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任锦皓的腰板挺得都直了不少。
这时大家已经开始吃饭了,廖司航本想着好好照顾应晗吃饭,结果一回去就发现他的座位上空了。
“应晗呢?”
“他可能是上厕所去了吧?刚才见他出去了。”
廖司航立刻快步走进宴会外的男厕内,每个隔间都打开看了一遍,都没有应晗的身影,他瞬间慌乱起来,开始往楼下走,每层的卫生间都要进去寻找一番,就差只身闯进女厕所找人。
“晗晗?老婆?你去哪了?”
从订婚宴举办的五楼,一直到二楼,男卫生间内只有廖司航的呼唤声,他的心都凉了一大截,刚要往一楼的男厕所冲过去时,忽然看见楼梯拐角处的长椅上坐了个熟悉的身影。
廖司航的心脏在看到应晗时也没有停止慌乱的蹦跳,但他没有表达出恐慌,而是走过去把应晗抱在怀里,柔声问道:“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跑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应晗低着头纠结了一会,小声道:“我……我的内裤湿了……”
怀孕后,应晗的性欲前所未有地高涨,哪怕是女穴轻轻摩擦内裤,鲍肉也能轻而易举地张开小嘴,阴蒂就会在这时更加放肆地摩擦内裤的布料,让他空虚的性欲在前所未有地高涨中不断啃噬着神经。
可是廖司航谨记医嘱,在他怀孕后再也没跟他做过爱,在家的时候,性欲翻涨时还能忍一忍,或者自己摸摸阴蒂,晚上廖司航都会帮他舔一舔女穴,送上高潮后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但今天是在外面,他刚才胡思乱想后,在隔间用女穴上完厕所,卫生纸粗糙的表面划过阴蒂和尿道孔,让他忍不住身体颤抖,脑中疯狂地想要跟廖司航做爱。
为了缓解这种淫荡的想法,应晗只好坐在没人的二楼独自冷静着。
廖司航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没事,走,我们去卫生间。”
应晗的性欲机关像是有着特殊的开锁方式,这抹声音回荡在耳边后,咔嚓一声,就被解锁了。
隔间的门一关,廖司航就被应晗按坐在马桶上,应晗坐在他的胯部,用女穴坐蹭摩擦着沉睡的阳具,难得主动又急促地吻上他的嘴唇,舌头也学着他从前接吻的样子,先是在他的嘴唇上用舌头舔弄一圈,急不可耐地蹭上一层晶莹的唾液,接着将舌头伸进来,撬开他的牙齿,勾起他的舌头一起缠绵不断。
应晗早就学会了在接吻中如何呼吸,此时手臂勾着廖司航的脖子,急躁地亲吻着他,却依然无法纾解体内的欲火,反而因为他的主动而变得越烧越旺。
廖司航惊讶着挑起眉,因为应晗主动发骚,阴茎很快就勃起,憋在西装裤里鼓鼓囊囊一团,应晗的女穴在蹭到变硬的肉棒后变得更加主动起来,腰肢一直摆弄不停,想要靠轻微的摩擦来达到高潮,但已经习惯了口腔的温暖与手指的灵活的阴蒂根本不满足于这点细小的摩擦,逼口只顾着流淌淫水,不愿意用这样微不足道的方式冲向高潮。
应晗急得边蹭鸡巴边不满地哼唧,伸手就要解廖司航的腰带,廖司航赶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往后仰头结束亲吻,唾液拉成的银丝在两人的唇瓣上藕断丝连。
应晗一边用舌头舔着嘴角,一边色急地去扒廖司航的裤子,即便垂着眼眸也能看得出他的脸上熏满了诱人的情欲,他就是想趁廖司航不注意,一下子坐到阴茎上。
“老婆,老婆你冷静一点,使不得,现在还不能做。”
廖司航叫苦不迭,这下角色彻底转换,他成了不愿意的那个人,死死拉着裤腰不让应晗扒下来。
应晗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柔声撒娇:“不嘛,轻轻插一下,没事的,快点把裤子脱了,咱们速战速决。”
听着自己曾经的台词出现在应晗嘴里,廖司航简直哭笑不得,说起来他也是罪魁祸首,把应晗手把手调教成敏感的身体后,又三个月不碰人家,可这哪能是“速战速决”能解决的事,这里面关系到的问题可大了去了。
“乖,老婆乖,我给你舔好不好?”
“唔……”
应晗犹豫了几秒的功夫,廖司航扶着他倚在门上,蹲下身脱他的裤子,内裤上的淫汁与阴唇分离时,拉扯出的黏丝依依不舍,廖司航怕应晗临时反悔,唇瓣一下子就把女穴含进温暖的口腔内。
“嗯啊……啊……”
口腔内熟悉的温暖感觉回来后,应晗舒服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他忍不住用大腿夹着廖司航的耳侧,享受着舌尖表面粗糙的颗粒顶弄阴蒂的感觉,仰头愉悦的呻吟出声,一时之间忘记了两人正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可能。
舌尖顶弄着阴蒂狠狠击打的同时,廖司航用力裹紧口腔,阴蒂被裹吸着向下拉扯,双重刺激下的快感令应晗爽得伸舌头,小小的肉球滚动在在肉皮里,激动地快要颤抖起来。
“唔……好舒服……舌头……嗯嗯嗯!”应晗的眼前忽然炸出一朵巨大的烟花,他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畅快高潮,淅淅沥沥的淫汁滴落在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