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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酒店房间里,没有开灯,落日的余晖从半掩着的窗帘中透出,直直落在单人沙发上。
女孩子坐在男人腿上,双手环着他脖颈,低着头发出难耐的喘息。她皮肤很白,被微弱的光线照的笼了淡淡的光边,离得近了,能看见脸上的绒毛。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的脸,眸子里氤氲的水汽,微张红润的嘴唇,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谢言抽出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清泠泠盯着她看了半天,另只手上动作也没停。
他的目光直白又坦荡,江稚元徒生出一种不自然来,羞耻心在此时作祟,炸了毛似的抬手挡住脸,又用另外只手推他,说:滚......别碰我。
谢言轻笑一声,从善如流:知道了。随即停下手,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又把跨坐在他腿上的江稚元抱到床上。
江稚元还陷在情欲里,难得他这么听话,叫她一下子愣住了。直到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她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努着嘴,用脚轻轻踢了他下体,又窘迫地骂道:谢言,你算什么男人。
谢言也不气,不是你要我停的吗?
江稚元侧过身,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谢言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她的背影,她夹着被子,头发下漏出的耳尖红彤彤的。江稚元,告诉我,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江稚元小声咕哝着,反正她的羞耻心绝对不会允许她说出那几个字。
但是好想要,下面黏腻腻的,好想要他插进来。
少女两腿间的被子被她夹得更紧了。大概过了一会,她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在穿衣服。她以为谢言要走了,便立马转过身去问他:你要走了?谢言、你、你真不是个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了,谢言解了裤带,拽住她右脚脚踝把她拖到床边来,不走。说罢边拉着她脚,隔着内裤蹭自己下体,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鸡巴好硬,元元。
大小姐吃软不吃硬,谢言带着求饶的语气,她此时十分受用,便也小声说道:那你进来......
谢言用手去揉了揉,好shi,中指顺利滑进了xue里抽插起来,是要这个吗?
嗯...嗯、不是....
那是什么?这样够不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你明明知道、嗯....不要欺负我了。江稚元的声音都带了哭腔,谢言偏又另外只手去揉搓她Yin蒂。
粉色攀上了她的脊背,江稚元身体不停颤抖着,喉间挤压出破碎的呻yin。
元元,要高chao了吗?谢言动作越来越快,扣着她的敏感点,江稚元抖得越来越厉害,谢言知道她快要到了。在她快要到高chao的时候,谢言又停了下来。
江稚元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甚至在怀疑谢言是不是虐待她,今天已经第二次了这样了。她此时就像溺水的人,快要濒死,只能胡乱地抓水上的浮木。她咬咬唇,拉住他手往下面送。
江稚元,我是谁?谢言眯着眼问她,他是极佳的猎手,有十分的耐心等待猎物上钩。
谢言、谢言...她无助地喊他,声音色的不成样子。
谢言喉头滚了一下,不是教过你要喊什么了么?
江稚元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大脑完全被情欲支配,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高chao,想被插。于是她一下子趴在他上面,双手绕住他脖子,shi哒哒的屁股蹭着他鸡巴,呼出热气来求饶:求求你....老公
谢言嗯了一声,他心里被占有欲和破坏欲填满,有个声音叫嚣着:还不够,还想看她更失控一点。
于是他只是顶了顶胯,抬手去擦干她的眼泪,又去拿床头柜上的避孕套,不慌不忙地套上,打了她屁股一下,急什么,想被内射是吗?
江稚元委屈极了,又要发脾气,威胁的话抽抽噎噎说出来却变了味,娇yin地像在撒娇:谢言、嗯、你有病...我、我明天就、就要爸爸把你赶出公司
谢言才不怕她威胁人的话,又顶了顶胯,马眼摩擦到微肿的Yin蒂,江稚元又抖了起来,她小手自己往下探,想把他的Yinjing往自己身体里塞,塞了半天都找不到地方,江稚元觉得自己要死了。
Cao那么多回都找不到。谢言舔了舔她耳廓,要老公鸡巴插你小逼?
江稚元被他这些下流词汇弄得七荤八素的,急促地嗯了两声,谢言这才插了进去。
好shi啊,元元。她里面又软又紧,一插进去就裹住了他Yinjing,他边顶胯边问她,我跟宋嘉清哪个干的你舒服?
什、什么?江稚元脑子昏昏沉沉的,反应了一下,又气急败坏地骂他:我、我没有谢言,你有病你有病,你提他干什么嗯
那你夹什么?谢言倒吸一口凉气,打了她屁股一下,sao不sao。谢言眸色深深,自嘲地轻笑了声,然后越发凶狠地抽插起来。
江稚元被Cao地嗯嗯啊啊的乱叫,说我没有,话一出口,变成了断断续续色情的呻yin。
她快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