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隐等人玩弄人实在花样百出,狠狠jianyIn了姜彦一番,又拿着姜彦的身子作画。
一会儿在姜彦胯下rou唇上涂抹上墨汁,将其按在白纸上,于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yIn靡的痕迹。
又或在其ru上涂抹胭脂,在纸上按压出各种ru痕来……
或是直接把姜彦白皙的肌肤当成了纸张,直接在其身上作画……
千奇百怪的手段,彻底把姜彦当成了一个有趣的物件,玩的不亦乐乎。
各种yIn玩了一番,又是将人按住,开始了新的轮番jian弄。
待得云消雨散,姜彦早已被cao弄的痴了,意识昏聩,若非胸口偶有起伏,倒像是死了一般。
几番死去活来,有那么一瞬,他真的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
姜彦清醒,已是傍晚了。
他愣愣的睁着眼,看向坐在床沿的薛柏,
“阿彦,你醒了。”薛柏急忙询问他渴不渴,饿不饿。
那副样子,倒像是今日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还像是前几日那般的痴缠。
一时之间,姜彦只觉得荒唐。
人心凉薄,或许你身在炼狱,旁人却觉此事微不足道。
“奴累了,想睡一会儿。”姜彦一开口便是声音嘶哑。
哭叫的太久,他几乎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阿彦,你是不是怨怪我?”薛柏面上带着淡淡的愧色,“我……我真不知殷浩然他会这般过分,我……我已训斥过他了。”
“公子是主,奴是仆,哪里敢怨怪公子。”
“他如今越发不将我放在眼中了,倒是和郑家走的颇近。”薛柏咬了咬牙,“趋炎附势的小人。”
薛家和郑家本是姻亲,薛老太爷和郑老国公娶的是一对同胞姐妹,两家人一直很亲近。
多年前,先皇后薛氏曾为皇上挡过一次暗箭,箭上有毒,很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可毒入体内,坏了先皇后的身子,不能有嗣。
薛家再无年岁合适的姑娘可送入宫中,薛皇后便选了姨表妹郑氏入宫。
皇上感念薛皇后救命之恩,特准许薛皇后将郑氏所出之子作为嫡子养在膝下。
薛皇后和郑氏都颇得圣宠,那个孩子也被册立为太子。
太子和薛家的关系自然很好,只是薛家和郑家却因在朝中多番政见不合而渐生嫌隙。
待得薛皇后过世,郑氏成为继后,太子却渐渐同郑家走的近了,和薛家这边则疏远了许多。
“待来日,殷浩然落在我手里,我定狠狠的为你出这口气。”薛柏握住姜彦的手。
姜彦浑身一僵,随即微微发颤,“奴怕……奴以为再也见不到公子了。不论何时……公子都带着奴……好不好?”
姜彦满带凄惶之色的看着薛柏,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
“好,我定一直带着你,再也不将你交给旁人了。”
“公子说话作数?即便离了书院,也不将奴独留在书院内。”
“我自然说话算数。”话一出口,薛柏脸色微僵,“只后面几日不行。”
“为何?公子可才答应了奴的……”
“很快是皇后姑母的忌辰,家里人都要去祭拜。我……我不能带着你,你……安生在书院内等我回来好不好?”
“奴……奴独自在书院,会死的……”
“殷浩然不敢太过放肆的,我不允,他不敢直接将你带走。”
“不,不要……”姜彦一把抱住薛柏,颤抖的厉害,“奴定会乖乖听公子的话,公子就带着奴,好不好?奴定不会给公子惹麻烦的……”
薛柏轻轻摩挲着姜彦的背脊,“你别怕,我不会再让他们那般欺负你的。”
“奴在书院,真的会死的……”
薛柏咬了咬牙,随即说道:“我……带着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不能让父亲和姨娘留意到你。父亲让我好好的在书院读书,若让他知晓,我把你藏在书院,定然大怒。”
“奴定会离大老爷和大夫人远远的……”
见姜彦今日实在被殷浩然等人亵玩的凄惨,当夜薛柏没再要姜彦,放了姜彦好好歇息一夜。
次日一早,姜彦便同薛柏一同离了书院,往城外而去。
姜彦一直在后面同薛柏的小厮一架车,一路上听着车轱辘的动静,心中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陈姑姑是否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一些日子没见,听竹在薛家的处境可还好,这一次陈姑姑能否将听竹一并带走。
马车忽然停下,姜彦小心的撩开车帘看了出去。
却是不远处有一个小摊,卖些冰饮。天气炎热,一时生意极好,薛家的各位主子也在此歇一歇。
看着那各色冰饮,小厮舔了舔唇,艰难的咽着口水。
“这天真够热的。”小厮拿着个扇子扇了扇。
夏日炎炎,可食的冰贵,自然只有主子们享用的份,他们也就能看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