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假期很快过去,孟献也只能躲这么久。
尽管回去之后要面对孟沧的折磨,起码他拥有过短暂的快乐。
回到家那天,孟献刚走进家门,就听见一辆车紧随其后来到院落门口。
“弟妹,你们可算回来了。”
身后传来孟沧的声音,孟献转过身,见到他急匆匆地走过来,张开手臂抱住自己,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弟弟,我可真是离不开你!”
他紧紧抱着孟献,就差在他的脸上亲一口,以表达想念。
孟献默不作声,孟沧演戏般继续对虞霏和贺同说:“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我得带孟献去出差一趟。”
孟献皱眉,问道:“不是说让秘书陪你去吗?”
孟沧笑起来,不容孟献拒绝:“行程有变,还是弟弟陪我一起去。”
他不由分说带着孟献离开,贺同和虞霏听说是工作,也不好阻拦,只得看着他们快步离开。
上了孟沧的车,孟献冷冷开口:“哥,我已经结婚了,你就放过我不行吗?”
“不行,我说过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孟沧踩下油门,车子一路疾驰,直接往酒店奔去。
孟献看见车子停在熟悉的酒店门口,他低吼道:“孟沧,我真的受够了!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孟沧将他按在座椅上,呼吸粗重地说:“弟弟,都两个多月没做了,你就不想我?”
“不想,我恨不得永远都离开你!”
他的眼眶泛红,眼底蓄起一层薄泪,他对于这样的关系感到羞耻。
孟沧不管不顾,抱住他吻上去,一双薄唇堵住孟献的嘴唇,让他无法再说出更加绝情的话语。
“弟弟,为什么就不能爱我?”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明明是孟沧亲手毁掉了兄弟之间残存的一点美好,孟献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生命中最耻辱的那一天。
【回忆部分:初次开苞】
那天,孟献和孟沧的父母一起坠海去世,连全尸都没有找回来。
葬礼上,孟献穿一身黑衣,跪在父母的灵前。
他被烟熏得眼眶通红,却没有落泪。
孟沧一直在席间应酬,他喝了很多酒。
回到家里,他又闯进了孟献的卧室。
孟献毫无预兆地被他压在床上,哥哥满身酒气,令他恐惧。
“哥,你醉了,我……我送你回去。”
他想逃,但是孟沧压在他的身上,这样宽阔的臂膀,沉重的身体,都不容孟献将他推开。
“不,我不想回去。”
孟沧看着他的眼睛,指着他的胸口质问:“孟献,你是不是没有良心啊?我们的爸妈死了,你就不掉一滴眼泪?”
“反正他们已经回不来了。”
孟献对于父母没有特别的感情,因为父母从来就不关心兄弟俩。
他们只忙于工作,疏于教育,所以才会造成兄弟两人这样极端的性格。
“也是,他们死就死吧。把钱留下,这就够了!”
孟沧凄凄地笑,手掌覆在孟献的腰间,轻轻捏下去,柔软腰身的弧度令他心动。
成年后的孟献很漂亮,取了父母身上最漂亮的五官,却长了一副女人一般瘦弱柔软的身体。
他和孟沧是同父异母,两人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孟献看起来更加Yin柔,孟沧喜欢健身,身形宽阔,与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亲兄弟。
孟沧还经常调侃他营养不良,但是孟献就是吃不胖。
只是这幅平坦的身体,却有孟沧最喜欢的性感的屁股。
他已经觊觎那一团柔软很久,非常想要在孟献的屁股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他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向孟献的下身,柔软rou欲十足的tun瓣,仰起头亲吻孟献颈脖间不太明显的喉结。
他听见孟献惊恐地大叫,奋力挣扎,他又将他重新压回床上。
孟沧坐在孟献的大腿上,捏住他的下巴,将另一只手上的红酒瓶贴在孟献的侧脸,十分冰凉。
孟献害怕地颤抖,声音小得可怜:“哥,别这样,我们是亲兄弟,你……别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做什么事?捏一下屁股而已,你又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你……总之你别压着我。”
孟沧Yin森森地笑起来,将红酒瓶对准孟献的嘴巴,不由分说往他嘴里灌酒。
“来,喝酒!”
“不!我唔……我不喜欢喝。哥,别这样……”
“都成年了,不喝酒可不行!”
他用酒瓶堵住孟献的嘴,柱状的细长酒瓶的瓶口被塞进口中,就像给酒瓶口交,口出水红色的Jingye。
孟献的嘴角溢出红色的葡萄酒ye,使得他的嘴唇被染得更红,连白色枕头也被红酒染shi。
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