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容默悬空,脱离了桌面,使他完全挂在许左的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他的花xue和男人的阳具。
他被吮吸的ru头和被围住的腰,使他不得不上半身后仰,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两臂,像是要溺水的人一样,抓着那个救命绳索不放。
明明想要脱离猛烈的攻势,双腿却不得不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腰,意念和本能对着干。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男人像是有无穷Jing力似的,跟他狭小的子宫口耗上,撞得他的宫颈一阵阵发麻,痛感没有多少了,但是爽感却在不断叠加。
男人的手一松,他忙紧张地抱紧男人,在他因为意识到自己暂时没有跌下去,放松的下一秒,一阵刺痛传来!
许烙抓住机会用力一撞,将一时间没有收紧的宫颈口,撞开一个口子。
“呃啊!”容默的呻yin一下子变了调,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
许烙见状,忙将巨大的顶端冲进口子,一下子势如破竹,紧如铁箍的宫口一下子被巨硕的rou棒冲进柔软的子宫。
“哈啊!嗯呃!嗯嗯啊!”他失了调的呻yin,眼角的泪落得更凶了,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双腿抽搐,大张着嘴努力地呼吸着缓解被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刺激感。
许烙笑了起来,像是攻克敌军君主的殿堂一般,满心的欢喜,让容默呼吸了几口缓了缓,就开始征伐美人的柔软子宫。
子宫被难以承受的巨物造访,被一下一下地Cao进子宫壁,紧紧的子宫口让许左的rou棒在出入的时候,感受到无与lun比的快感。
太爽了,真的好爽,每一次深深地抵进去,就会看到他的巨物冲到美人的肚脐眼以上,一个独属于他的形状,全根没入了容默的身体,连袋囊都想要将球塞进去,啪啪地打在容默的会Yin处,和他的睾丸相撞。
子宫被迫勾勒出他的形状,像是jb套子一样,完全沦为男人的Cao弄物,无力地任由他横冲直撞,一次次地通过薄薄的一层子宫顶撞他的内脏。
容默在子宫被刺穿的那一刻,就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楚,好像被劈开了,比破处还要痛,让他一瞬间情欲烟消云散,只感到痛苦。
他的手因为痛苦在男人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但是仍没能使兽欲大发的男人停下动作。但是,随着宫颈口和jb的摩擦,Yin道和jb的摩擦,一种无法言说的极致快感如同chao水一样,覆盖了他的全身。
我正在被,被一个男人用他的jbCao子宫,他的jb这么长,这么粗,比婴儿
的手臂还壮,全进入了我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多余,要被,要被Cao死了,要被Cao死了!
他羞耻又难堪,却无以自控地靠着冲撞而产生密密麻麻的快感。
随着男人的攻势,他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
这极致的快感,让他的呻yin变得莫名销魂,他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只知道身下的这根巨大的rou棒,正在Cao他,他被完完全全地Cao着。
“啊啊!慢,慢一些!咕啊,哈,哈,太快……咿啊!”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请求,身体却主动迎合着,大张着,包裹着,恨不得紧贴着。
“嘴上真不够诚实,嗯?”男人轻咬着他的喉结,让他仿佛被野兽叼着的猎物,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下一刻可能会杀死他的野兽嘴下。
这一瞬,他感到濒死的绝望和被完全支配着想要臣服的软弱,一阵瑟缩和颤抖。
“想要我完全占有你吗,宝贝?”他浅笑着抛出一个致命的陷阱,手在容默的身后抚摸,身下的动作不停。
“?”占有,他不是已经被占有了吗?但是喉结被虎牙尖锐的地方研磨着,危险使他脱口而出:“啊嗯……嗯呃我……想……”
许烙勾起嘴角,眼中闪过危险的神色。
他放过容默的喉结,将人固定在台上,双手按着劲瘦的腰,疯狂地挤压着容默的内里,子宫被插成包裹着许烙的jb套子,全是rou棒的形状,水声响亮,白沫被摩擦出一层层。
突然,深埋在容默花xue深处,子宫深处的rou棒又不科学地胀大了一圈,撑得他感觉内里好像要被撕裂。
这时,男人俯下身来,高大的Yin影将他笼罩着,在他耳边低声说:“小美人,准备好了吗,我要将Jingye灌满你的子宫,让你完完全全被我占有,被我Cao熟,身体花xue都只记得我的rou棒的形状!”
容默被这粗俗的下流话刺激而又感到莫名的快感,羞耻又屈辱,而内壁的收缩,子宫口的收缩却让他好像殷切地求着被Cao满,被灌满。
开闸泄洪
啊,好爽,这一阵收缩让男人再也忍不住,发了狠劲地冲撞子宫内壁十几下,胀大的rou棒最后抵在美人的身体最深处,Jing关大开,还不忘拔掉容默Yinjing上的橡胶棒。
“不,不要嗯!会,会怀……啊啊啊!”他意识到了什么,清醒了一瞬。
随即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像是有人用高压水枪冲击着他身体的最深处,更可怕的是,这个冲击流还十分滚烫,滚烫的Jingye又浓又多,敏感的