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航终于签订下谈了一个多月的大项目后,在毕业前夕申请了代理总裁的临时假期,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重新交还到父亲手上。
他专心在家陪应晗待产的同时,每天研究菜谱,陪着应晗一起散步,给他按摩浮肿的身体,或是与应晗共同的指导老师进行沟通,修改两人的毕业论文,顺便忙碌着学校里一大堆关于毕业的事情。
终于脱离了上层社会的繁忙后,廖司航享受着难得的学生时代最后的清闲。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只是最近唯独有一件事成了他甜蜜的烦恼,那就是应晗怀孕后性欲暴涨式上升这个问题。
平日里苏姨在家的时候还稍微好点,应晗遵循着乖巧听话的原则,按时吃饭,经常嗜睡,醒来看书,老实当着修身养性的小孕夫。
可只要苏姨不在,应晗时不时就要抱着他接吻,柔软的小舌在他的口腔内和脖子上舔来舔去,吻着吻着一只作乱的小手就会往他的裆下伸,女xue也总是隔着两层布料紧贴着他的鸡巴和大腿蹭来蹭去,活像一只在春夏季节发情的小猫,黏在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虽然医生说怀孕三个月以后就可以适当进行同房了,但廖司航谨记医嘱的同时怕伤害到宝宝和应晗,无论面对怎样难能可贵的撒娇,忍得再难受也绝对不会做爱,每天变着花样玩弄女xue,满足应晗近乎疯狂的性欲。
但仅仅是这样应晗也无法彻底满足,事后还要继续缠着他要帮他口交,两人就这样在不进行插入时性行为的前提下,整日荒yIn无度,仿佛楼上才是两只正在经历发情期的猫咪,楼下的三小只才是清心寡欲的人类。
廖司航就这样在不做爱的前提下,一边沉溺于应晗的主动,一边纵容着应晗乱来。
直到一周前的某个夜晚,月亮高悬夜空时,廖司航正睡得香甜,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双作乱的小手在Yinjing上乱摸,不一会儿gui头就被含进温暖的口腔内,他睁眼看到被子里鼓鼓的一团,就又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口交的舒爽。
等他感觉到眼前被一只chaoshi的手心捂住时,gui头也忽然埋进了一处格外紧致柔软的地方,廖司航瞬间睁开双眼,指缝中透出应晗已经用逼口坐下去一点Yinjing的身影,吓得廖司航赶紧坐起身来,“啵”的一声就将Yinjing抽出逼rou内。
时隔将近四个月再次插进女xue的销魂感觉,令廖司航瞬间回味起从前做爱上瘾的快感,那时两人可以在别墅的各个地方尽情地做爱,可如今就算他再馋,首先也得考虑应晗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
“老公……老公……医生说三个月以后可以了……”应晗哼哼唧唧着趴在廖司航身上撒娇,用yIn水泛滥成灾的Yin唇去蹭Yinjing,没蹭几下Yinjing上就沾满滑腻的yIn水,只差一步就能让他再次体验到几个月前做爱的快感。
廖司航一脸严肃地拒绝道:“不行,乖老婆再忍忍,过几天就去医院产检了,到时候再问问医生到底可不可以做爱。”
“哼……你坏,你真坏……廖司航大坏蛋……”
“好好好,我是全世界最坏的人,大坏蛋给老婆舔逼好不好?快来躺下。”
廖司航拧开床头灯,小心翼翼地抱着应晗躺下,下一秒想要弯下的肩膀就被应晗的脚轻轻蹬着离开了满是yIn汁的女xue。
“我不要你舔,你坏,我要自己玩玩具。”应晗孕期的小脾气难得发作起来,不想让廖司航碰,他气哼哼地抱着孕肚就要翻下床。
以前应晗总是乖巧地让人心疼,嘴上骂得最狠的也只有“臭流氓”这三个字,为此廖司航的变态因子总是从中作梗,想要激起应晗发脾气的样子,但最后都以应晗的求饶告终。
从他认识应晗到现在,就没见过他发脾气或者耍小性子的样子,曾经面对最多的怪脾气也只是疏离与冷漠。
怀孕的这段日子,受到体内激素的影响,廖司航难得能看到应晗他娇气敏感的一面,就连吃饭时应晗吐槽一句饭菜放的盐少,他都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应晗终于不是从前那个一味忍让懂事的人了,他也会变得拥有丰富的感情,并且将它们表达出来。
应晗刚坐起身,廖司航眼疾手快,一下子放倒他,抱着圆润饱满的tunrou把Yin蒂含进口腔内,应晗立刻软了身子,软软地呻yin着要用女xue蹭他的嘴。
灵活的舌头钻进逼rou里,模仿鸡巴抽插时的动作,一下下地捅开紧致的媚rou,将每一寸缝隙里的yIn汁都舔弄干净,终于被满足的快感让应晗的头皮都跟着发麻,yIn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唔啊……嗯嗯……舌头好棒……舔快点唔……”
应晗浑身舒爽得要命,脸都激动地涨红起来,他用大腿软rou不停摩擦着廖司航的耳侧,鲍rou被牙齿叼着轻轻磨咬了几下,拼命蠕动的逼rou裹紧着有力的舌头舍不得分离。
女xue深处传来致命的痒意,只在逼口浅浅抽插的舌头也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让应晗的脑中不禁开始幻想鸡巴在甬道内尽情冲刺的样子。
舌头狠狠舔弄上Yin蒂后,廖司航改用舌苔碾着Yin蒂上下滑动的方式,将这颗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