失的往马上撞。”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跛脚的年轻人扶起气若游丝的老汉来。“爷爷慢些。”
“走快点,耽误了贵人们的事,你们可吃罪不起。”车把式皱着眉,一鞭子甩了过去。
一鞭子抽打在老者身上,本就虚弱的老者再次摔到在地。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可看着薛家马车上的徽记,却都不敢说话。
“贵人恕罪,贵人恕罪,就两个乞儿,不值当动气。”人群中急急跑出个面相伶俐的少年来。一面冲着马车的方向弯腰赔罪,一面帮着年轻人扶了老者到路边去。
听着那声音略为耳熟,姜彦赶紧凑到帘子边瞧了一眼。
还真是济善堂的小药童天冬,因着姜家喜欢请济善堂的胡大夫,天冬也多次跟着去姜家,一来二去的便熟识了。
随意一听周边的议论之声,便知晓那爷孙二人是付不起诊金,被济善堂撵了出来,几下推攮便直接摔到了路中间,险些被马踩踏。
“过来。”姜彦冲着天冬招了招手。
“姜……”天冬正要喊人,却忽的顿住,倒是乖巧的跑到了马车旁来。
“带他们到锦绣布庄去,让陈掌柜给他们些吃的,帮帮他们,就说是我的意思,再赏你一匣子青梅干。”
他听着那年轻人的口音,倒像是吴地来的。吴地离着京城颇远,爷孙二人又是狼狈的乞丐模样,很有可能是逃荒而来。
恰好自家锦绣布庄的陈掌柜也曾是吴地逃荒来的,不如让陈掌柜帮一帮同乡人。
天冬眼睛一亮,忙点头答应着。
不等姜彦再说话,车把式已不耐烦的打马离开。
香儿深深的看了姜彦一眼,嘴唇翕动了几下,倒是忍不住开了口,“如此好心,可算不得好事。世上悲苦的人多了,到底救不了那么多的。”
“我看你的神情,也很想帮忙。”姜彦定定的看着香儿的眼睛。
香儿生了一双极美的眼,眸如秋水,盈盈会说话一般。
“你看错了。”香儿低垂了眉眼,“自己尚且身在炼狱,如何能生慈悲之心。”
心下更觉讥讽,自己都过的凄惨,还往往见不得别人的凄惨。
她十四岁那年,家乡大旱,连树皮都被吃过,一家子逃荒,想到聊城去投奔远嫁的姑母,一路饥寒交迫,只有她一个活了下来。
到了姑母家,住了些时日,因她有些姿色,姑母擅自做主将她许给一个花甲老头做妾,想换取些银子给痴傻的表兄娶亲。
她哪里肯从,偷拿了点吃的,趁着一个大晚上跑了。
可惜时运不济,后来遇到了拐子,她被几番转手,卖来了京城。
想到当年逃荒,家人惨死的苦难,心下久久难以平静。
眼看着公主府快到了,香儿忽的握了握姜彦的手,“到了二老爷那,你切记听话,莫要有半点违逆。”
薛家三兄弟里,看似是二老爷最有温润君子的模样,探花郎,驸马爷,才华出众,相貌俊朗,多有人称赞。
可到了床上,最是花样百出,折磨人的法子极多。
但凡有一丁点违逆,就要受罚,能将人凌虐的死去活来。
在她看来,薛家一众人里,二老爷最为可怕。
“薛驸马?你如此怕他?”见香儿提到薛浩之时,眸中有恐惧之色,姜彦略有些诧异。
他是见过薛浩的,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话语和煦,给人春风拂面之感。
“到了床上,他可不是对着外人的模样,你小心些吧!”
“多谢。”
进了公主府,便有人将姜彦和香儿分开了,姜彦被引着往一处偏僻的小院而去。
进了屋内,门便从外面关上了。姜彦只得小心翼翼的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