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是要再试试才好。”蔡嬷嬷沉着脸。
别说薛家轻易舍不得断了和平阳侯府这桩亲事,再一个,贸贸然退婚,岂非要得罪侯府。
“奴实在是没有法子。”
蔡嬷嬷瞪了姜彦一眼,“白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却没半点狐媚手段。你都来侯府多少日了,竟是还没将事情办成。”
“是……是奴无能。府里还是派旁人来吧!”
蔡嬷嬷环顾四周,随即将一个药瓶子塞进了姜彦手中。
“这药你也当知晓怎么用,府里可还等着听结果。你若是再办不成,仔细着你的皮。”
握着那药瓶,姜彦只觉得烫手。
“府里不养无用之人,办不好差事,不单是你要受罚,就是你身边的人也要吃苦头。薛家是什么人家,打死一两个奴仆,那都是寻常事。”蔡嬷嬷说着话,意有所指的扫了听竹一眼。
姜彦咬了咬唇,“奴定会尽心竭力办好差事,还请府里莫要为难听竹。”
“我看侯府这园子着实不错。”蔡嬷嬷说完便起身往亭外走,却留下了听竹,这便是让人听竹和姜彦叙话的意思。
蔡嬷嬷一走远,听竹便红了眼圈,“公子在侯府可受委屈了?”
姜彦摇摇头,“侯府里一众人都很好,世子爷颇和善,我在这里,倒是半点委屈没受。”
两人凑的近了,听竹才低声说道:“夫人已同老爷一道离京,公子暂且宽心。”
“这就好,这就好……”姜彦连连感慨,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族中那些人竟肯放人?”
“二房自是不肯放的,不过如今二老爷身边正得宠的通房素纭是陈掌柜安排的人。她有意无意的说了几句话,让二老爷觉得让老爷夫人都离京,更方便除掉他们,且吴地正乱,老爷夫人出了事,旁人也怀疑不到二老爷身上……
“如此,二老爷才爽快的放了人,只要离了京,二老爷在外面可动用的人手,可还远不如陈掌柜的,公子可安心。”
“也是,想来那么轻松的便抢夺到了咱们大房在京城所有的产业,也让二房放松了戒备。”姜彦咬了咬牙。
二房心歹如狼,等他日有机会,定要十倍奉还。
不远处传来蔡嬷嬷的咳嗽声,二人知是催促听竹了。听竹只得拜别姜彦,同蔡嬷嬷离开了侯府。
揣着蔡嬷嬷给的药瓶,姜彦纠结了两日。
韩黎那样的人,他实在很不愿意用下作手段去算计。
可眼下,他一是急着回到薛家,二是担心薛府的人为难听竹。
如今情境,薛府为刀俎,他和听竹为鱼rou,又还能如何。
恰逢这一夜轮到姜彦给韩黎守夜,在帐中挂茉莉花球时,他便趁机将蔡嬷嬷给的合欢香洒在了茉莉花上。
躺在离韩黎的床不远处的榻上,姜彦自是睡不着。
可他也不敢翻来覆去,唯恐惊到韩黎。心下紧张不已,手心里全是汗。
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着,像要从心口蹦出来。
“嗯……”忽的听到一声难受的声音,姜彦忙爬起来走向韩黎的床。
掀开帐子,便见韩黎正满脸是汗的扯着亵衣,似是极为痛苦的呻yin着。
“世子……”姜彦试探的喊了一声,伸手摸向了韩黎的额头。
热烫的吓人,姜彦几乎是受惊般的要收回手,却被韩黎一把按住。额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还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韩黎目光迷离,似是意识昏聩的样子。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一般,姜彦解开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将自己的身子贴向了韩黎热烫的身子。
“好舒服。”韩黎抱住姜彦的身子,一下下的蹭着。
敏感的双ru被多番厮磨,姜彦霎时便软了身子,仰着颈项惊喘。
“哈……世子……奴……奴伺候世子。”
手缓缓的摸向了韩黎胯下的阳根,大抵是在合欢香的催情之下,那处已是紫胀硬烫,青筋狰狞。
扶着紫胀的阳物抵住了自己的雌xue口,姜彦喘息着在韩黎耳边说道:“世子进去,奴想要世子……”
韩黎的喘息越发粗重,似是极为着急,阳物毫无章法的在姜彦的雌xue口乱蹭乱撞。
“啊……世子……进去……”阳物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却是一个劲的蹭着花蒂,直蹭的姜彦身上也起了火,觉得自己似乎也受了合欢香的影响,雌xue深处隐隐透出痒意来。
正要再扶着韩黎的阳物直接纳入体内,那阳物却是颤了颤,在姜彦的胯间射出一点白浊来。
姜彦傻了眼,韩黎的胯下之物看着颇为宏伟,竟会是这等无用之物?
“世子?”好一会儿姜彦才喊了一声。
韩黎却像是力竭一般,整个人压在姜彦的身上。
“世子……”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姜彦便僵住身子,一动不动的任由韩黎抱着。
良久,韩黎才放开了姜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