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晗一路浑浑噩噩地逃回宿舍,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样挪着两条机械的腿,带着满是shi滑yInye的女xue回来,一进宿舍他就拿起睡衣冲进浴室,连舍长任锦皓跟自己打招呼都没有听到。
他在浴室里脱下沾满yInye的内裤,内裤与Yin唇分离时银丝还在上面藕断丝连,他羞恼着将内裤砸进盆中,迅速拿起莲蓬头将自己从头到尾冲洗了一遍,接着又用沐浴露涂满全身,动作间充满了嫌恶和粗鲁,仿佛自己是多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强忍着恶心冲洗到最后,应晗才鼓起勇气,缓缓张开双腿,把手伸进了那个一直不愿意直视的地方。
颤抖的手指拨开肥厚Yin唇,将莲蓬头的水柱对着女xue冲刷,流动的水流带走了滑腻的yInye,却因为强力的冲刷刺激着Yin蒂产生异样的快感。
他颤抖着大腿根,强忍了一路的眼泪在这一刻脆弱地掉了下来。
黄昏这场意外的遭遇让他既愕然又恐惧,愕然的是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被一个男人在校园内强吻了,恐惧的是他畸形的身体仅仅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强吻就产生了欲望。
这是应晗自青春期第一次有过性冲动后,再次直面地感受到身体上多余的那个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放荡,在敏感点被刺激的同时指引着大脑和全身都战栗不已,同时一种诡异而又矛盾的心理从心底迅速腾起。
此时在水柱的冲刷下,得不到满足的女xue正在不断翕动着,像是在向主人索求着什么,但他对于自己这样容易起生理反应的身体产生了厌恶,只能用无助的眼泪来洗刷今晚遭遇过的罪行。
曾经他清洗身体时甚至不愿意过多触碰这个地方,他是畸形的,是多余的,如果强吻他的男人知道他男性的外表下还藏有一副完整的女性器官,一定会破口大骂他是个怪物,然后将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
刷牙时应晗用足了力气,将男人留在他口中的痕迹洗刷得不留一丝痕迹,只是突然闻到了牙膏里的薄荷味,他忍不住扶着盥洗台又干呕了几下,但一下午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用手背擦去不断滑落的眼泪,泄愤一样将牙刷狠狠地摔进了盥洗池里面。
收拾完一切后,应晗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宿舍里只有他和任锦皓两人,另外两个舍友还没有回来。
任锦皓在卫生间门被推开的瞬间便转过头来盯着他的脸看,问道:“你怎么了?”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鬼样,他从洗澡时就开始哭,薄薄的眼皮被热气熏得发红,嘴唇也被那个变态男人亲得红肿。
但应晗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道:“没怎么。”
路过任锦皓床位时,应晗忽然疑神疑鬼地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任锦皓的嘴唇是殷红的颜色时,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经历了傍晚那件事后他变得异常敏感,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惊起内心的疑窦,但他的眼神一转,紧接着就又看到任锦皓的桌上放了一大袋敞开包装口的牛rou丝。
任锦皓面对应晗带着质疑的眼神,正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他将自己最爱的灯影牛rou丝举起来问道:“你要吃吗?”
“不吃,谢谢。”
怀疑归怀疑,总不能连自己的舍友都要列入危险对象之一。
况且任锦皓还是他高中隔壁理科重点班的同学,但两人的高中关系也只是应晗单方面认识他。
因为任锦皓当年人送外号情报局小王子,不仅长着帅气的面庞,还有一张闻名全校的嘴皮子,全校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花边新闻。
不过一个理科男竟然来读了文科的专业,当时应晗在宿舍看见他的时候也属实有些出乎意料。
应晗收回眼神,转身将脖子上的毛巾挂到衣柜的钩子上,他坐到椅子上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斜挎包,没想到手上提出了几分重量,他这才隐约回忆起回来的路上肩膀一直被包带压着。
拉开拉链一看,包里竟然被放了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躺着一盒藿香正气水,一盒感冒药,还有一碗敦实的水果捞。
应晗的双眸中充满了疑惑,愣了几秒后反应过来这是男人在强吻时趁他不注意放进去的。
他错愕着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rou里,被流氓侵犯的痛觉伴随着怒火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他的内心不禁开始自嘲起来,这个男人是拿他什么特殊服务人员吗?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最后还特地塞给他小费当做奖励?
应晗猛地站起身,一把抄起装有水果捞的盒子,神经兮兮地朝卫生间走去,在走到门口时他陡然从怒火中清醒过来,这塑料食盒里面还有水果,没有办法直接倒进厕所里冲走。
“那个……”任锦皓从刚才就在注意应晗不同寻常的举动,很显然他对这盒水果捞十分垂涎欲滴,盯着它的眼神都看直了,“你不吃了吗?”
应晗回头看着任锦皓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表情,又走回来将水果捞放到他的桌上:“你吃吧,我没动过。”
“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