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邻居家的小学生正在准备钢琴考级,半个月以来每周六下午都能听到悦耳的钢琴声从楼下悠悠传来,欢快的音符雀跃地跳进耳中,组成一曲午后闹铃,将应晗沉睡的意识慢慢唤醒。
他在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感觉到睫毛受阻,眼前依旧是阻隔着朦胧的暗色,只是眼罩的触感轻薄凉滑,换成了真丝的质地。
昨晚也不知究竟折腾到几点,他在晕了以后又断断续续醒过来几次,每次都能感觉到男人的鸡巴正在自己的女xue内作乱,最后他在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这下竟然搞得下午才起床。
“老婆醒了?是被钢琴声吵醒的吗?”
应晗刚想翻身的动作在听到这把低沉嗓音时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本以为噩梦翻篇后还是崭新的一天,怎么这个噩梦现在还黏在床边不走?
“那既然醒了,就去洗漱吧。”男人自问自答的语气就像屋外欢快的钢琴曲一样,饱含着愉悦,经历了昨晚的强行占有后,他理所当然地担当起了“老公”的角色。
应晗沉默着躺在床上,没来由的怨气郁结在胸膛与喉咙间,形成一个低气压的状态。
男人将他的胳膊反绑到身后,为他穿好拖鞋又抱着他放进卫生间内,在男人的手摘下眼罩的那一刻,应晗的心跳猝然加速,却在眼睛适应了下午的光线后,在镜中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墨镜和口罩的陌生男人,体型十分高大,没有穿上衣的小麦色倒三角身材果然覆有一层不容小觑的肌rou力量。
“你怎么还不走?”应晗开口时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大跳,即使隔着墨镜,他也能莫名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跟男人的视线紧紧胶着在一起。
实际上他对男人遮挡下的脸庞丝毫不感兴趣,最好永远也看不见才好,这样他还能在被猥亵后留下一丝庆幸的余地。
“因为惩罚还没有结束呀,我走了岂不是方便sao老婆明天出去约会了?”男人将牙膏挤到牙刷上,轻轻捏开应晗的下巴为他刷牙。
应晗已经对无可奈何的现实妥协,异常的乖顺中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他任由男人帮自己刷牙洗脸,之后又被重新戴上了眼罩带回卧室的床上,双手维持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动作,而男人则离开了卧室。
视线越是黑暗,思绪就越是清晰,应晗闭眼思考着该怎么委婉地请男人离开,而又不会得罪他的话语,毕竟这个男人的性格Yin晴不定,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身体上的折辱。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身心俱疲的感觉,他甚至都没有料到自己在面对危险时还能如此从容淡定,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来换取海平面上暂时的风平浪静。
男人不不一会就又返了回来,鸡蛋面混合着油脂与葱花的香气飘进鼻腔中,应晗的肚子非常配合地“咕咕”叫了几声,不过终究是经历过床笫之欢的关系了,他难得没有因为这种小事而感到害羞。
应晗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渴了。”
随着碗被放下的声音,玻璃水杯立刻接触到嘴唇,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后脑勺,喂他喝了大半杯水。
男人放下水杯后,边用筷子搅着碗中的面条,边吹凉气,口中忍不住念叨:“你这个小朋友,冰箱也没几样菜,难道你周末在家都不做饭吗?”
应晗才懒得搭理他,本来周六上午是他逛超市的固定时间,结果现在计划全被打乱了,胃中的饥饿在闻到饭香味的那一刻就疯狂地绞紧,他现在只想赶紧吃饭,然后让眼前这个男人自愿离开。
男人也没因为沉默的回应而恼怒,他夹起细心吹凉的溏心蛋递到应晗唇边:“张嘴,啊——”
应晗的鼻尖嗅到了鸡蛋的香气,他张开嘴,男人将煮得火候刚好的溏心蛋送进他的口中,他张嘴咬了一大半,突然在尝到食物的那一刻维持着咬的姿势不敢动弹,流心的蛋ye顺着他的嘴唇流到了下巴上,溏心蛋黏腻的口感在他嘴中停留着,让他产生作呕的感觉。
“怎么了?”男人看到应晗并没有产生咀嚼的行为,他将餐碗筷放到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抽纸为他擦拭下巴上的蛋ye。
应晗抿着嘴不敢说话,怕再次受到惩罚,异样的口感令他无法下咽,也不敢吐出。
“怎么了?不说话?想挨cao了是不是?”男人的耐心正在一点点流逝,他将手掌心贴紧应晗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道:“吐。”
应晗犹豫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溏心蛋混合着他的唾ye被吐到男人的手上,男人用另一只手喂他喝水漱口,这才端着杯子起身离开屋内。
回来后男人将碗中的另一半溏心蛋摆正,防止蛋ye流出:“怎么了?要闹绝食吗?”
应晗咬着下唇纠结了一会,才小声道:“我不喜欢吃溏心蛋……”
男人像是没料到他的回答一样,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难熬的时间让应晗以为自己又要受到惩罚时,只听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笑,大掌轻轻拍了拍他的routun,笑着说了两个字:“娇气。”
却没有责怪的意味在其中,只是两个抒发感触的字。
应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